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新墨西哥州和錘子
走到門口，費迪南德已經等候多時。
“老板，哇——”
看到約翰身邊的娜塔莎，費迪南德的表情一下就憋不住了。
要不說人家是老板呢，身邊的女人就沒有一個難看的。
娜塔莎那職場精英美女的氣場，在街頭混混圈裏很吃香。
費迪南德用手整理一下自己的衣袖，剛才吃的芝士炸雞，希望沒有碎屑掉在身上。
給約翰投去一個懂得的眼神，費迪南德貼心為其打開後座車門。
自己可真是老板的好員工。
娜塔莎看了眼約翰，嘴角帶起笑容往車後麵走去。
就在她快要入座時，約翰按住她的肩膀，將副駕駛打開，把人推進去，微笑道：“我不喜歡有人坐在旁邊。”
饒是娜塔莎身為頂級特工，此時也有些掛不住笑容。
自己這麽一個大美女，你還不珍惜？
她白了眼約翰，坐進副駕駛，用力關上門。
費迪南德默默豎起大拇指，“還得是你啊，老板。”
約翰坐進後排座位，他對還在外麵欽佩的費迪南德說：“你要是不想要這份工作，我可以換助理開車。”
“馬上，我這就來，老板。”
生怕自己工作沒了，費迪南德坐進駕駛位，對娜塔莎伸出手，露出自以為帥氣的笑容。
“費迪南德·皮爾斯，老板的司機。”
“娜塔莉·羅曼科夫。”
娜塔莎輕輕握手，隻需要一個笑容就可以讓費迪南德神魂顛倒。
約翰一個指頭敲在費迪南德光頭上。
“開車。”
“好的，老板。”
費迪南德縮回腦袋，訕訕問道：“我們去哪兒？”
“就去.....”
本要前往塔蘭工業的約翰頓住。
遲遲沒有聽到約翰回答的費迪南德感到奇怪。
娜塔莎透過後視鏡望去，約翰正側頭看著窗外。
奇怪的是，那裏什麽都沒有。
費迪南德再次出聲詢問，“老板？”
...
約翰望著窗外。
黃袍人靜靜站在外麵。
“有何貴幹，古一。”約翰眉頭一皺，他看向前座不動的二人。
這是古一的手段。
孤身前來的古一露出那白到不正常的手臂。
摘下兜帽，古一麵色平靜道：“該履行約定了，巫王。”
“有人闖入這個世界，他將帶來災難與戰火。”
約翰聞言詫異道：“你自己不處理？”
古一隻是淡笑道：“我們有約定在，不是嗎？”
“好吧，”約翰歎了口氣，靠在椅子上，歪頭睨了古一一眼，“你起碼要告訴我前因後果。”
“那人來自阿斯加德，”古一說，“一個人被放逐進入這個世界，另一個跟隨過來。”
“同樣，這是一場考驗。”古一揮動一下手，身後火花轉動出現傳送門，對約翰說道，“我送你過去，巫王。”
“我想不需要，”約翰拒絕古一的好意，他摸著下巴道，“也許一場旅行也可以給假期添加不少樂趣。”
“要學會享受，古一法師。”
約翰可不打算浪費一次坐飛機的旅程。
剛說完，古一消失不見。
“老板？”費迪南德的聲音響起，“我們去哪兒？塔蘭工業還是回你的房子？”
“不，都不是，我們去機場。”
約翰嘴角上揚，看向娜塔莎說道：“該發揮你的作用了，助理小姐。”
“在中午十二點前，我需要有一張前往迷人仙境的機票。”
“你自己去？”娜塔莎一臉詫異。
他們剛和羅斯將軍談下訂單，竟然轉頭就要離開？
娜塔莎有些沒跟上約翰的想法。
“費迪南德，作為老員工，你需要告訴新員工怎麽做好自己的事情。”約翰閉上眼睛，沒有繼續去理娜塔莎。
費迪南德一聽，立刻狗腿地說道：“作為一名員工，隻要完成任務就好，不需要過問太多。”
他湊近娜塔莎，嬉皮笑臉道：“你有什麽不知道，可以問我。”
他色眯眯的眼神，趁機隱晦地瞄了眼娜塔莎襯衣下的雪白。
一腳油門，汽車甩尾掉頭，向著紐約機場過去。
娜塔莎雖然心中疑惑，但她還是拿出手機開始購買機票。
“兩張飛往新墨西哥州的機票。”
她剛開口，就被約翰打斷。
“一張，並且是頭等艙。”
約翰眼睛睜開，一閃而過的黑氣消失，輕笑道：“讓我享受一下我的假期，娜塔莉。”
娜塔莎聞言隻好改口要一張。
在紐約機場的外麵，助理和司機目送著自家老板走進去。
費迪南德搓了搓手，往娜塔莎身邊走了兩步，靦腆邀請道：“我知道有一家炸雞店味道很好。”
“我去上廁所。”娜塔莎根本沒理他，轉身跟著約翰進去。
目送約翰前去登機，她拿起手機，麵色幾番變化。
最後還是選擇撥通電話。
“他前往新墨西哥州。”
電話那頭是尼克·弗瑞，聽到約翰直接撂挑子離開，他也摸不清楚對方的意圖。
但新墨西哥州……
那裏是科爾森執行外勤的地方。
二者之間，難道有所關聯？
弗瑞黑鹵蛋腦瓜子快速轉動，給娜塔莎下令道：“你現在是他的助理，借助這個便利，他不在的時間，你可以查到更多。”
“不需要我跟過去嗎？”娜塔莎詫異詢問。
桌上放著多份有著金發女人照片的文件，弗瑞拿起一份，淡淡說道：“科爾森會解決的。”
娜塔莎有些不甘心，可終究沒有違背局長的命令。
在外麵百無聊賴等著娜塔莎回來的費迪南德靠在車門上。
他餘光瞥見一群拿著滑板的黑人小孩，他頓時來了興致。
“嘿，孩子，讓大人來教你怎麽帥氣地滑板。”
他走向孩子們。
沒有注意到，在不遠處一輛車子裏，有人盯著這邊。
...
新墨西哥州。
一場熱鬧的活動進行。
在不久之前，一個錘子從天而降，砸中新墨西哥州的土地，留下一個深坑。
起初第一個發現的人試圖將其帶走，可奇怪的是，無論如何用力，那個錘子都無法被拿起。
之後他將這件事情告訴小鎮的其他人。
人們好奇與質疑對方嘩眾取寵，這個消息越傳越遠。
舊橋鎮的男人開始往那邊尋找熱鬧。
他們有的搬來烤架，開始烤肉，有的帶來啤酒。
不過每個人都沒有忘記上前去試著拿起錘子。
可每個人都失敗了。
一個白發老頭兒也湊熱鬧，他開來自己的皮卡，讓人將鏈子掛在錘子上。
隨著引擎發動，所有人都想要看看這錘子到底能不能被舉起。
就見皮卡開足馬力，輪胎與地麵摩擦，泥土飛濺。
下一秒。
“哐當。”
皮卡後麵被拽下。
白頭發老頭兒探出腦袋問道：“成功了嗎？”
哄堂大笑。
所有人笑著，老太太戴著遮陽帽走過來，生氣地扯著老頭兒的耳朵讓他下來。
“你讓我們的車壞了，斯坦！”
經此一役，在場之人堅信，這東西根本不可能有人舉起來。
一輛黑車從遠處開來，戴著墨鏡穿著西裝的男人下車。
他眺望著那個坑，拿起手機。
“長官，我們找到了。”
科爾森帶著任務來到這裏。
他準備接手那個錘子。
來曆不明的東西，誰也不知道是否有著什麽可怕的危險。
神盾局需要將這些扼殺。
他聯絡神盾局人員前來將這裏封鎖。
“滋滋。”
“電磁幹擾？”科爾森看了眼手機，心想該申請換一台了。
他往一旁走去。
殊不知在距離他不足兩米的石頭後麵，一個金色的小腦袋探出來，好奇地盯著科爾森的手機，又轉頭望向錘子所在方向。
“嗶哩卡裏。”
說著讓人聽不懂的語言，金色小人往石頭後麵的洞鑽進去消失不見。
...
新墨西哥州機場裏。
約翰從飛機下來，他揉了揉眉心，無語道：“頭等艙也有熊孩子，真是讓人煩躁。”
果然，有錢人家也有熊孩子。
在那裏吵鬧著，讓約翰腦袋都快炸了。
往外麵走去，在機場外最不缺少出租車。
前往新墨西哥州的旅人，等待著出租車出現。
約翰隨意走到路邊抬起手，本來都快在另一個人麵前停下的出租車，一腳油門到約翰身前停下。
司機自己都懵了，鬼使神差地踩了一腳油門過來。
不過來都來了，他隻好接約翰。
還沒有開口呢，約翰坐在後座，拿出錢包。
綠油油的鈔票，讓司機艱難地吞咽一口口水。
“去哪兒？”
“舊橋鎮。”
約翰抽出十張綠色鈔票，塞進司機的衣領。
說完，他就饒有興致地望向窗外。
司機脖子被鈔票弄癢，可他是半句怨言也沒有，喜笑顏開道：“好的，請坐穩。”
出租車發動，在原地留下一道燒胎痕跡。
...
有時候，從天而降的，不隻有流星和餡餅。
還有一個大男人。
簡·福斯特認為今天絕對是自己倒黴的一天。
先是研究時開車撞到一個從天而降的男人，自己好不容易將人送進醫院，結果後續照片中，他們發現對方是因為那場研究一起出現的人。
又馬不停蹄地前往將人重新接出來，盡管過程有些曲折，好在結果還是好的。
就是對方被撞了兩次。
並且似乎有妄想症，嘴裏說著什麽雷神和彩虹橋之類的。
同行的艾瑞克·塞爾維格博士基本可以確認那個人就是妄想症，因為那些都是他兒時聽到過的故事。
在對方要前往隕石坑時，自己不得不選擇與其分道揚鑣。
隻是回到自己的工作室，等待自己的卻是噩耗。
一群自稱是國土戰略防禦攻擊與後勤保障局的人要將她的研究成果收走。
而帶頭的人，名叫科爾森。
盡管簡極力阻止，可塞爾維格勸她放棄，因為那群人並不好惹。
可簡不管這些，她與對方爭辯。
在雙方因為設備問題爭吵時，一輛黃色出租車停在即將發動的神盾局汽車麵前，並且沒有後退的意思。
一個人從裏麵走出來。
科爾森望過去，那個人正隨手拿出鈔票放進出租車裏。
“我不記得你已經提交離職申請了，這是兼職？”
那人緩步走來，表情似笑非笑。
“格雷格。”
聽到這個名字，科爾森瞳孔收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