第11章 腎哥一出手,就知有沒有
崔鶯鶯是A級,風怒覺醒者。
揮掌之時便有狂風相隨,右掌還未擊中顧野,便吹得他向後退去,險些站立不穩。
大腦:“別怕,我已經學會了。”
顧野直接放開對身體的控製,由大腦接管。
而後隻見顧野同樣抬起右手,並指為掌,向前揮去。
呼——
絲毫不輸崔鶯鶯的狂風立時刮起,掌與掌瞬間相撞。
顧野倒退兩步,卻毫發無損。
而崔鶯鶯一步未退,卻是滿臉震驚,他好像是在學自己?
“我讓你學!”
崔鶯鶯左腳跺地,跳起來就是一記連環旋風踢腿殺來。
大腦:“有點難度。”
而後控製著顧野閃身躲開,且不等崔鶯鶯再多得意幾秒,同樣左腳跺地,在空中轉身後再接旋風踢腿,朝著崔鶯鶯當頭踹去。
此招是真的有狂風旋轉呼嘯並帶著連環踢腿,威力不可小覷。
崔鶯鶯本能的想暫避鋒芒,但心中的那份不服不忿卻催使著她將自己強行定在原地,雙掌連擊直接正麵硬剛。
砰、砰。
接連兩聲悶響。
顧野一腳將崔鶯鶯踹得跌撞在牆上,自己也被一掌擊中大腿外側,摔落倒地。
心髒:“好剛烈的女子,我喜歡。兄弟們,咱哥兒幾個今天非把她拿下不可!”
顧野站起身來,看向崔鶯鶯,說道:“我也是地球人,隻不過的穿越過來的,你不用對我有這麽大的敵意。”
“穿越?鬼才會信你!”
崔鶯鶯哼笑一聲,順手抄起身邊的床頭櫃直接砸了過來,而後再次揮掌衝過來。
顧野立刻張口噴出一團大火。
火勢異常凶猛,如火蛇出洞般直接撞飛床頭櫃,並強行逼退崔鶯鶯,令其匆忙中隻能撲到一旁的**,這才險險地避開。
顧野在獲得進攻優勢後沒有選擇乘勝追擊,而是耐著性子解釋道:
“我若真想殺你,你現在至少死兩次了,難道就不能坐下來好好談談嗎?”
但從崔鶯鶯此刻撲倒在**的視角朝顧野看去,第一眼看到的還是那該死的帳篷,羞惱滿麵,直接指著帳篷喝斥道:
“你是什麽心思當我看不出來嗎!”
顧野低頭看了看自己的熱武器,略顯尷尬,道:“之前咱倆在牆上摩擦起火罷了......”
眼見崔鶯鶯準備動手,顧野立馬改口,語速極快的說道:
“你要不要看看你自己現在是個什麽情況,我要沒反應那才真是外星人!”
崔鶯鶯聞言一愣,慌忙低頭。
這才發現自己身上裹著的浴巾早就掉了,此刻完全就是光著身子趴在**,玉體橫呈。
且屋內燈光明亮,顧野就站在床邊......這是在怪我勾引你了?
“混蛋!”
崔鶯鶯立即在**一滾,將被褥卷在自己身上遮羞,隻露出香肩鎖骨以及一雙細嫩彈滑的小腿玉足,而後回頭惡狠狠地瞪著顧野,卻是被氣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顧野摸了摸鼻子,默聲向大腦說道:“把帳篷收了吧,不然氣氛不太對,談不下去。”
大腦:“這我可管不了。等你腎哥攢夠能量覺醒後隻要不欺負我,我就算燒高香了。”
心髒:“不是哥們,我瞅著這氣氛挺好啊,人家都脫光躺**了,你還墨跡什麽?等著妹妹自己動呢?擦!”
顧野厚著臉皮頂著崔鶯鶯那要將自己千刀萬剮、斷子絕孫的凶狠眼神,幹咳了幾聲,說道:
“那個...聊聊?”
崔鶯鶯在這種情況下直接就誤會了顧野的意思,橫眼瞪著顧野,道:“你想死是嗎!”
顧野連忙擺手,並為了表示誠意直接退出臥室,見崔鶯鶯沒再追出來喊打喊殺,這才說道:
“我是想......”
“想什麽想!直接睡服她!”
大腦:“腎哥?”
心髒:“好勒兄弟,這波我必須挺你!”
顧野懵了,突覺丹田中一股熱氣急速上升,霎時間血脈賁張,情欲如潮,不可遏止。
大腦瞬間宕機,再一啟動,滿腦子都是如何快速製伏崔鶯鶯,如何能將她按死強上。
心髒砰砰直跳,瘋狂的為全身輸送血液,尤以向下輸送的最多。
“你給我滾出去!”
崔鶯鶯嬌喝出聲,想要出手反擊,卻猛然發現原本用來遮羞的被褥此刻反而束縛了自己的手腳,慌忙扯下。
可再要反擊已經是晚了。
顧野餓虎撲食一般將崔鶯鶯壓在身下,
崔鶯鶯挺腰欲掙脫鉗製,顧野伸手下壓,入手柔膩溫暖,竟不抵盈盈一握。
顧野心神一**,邪火暴漲,瞬間感覺自己整個人都燒起來了。
什麽克製,什麽理智,**然無存。
立即俯身向她唇上吻去,口脂香陣陣襲來,頓覺天旋地轉,緊接著又覺舒體通泰,迷迷糊糊之中,又有一樣軟軟彈彈的物事靠在自己胸前。
顧野伸手去一摸,軟彈驚人,頓時愛不釋手,肆意揉捏。
崔鶯鶯仍在“唔,唔”地掙紮著,可卻實難抵擋住顧野的連番攻勢。
不久。
崔鶯鶯嚶嚀一聲,全身酸軟,竟主動伸手勾住了顧野的頭頸,欣然迎合。
兩人愈抱愈緊,瞬時間神遊物外,竟不知身處何處,隻知歡愉不歇。
......
......
天空被一層濃霧籠罩。
直至朝陽刺入黑夜,撒下暖暖光線,這才知道原來已是天亮時分了。
臨近青陽湖的一棟三十三層高樓的第三層的某一間屋內,幽幽響起一聲低吼以及一陣嚶嚀。
而後便陷入了長久的寧靜,一如那在朝陽下的青陽湖水。
過了許久。
屋內忽有女子輕聲哭泣,充滿了委屈。
顧野想要為她拭去眼淚,卻又在崔鶯鶯的含淚凝視下不敢去碰,手足無措的樣子引得心髒一陣不滿。
心髒:“哥們兒不是我說你啊,你這就是太慣著她了,擱我這兒直接......”
顧野被擾得煩悶不已,怒吼出聲,“你給我閉嘴!”
心髒老老實實的閉嘴了。
可崔鶯鶯也是,而後哭得更大聲,更委屈。
“你......你,你還敢凶我......”
“不是說你,我,我......”
顧野不知道該怎麽解釋了,總不能說我吼我自己吧。
腎哥:“吻她。”
顧野一愣,卻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伸手輕輕扶住崔鶯鶯的臉,低頭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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