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匪患大捷

“沒死!?”

“對,我總覺得這一次的山賊大批量進攻,其中斷然是有著什麽不可告人的原因。

所以我特地隻是將那個傳信的嘴巴打穿了,故意讓對麵的那群山賊以為,這廝已經死了。

眼下那群山賊都已經完全撤離了,你速速帶著人下去,將那個傳信的救活,一定要保證他的生命安全,千萬不能讓他在這段時間內與任何一個外人接觸!”

“是!”

隨著唐稷的一聲令下,他身邊的那個小士兵也是動作十分麻利的便飛奔到了城樓之下。

在將那個嘴被打穿了的土匪傳令兵救了起來,之後他也是第一時間就將那個土匪按照唐稷的說法,安置到了他們禁衛軍的專屬醫院之中。

而與此同時。

大周皇宮當中。

一個身著禁衛軍內袍,外麵套著一整套禦林軍鎧甲的四不像守衛慌慌張張的衝進了乾清宮內。

看著來者如此的慌張,李佑堂還以為是那群土匪打了進來。

“陛下,大捷!大捷啊!

唐大人英明神武,僅僅用了一個多時辰的功夫就將那群土匪全部打退了!

現在宣化門已經重新關上了,您盡管可以高枕無憂了!”

此話一出,李佑堂的眼睛幾乎是在瞬間瞪得滴流圓。

而同樣在乾清宮中的太子爺和二皇子李厚粱,也都露出了滿臉難以置信之色。

“你說什麽,唐稷打贏了,用那幾百個人還幾百條破槍,就將對麵那數千人的土匪部隊全都打退了?”

“你莫不是聽錯了吧,在父皇麵前若是敢假傳情報,那可是要掉腦袋的!”

太子爺李厚照和二皇子李厚粱對於此事給出來的反應完全不同。

相比於太子爺李厚照的順其自然,二皇子李厚粱則更覺得這條消息是假的。

而剛剛緩過神來的皇帝李佑堂這時也才開口說道:

“唐稷真的打退了那數千人的土匪部隊?”

“千真萬確啊陛下,唐大人現在就在前線處理軍需物品還有一部分傷員。

大部隊已經撤回到皇宮當中了,不信您看。”

順著傳令兵的大手一揮,一眾稀稀落落的人馬也陡然出現在了他的身後、乾清宮宮門之外。

而皇帝李佑堂僅僅是將腦袋探出去看了一眼。

門外的那一大群飽受戰火摧殘的各類兵將,便齊齊的都在一瞬間跪了下來。

磕頭如搗蒜一般的朝著皇帝李佑堂請安。

見如此。

李佑堂這才深吸了一口氣,驚魂未定的說道:

“好啊,這唐稷果然不負朕的期望,看來朕要給他升官了。

太子,你覺得這官該不該給唐稷升啊?”

在得知危機解除了之後,李佑堂便立刻又變回到了先前的那種神態自若的模樣。

“當然升了,唐稷這麽厲害,升了官,豈不是對大周百姓,對咱們老李家的江山社稷都有好處?”

“不錯,老二,你覺得呢?”

李佑堂輕捋龍須略顯讚同的點了點頭,旋即便又將目光落到了一旁還在麻木當中的二皇子李厚粱的身上。

“老二?李厚粱!”

連續喊了幾次,李厚粱都沒有反應。

誤以為這李厚粱是在關鍵的時候愣神了。

李佑堂便刻意提高了自己的音量,猛然開口喊了幾聲。

而在李佑堂如此強烈的攻勢之下,李厚粱這才楞嗬嗬的回過神來。

“父皇......父皇,兒臣剛才愣神了,還望父皇恕罪!”

“不必弄這麽多虛禮,這乾清宮中都是咱們自家人,搞那些虛禮,顯得多生疏。”

李佑堂擺了擺手,顯然是對李厚粱有些不滿道:“朕想問你的是,你覺得先前咱們應承給唐稷的那個官職如何,畢竟,唐稷這一次算是救下了整個京城當中的百姓。

隻給一個從四品的聯合官銜,是不是太小了些?”

“不小了!”

李厚粱想都沒想,幾乎是脫口而出。

而他這副十分焦急的模樣,也完全沒有了平日裏的那種成熟與穩重。

李佑堂見二皇子如此,心中也是不免得生出了幾分疑惑之情。

可就在此時。

二皇子李厚粱卻猛然拱手補充道:

“父皇,兒臣覺得,這從四品的官兒確實已經不小了,而且咱們給唐稷的可是手中握有實實在在的權利的官職啊。

即便是放眼整個京中官二代的行列,唐稷能夠在這種歲數,憑借著如此學識,做到這個位置上,足以算是稀世罕見了。

更何況,這唐稷現在尚且不夠成熟,心性也需要進一步的磨練。

所以兒臣覺得......暫且就以這個官職許諾,完全沒問題!”

聽著二皇子有條不紊的分析。

皇帝李佑堂這才將剛才隨風而起的疑心,重新放回到了自己的肚子當中。

“嗯,有道理,朕也是這麽認為的,既然如此,那就等到唐稷回來,朕便按照原來許諾好的官職,直接於大殿之上賞賜給他!”

李佑堂大手一揮,滿臉莊嚴的說道。

與此同時。

京中醫館。

土匪頭子謝寶慶也在劇烈的疼痛當中緩緩睜開了迷離的雙眼。

“這......這是哪兒,老子不是死了麽,難道老子上了西天?”

謝寶慶迷離之間,嘴裏也是毫無遮掩的嘟囔著。

畢竟在這個年代,任何一個人受到了如此近距離的槍擊之後,都不認為自己能夠活下來。

若非是唐稷前世酷愛射擊,時不時的就泡在射擊場裏,那彼時的謝寶慶,還真有可能早早的就上到了西天一遊。

“西天倒不至於,按你這輩子的罪行來看,應當隻能下十八層地獄才對。”

唐稷湊腰間抽出折扇,一把便抵在了土匪頭子謝寶慶的額頭之上。

“你是......你是城牆樓上的那個黃毛小子,你怎麽會在這兒!”

“喲?看來你們土匪的裝備夠先進的啊,距離那麽遠都能看清我。”

唐稷玩味的一笑,並沒有回答謝寶慶的問題:

“不過你現在和死人沒什麽區別,外麵的土匪都已經撤退了。

若非是小爺大發慈悲留你一條狗命,說不準你就是唯一一個活著的土匪俘虜了。”

“什麽!?撤退了!?你是說外麵黑雲寨的土匪都撤退了!?”

謝寶慶掙紮著想要起身,但是腦袋鑽心的疼痛感,讓他渾身無力。

“別折騰了,人家早就走了,誰會管你一個傳令兵呢?

記住了,你的命是小爺給的,一會兒小爺問什麽,你答什麽,若是說錯一句話,小爺我就哢嚓!”

唐稷雙手比作剪刀,猛地朝著脖子上劃了一下。

“嗬嗬,小毛孩子,就憑你也想唬住老子?老子當年......”

話音未落。

唐稷便將一大包藥劑灌入了到了謝寶慶的嘴裏。

旋即唐稷大手一揮,十幾個滿臉胡茬的如花姑娘便從身後的木門之中蜂擁而出。

“小爺剛才給你吃的是飲牲口的猛藥,一刻鍾便會發作,到時候你會全身癱軟,隻有該立的地方才能立著。

到時候......這群饑渴的姑娘們怎麽做,小爺可就管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