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老員工和索爾
克拉克·格雷格。
這是一個曾經在老爹身邊工作的名字。
約翰曾在老爹口中聽到幾次，不過不是什麽好話。
因為對方糟糕的建議，讓老爹連續送了妹妹幾個聖誕節的小熊玩偶，導致家庭弟位一再下降。
“哦，對了，我是不是該叫你另一個名字。”
約翰經過那些想要阻攔的神盾局人員身邊。
他們要阻止，被科爾森攔下了。
約翰在科爾森麵前停下腳步，微笑道：“菲爾·科爾森。”
“你是……”科爾森怔怔看著眼前人，腦中閃過弗瑞的資料，“威克？”
作為曾經為威克家打工十年的人，科爾森沒有混進核心圈，但他卻了解不少事情。
比如威克家的一兒一女。
他曾經試圖找到威克家兒子去哪了，可惜失敗了。
也是那次之後，神盾局意識到這件任務已經拖了太久。
回到神盾局，科爾森升職加薪。
還負責鋼鐵俠的事情一段時間。
現在又見到老東家，還是最神秘的兒子，他露出標誌性親和性的笑容。
“還是叫我菲爾·科爾森吧。”
他伸出手，對約翰說道：“你好。”
約翰掃了他一眼，對方的表情真摯。
與那隻手一觸即分，約翰掃了眼周圍。
目光停留在氣憤的簡三人身上，他很意外道：“國土戰略防禦攻擊與後勤保障局開始搶東西了？”
“我很意外你能夠記住這個名字，當初我也花費了不少時間背下來。”
科爾森聽到約翰的調侃，他無奈道：“隻是調用。”
“調用？你這是偷！”簡被塞爾維格博士拉著，旁邊的實習生黛西同樣害怕她做出衝動的事情。
科爾森說道：“我們會給予補償。”
他從口袋拿出一張支票。
可簡根本不買賬，拿過支票憤怒道：“數碼商店根本買不到替換器材，這些設備大部分都是我自己做的！”
對於一名科學家，沒有什麽比自己的成果被竊取更加憤怒的事情。
“對不起，福斯特小姐，”科爾森誠懇道，“但我們是好人。”
“我們也是！”簡激動地比畫，“我馬上就能找到一些奇異現象的答案了。”
她手裏拿著筆記本說道：“我所有的研究成果不是在這個實驗室裏，就是在這筆記本裏，你們不能把這些拿走！”
一名神盾局特工見狀，走過去順手就拿走筆記本。
簡呆了一下，立刻上去搶回來。
“簡，冷靜，冷靜，簡！”
塞爾維格拉住簡，不然可能會被那些特工怎麽樣就沒有人知道了。
他認識的班納博士與這些人接觸過，可是至今下落不明。
特工轉頭就要將東西放進車裏。
抬手一看，筆記本消失不見。
而科爾森看向約翰，他正在翻閱筆記本。
“不得不說，你是個很棒的天體物理學家。”約翰翻閱著，發出誇讚。
特工立刻上前搶奪，伸過來的手指被約翰抓住一掰。
慘叫聲隨著骨裂聲響起。
四周的特工立刻轉身掏槍。
這讓激動的簡都冷靜下來了。
她的實習生黛西跑到塞爾維格身後躲起來，不得不說這個老頭兒的體格不小。
科爾森歎氣道：“別這樣，約翰。”
“約翰？”約翰瞥了眼科爾森，他不記得自己和對方這麽熟。
“好吧，威克先生。”科爾森伸出手，對約翰說，“請把東西還給我們。”
“我沒有記錯的話，這是這位小姐的。”
約翰嗤笑道：“以新墨西哥州的法律定義，就在十秒前，一場搶劫案在我眼前發生。”
他挑眉，戲謔道：“有問題？”
科爾森表情逐漸嚴肅，“別逼我。”
“逼你？”約翰有了興趣，他靠近科爾森，“我父親曾經相信過你，科爾森。”
“你就是這樣回報他的？”
目光注視那些特工手中的武器，約翰不緊不慢道：“你的那個餿主意，讓我父親很不高興。”
“餿主意？”
科爾森還在思考自己出了什麽餿主意，話說自己有被信任過？
“先生，給他吧。”
就在約翰想著怎麽惡心一下這個背叛老爹的特工時，簡的聲音傳來。
在生命受到威脅後，她逐漸冷靜下來。
見到約翰可能會被槍擊，還是為了幫助自己，善良的她還是放棄那份資料。
“別因為我而受傷。”簡懇求約翰。
約翰聞言，他點點頭。
將筆記本放在科爾森的胸口，約翰意味深長道：“我不喜歡被人用武器指著，沒有下一次，科爾森。”
“好的，威克先生。”科爾森拿過筆記本，帶著神盾局收隊。
約翰轉頭，隨意看了眼簡。
“你有著善良，福斯特小姐，”他說，“那是比黃金還珍貴的東西。”
所有研究成果都被帶走，簡很傷心。
也沒心情聽他說話。
緊接著。
她就看到約翰轉身打開科爾森的車門，坐了進去。
簡：“？”
黛西：“？”
塞爾維格：“？”
科爾森：“？”
不是，大哥你上我車做什麽？
科爾森和開車的特工麵麵相覷。
約翰理所應當道：“開車。”
“威克先生？”科爾森遲疑。
“我剛好對你要做的事情感興趣。”約翰想著古一說的阿斯加德人，應該就是雷神，心不在焉道，“你就算不帶我過去，我闖進去也是一個結果。”
科爾森：“……”好有道理。
殺是不可能殺的了。
仔細一想，自己還真奈何不了約翰。
科爾森看向遲疑的司機，他歎了口氣：“開車吧。”
...
車隊浩浩****駛離舊橋鎮，向西行駛50英裏，抵達神盾局保護起來的隕石坑。
約翰先一步開門下車，他對神盾局的速度感到意外。
隻是半天時間這裏已經建立起基礎的保護範圍，並且還有許多人員在裏麵走動。
科爾森下車，約翰伸手道：“給我一張通行卡。”
科爾森再次陷入沉思，恍惚中，自己好像還在威克家打工一樣。
他還在糾結到底什麽時候自己被相信過，對一邊的特工說道：“給他一張臨時卡。”
他對約翰說道：“你可以在這附近行走，不過不能進入中間……”
約翰像是看白癡一樣看著科爾森，“我不進中間，我來這裏做什麽？”
他走進裏麵。
科爾森抬了抬手，阻止不了。
“給我準備一杯咖啡。”約翰頓了頓腳步，“不要加糖。”
他就這樣大搖大擺地在神盾局的地盤內旁若無人。
連科爾森也奈何不了。
也不知道第幾次歎氣了，他拉過一邊的特工，“給他準備一杯咖啡，加十塊糖。”
特工懵了，十塊糖，你管它叫咖啡？
約翰不需要指路。
因為他能夠感覺到。
那被壓縮到極致的能量與魔法。
眨眨眼，他的眼睛變成豎瞳。
他很特殊。
因為他與他的同學們都不一樣。
一些詛咒與魔法，它們古老異常，像是混沌一樣。
而在約翰可以敏銳感知到，在他眼中，那些混沌正懸浮於空中。
帶著細微閃電的混沌粒子，朝著這座基地的中間湧去。
瞳孔擴散到正常，約翰邁步前進。
走入那被重重包圍的隕石坑中間。
一把錘子，在那裏。
它有著厚重的錘頭，有著不知名皮革的做成的繩索纏繞在錘柄。
約翰踩在泥土上，他圍繞著錘子走了一圈。
科爾森已經坐在監視器前，他正在聯絡自己的老大，弗瑞。
“讓我看看，你為什麽出現在這裏。”
科爾森盯著顯示屏。
在屏幕中，約翰靠近錘子。
...
“雷神索爾的錘子。”
約翰停步，若有所思打量著錘子。
關於雷神的故事，他還是知道的。
在複仇者聯盟中，他可是能和綠巨人一較高低的存在。
更讓約翰感興趣的，是那來自阿斯加德魔法。
他伸出手，靠近錘子。
這一幕，讓監控後的科爾森全神貫注。
“轟隆隆！”
天空發出悶雷響聲。
設備受到電磁幹擾。
科爾森伸手拍了拍顯示器，這個關鍵時刻，別來罷工啊。
約翰注意到。
在雷神之錘的錘體上，有著一個符文。
隨著約翰的靠近，那符文越發明顯。
來自阿斯加德的魔法。
他感知著。
虛空生電，從錘柄觸摸手指，約翰陷入沉思。
天空的炸響雷聲。
就在手指快要接觸到時，約翰停下，他收回手。
那股電磁幹擾消失，約翰抬頭望向監視器。
“我的咖啡泡好沒，科爾森。”
畫麵正常，科爾森聽到聲音，他麵色驚疑不定。
等到約翰離開那裏，坐在基地裏的椅子上，喝著咖啡。
他的對麵，是科爾森。
“你剛才做了什麽？”科爾森盯著約翰麵不改色喝下咖啡，問道，“你拿起了錘子？”
“你猜？”約翰端著咖啡，像是在自家一樣隨意。
忽地，他抬起頭望向天花板，意味深長道：“要下雨了。”
...
基地外。
被放逐到凡間的雷神索爾隻身闖入神盾局基地。
神盾局也不是吃素的，他們發現邊界出現問題，立刻開啟警報。
索爾披上從倒黴探員身上搶來的雨衣，躲避著那些尋找著他的人。
感應到主人出現，雷神之錘身上的能量引發電磁，讓神盾局設備短暫出現問題。
索爾衝入基地，引發巨大騷亂。
科爾森也顧不得約翰了，他過去接管指揮。
看到將特工當作沙包打的金發男人，他立刻升級支援。
“我需要帶槍支援。”
一個男人拿起弓箭，前往製高點吊籃上張弓搭箭。
他的箭比槍更加靠譜！
聯絡器中響起聲音。
“巴頓，報告情況。”
“你想讓我幹掉他嗎，長官？”
巴頓在雨夜瞄準那奔跑的男人，冷靜回應。
“等待命令。”
科爾森沒有直接下令擊斃，而是等待機會。
他要看看，這個人想要做什麽。
同時，他的腦海裏出現約翰的身影。
更麻煩的家夥還在基地裏。
...
不得不說，哪怕是失去神力。
索爾也是身經百戰的戰士。
阿斯加德人的身體素質超越普通人。
在他的攻擊下，那些訓練有素的隊員紛紛倒下。
距離自己的錘子隻有一步之遙，索爾臉上露出見到老朋友的笑容。
雨水打濕他臉，身上帶著泥濘。
科爾森也要看看，對方是否能夠拿起錘子。
除了他之外，還有一個人在看現場直播。
在魔法世界，除了隱形衣之外。
還有一種叫做幻身咒的魔法，可以讓人隱匿身形。
使用幻身咒，像是敲碎一個雞蛋，雞蛋液包裹全身讓他的身體無法被看見。
他就站在隕石坑的架子上，饒有興趣觀看這曆史性的一幕。
“阿斯加德的神嗎？”
他的眼底閃過異色，這神似乎沒他想的那麽強大。
當然，也是剝離神力的緣故。
單論身體素質，此刻的雷神索爾，算不是超人類。
約翰更加好奇，一個真正的阿斯加德神，有著什麽樣的力量。
...
索爾麵帶笑容，將手伸向雷神之錘的錘柄。
他有著讓男人羨慕、女人尖叫的結實肌肉。
握住錘子的那一刻，他似乎已經看到自己變回雷神，飛出這個地方。
可當他用力。
他臉上的笑容消失，隨著用力的咆哮，麵部變得猙獰。
而錘子……
紋絲未動。
約翰目光一動，感受到有其他人的目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