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少年,你的胸肌為何如此浮誇?

在這危機時刻,李寒取出火槍,抬手就是一槍!

“砰!”

火藥激發,子彈帶著破空之聲,就往百米開外的土匪奔去!

“噗呲!”

一朵血花綻放!

一個抬巨石的土匪應聲倒地!

失去平衡的巨石,直接就往其餘土匪的身上壓去。

土匪們的慘叫聲響徹山巔!

這一幕,讓所有人都震驚無比,他們看著李寒手裏出神。

“砰!”

李寒舉起重新裝填完的火槍,又是一槍,再次擊斃一名抱起原木,準備砸鄭四的土匪。

開完槍的李寒,見周圍人愣著,怒吼道:“發什麽愣!拿起你們的弓,給我射敵人啊!”

聽見李寒的提醒,所有人再次開始彎弓搭箭。

而土匪們也發現了李寒的不一般,無數箭矢,往李寒的方向射來。

最危險的一次,是一根箭矢,貼著李寒的耳朵飛過。

緊接著,身穿鎧甲的親衛士兵們,就擋在李寒身邊。

與此同時,鄭四也帶人來到了寨門之下,按照李寒的指示,點燃引線後,就快速跑開。

“轟隆!”

如同驚雷一般的聲音,響徹山間!

原本由巨木搭建的寨門,也被炸倒在地!

鄭四隻是震驚一瞬間,就拔出腰刀,大聲喊道:“殺啊!”

隨後就向匪寨衝殺而去!

李寒看著這一幕,不禁熱血沸騰起來。

“所有人聽令!一個土匪也不許放跑!”

“喏!”

應答之後,所有士兵也立馬拔刀,前去支援!

張羨羨也飛快的跑向湯山匪寨。

沒過多久,湯山上土匪,就被抓起來不少。

李寒問鄭四道:“人都抓完了嗎?”

鄭四單膝跪地,慚愧道:“有十幾個跑了,我們的正在追。”

李寒聞言也沒怒,而是笑著扶起了鄭四。

“沒事,這湯山的底線,隻要守好那條小路,那些土匪跑不了。”

隨後李寒又正色道:“但要是跑了一個人,你提頭來見我!”

“喏!”

恩威並施之下,鄭四不敢有任何馬虎,立馬開始去指揮抓捕湯山土匪。

張羨羨也在山頂到處亂逛,像是在找什麽人。

一時之間,竟無人搭理李寒。

李寒也樂得清靜,找了個安全的僻靜處,打算坐下來歇息一下。

真的是太累了。

可李寒沒走幾步路,就在枯葉堆裏踩到一個軟綿綿的東西。

這個沒給李寒嚇了一大跳,一連退後幾步,舉起火槍瞄準了枯葉堆。

“誰?給我出來!否則我開槍了!”

“別……別!”

從枯葉堆裏站起來的,是一個瘦瘦小小的少年。

他現在正捂著被李寒踩疼的手,一臉恐懼的看著李寒。

一看見這人白淨的模樣,還知道槍,李寒就知道,這人正是自己要找的湯山土匪二當家!

由於還要審問此人,李寒沒有殺人滅口。

李寒舉著槍,小心的走向二當家。

當接近二當家的時候,李寒警告道在:“接下來我要對你搜身,就算你身上有武器也不要慌,隻要你不動,我就不會殺你。”

二當家恐懼的點了點頭。

李寒就開始對這二當家進行搜身,全身摸了一遍之後,隻是搜到二當家胸膛的時候,李寒用手捏了捏。

李寒一臉無語道:“少年,你的胸肌為何如此浮誇?看你瘦瘦小小的樣子,練家子?”

二當家被這一問,立馬整個臉都紅了。

看見這一幕,李寒怒道:“草!都是大男人,你臉紅個什麽?”

說罷李寒想踢一腳這二當家,但張羨羨卻趕來,攔在了二人中間。

張羨羨一臉怒氣,道:“你要是敢對思雅動手,老娘和沒完!”

說罷便轉身,關心問二當家道:“思雅,你沒事吧?”

這不問還好,一問二當家就撲倒了張羨羨懷裏,哭得梨花帶雨。

李寒則一臉懵逼。

思雅?

這好像是個娘們的名字啊!

這……

李寒看了看自己剛剛搜身二當家的手,一臉震驚。

這二當家哭了好一會兒,才止住哭聲。

見張羨羨目光憤怒的看向自己,李寒小心的說道:“她……她是女人?!”

張羨羨的目光像是要吃人一般,死死盯著李寒。

“思雅不但是女人,她還是劍南道第一世家——王家的嫡女!並且她還是我和我父親的救命恩人之女!當年爹被貶,若不是他父親接濟,我和我爹都得被餓死家中!”

說罷,張羨羨用毛巾沾了水,把王思雅髒兮兮的小臉小心地擦幹淨,瞬間露出了一張不遜色李寒七個王妃的容顏!

看見這一幕,李寒人麻了。

這下樂子可大了!

這王家不但是劍南道第一世家,更是家中連續三代為相的頂級貴族!

並且這王家家風極好,深受百姓和讀書人的推崇!

簡單來說,就是這王家嫡女的身份,能堪比嫡長公主!

因為王思雅這樣的貴女,如果不出意外,絕對會嫁入皇室,成為皇後,母儀天下!

一想到這裏,李寒就頭疼。

如果這娘們送回去,她隻要把今天的事情說了,李寒絕對會涼!

殺人滅口?

張羨羨肯定不幹。

雖然李寒有自信,能用火槍偷襲傷到張羨羨,可現在張羨羨卻死死的看著李寒手裏的火槍。

再說,李寒也舍不得這樣對張羨羨。

李寒索性丟了火槍,硬著頭皮開口道:“王姑娘,你看今天的事情都是誤會,我是真沒認出來,你是女人,不然我也不會摸遍你全身……”

李寒話還沒說完,就被憤怒的張羨羨揪住了耳朵。

李寒吃痛,立馬改口道:“呸呸呸!不是摸,是搜遍全身!俗話說,不知者無罪,這真的不怪我!”

李寒話音一落,張羨羨立馬咬著銀牙道:“不怪你?莫非還怪我咯?!”

李寒掙脫了張羨羨的手,揉了揉耳朵道:“說起來,還真得怪你,你進寨子就到處找人,說明你知道王姑娘在湯山上。而你卻沒有告訴我……”

李寒話還沒說完,就被憤怒的張羨羨打斷道:“我倒是想說,可某些人昨晚又是鹹豬手,又是鹹豬嘴的打斷,你要我怎麽說?!”

想起昨晚的事情,李寒也隻能尷尬一笑,然後閉嘴。

接下來三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說不出的尷尬。

打破這個尷尬氛圍的,還是王思雅。

她小聲問道:“您就是晉王殿下嗎?”

李寒點了點頭,隨後轉移話題道:“說起來我很好奇,像王姑娘這樣的人,為什麽會出現在湯山的土匪窩裏?話說你真是這唐山土匪的二當家啊,據說還是個秀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