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靜姝,快叫大兄
“都給老子聽好了,一會有位漂亮的小娘子要來,你們都給老子表現得喜氣一些。”
於是犯人們頓時嘿嘿傻笑起來。
隻是那十幾位被蕭寒切了皮皮的犯人,卻怎麽也喜氣不起來。
一個個迫於蕭寒**威,勉強在笑,隻是那笑聲,真的比哭還難聽。
“唉嘿嘿,唉嘿嘿......”
怪異的笑容配上他們因為痛苦而皺起的臉龐,讓這些在大牢中的犯人,很像一隻隻從地獄中拉出來的小鬼。
“好了,都特麽別笑了,一個個跟鬼叫一樣,安靜地眯著。”
犯人們頓時噤聲,實在疼痛難忍的,也是狠狠咬住自己袖子,不敢發出丁點聲音。
一時間,偌大的監牢安靜得落針可聞。
而蕭寒看著被烤熟的伍氏兄弟,也有些發愁,這倆人怎麽處理啊。
好在蕭寒看到了徐守春躺著的床榻,頓時眼睛一亮。
“守春兄,一會兒我娘子要來,你是否可以......”
“蕭兄,小弟懂,我滾,現在就滾。”
說著,徐守春似乎像是解脫一般,一溜煙地跑到自己原來的監牢中,這才鬆了一口氣。
而蕭寒趕緊將伍氏兄弟烤出肉香的身體,扔到床榻之下。
剛做完這一切,蕭寒便裝作虛弱無力的躺到床榻之上,閉目休養起來。
得到蕭寒眼色的方正,也趕緊起身,去監牢門口將前來探監的李靜姝帶進來。
“蕭寒,你受苦了,嗚嗚嗚,對不起,我求了王叔叔好久,他才肯讓我來找你。”
一老遠,蕭寒便聽到李靜姝的清脆的聲音,於是裝作艱難的翻了個身,正好迎向李靜姝那張俏麗的臉龐。
“乖不哭,來抱抱。”
李靜姝一頭紮進蕭寒懷中,嚶嚶哭泣起來。
察覺到李靜姝異樣的蕭寒,很是疑惑,忍不住問道:“娘子,怎麽了,我不是好好的嗎,怎麽哭個不停。”
隻是無論如何蕭寒誘導,李靜姝就是抱著他哭泣,不肯說話。
“唉,靜姝啊,其實我也不想這麽早做父親,但是你既然懷了我的骨血,我也做好了當父親的準備。”
聽到如此炸裂的消息,李靜姝頓時止住了哭泣。
一雙溫和而又漂亮的眸子盯著蕭寒,滿是不可置信。
“不會的,蕭寒,我們還沒有同房,我是不會懷孕的。”
“誰告訴你我們沒有同房,你還記得那天我帶你去玩,爬窗戶進你的房間嗎,我可是抱過你了,還親了你一口呢。”
“那就是同房了嗎?”
“不然呢?等再過幾個月你的肚子也會像你姐姐一樣大起來。”
於是乎,李靜姝哭得更大聲了。
嘴裏嚷嚷著“我還是個孩子,我不想做母親”的話,一邊捶打著蕭寒的胸口。
對於利用古人極度匱乏的生理知識,達到自己的目的,蕭寒不覺得有什麽過分,李靜姝的狀態實在太異常了。
“蕭寒,過幾天,我就要和姐姐一起去並州,投奔我姐夫了,在那裏沒人敢對我們做什麽。”
聽到李靜姝的話,蕭寒也覺得李世績這個安排很合適。
嶽千波那個王八蛋惹出來的風波還沒停息,自己娘子的惡名已經響徹上京。
“離開也好,等你回來,我保證,上京城裏再沒有嶽千波這號人了。”
李靜姝趴在蕭寒懷裏,柔聲說:“我不是擔心自己,我是擔心你。”
“哈哈,我有什麽可擔心的。”
“蕭寒,我這一去至少要在並州待半年時間,可是國朝大比,文會,中秋節詩會,都會在這段時間開啟。”
蕭寒實在有些摸不著頭腦,直接問道:“靜姝,有什麽事你就直接說,我你還信不過嗎?”
“蕭寒,在我離開的這段時間,你能不能不去找那些不幹淨的女人,聽說你又要幫花娘捧什麽花魁。”
就這?李靜姝跑過來就為了這件事,蕭寒馬上點頭答應。
“靜姝,你放心好了,我絕對不找不幹淨的女人。”
幹淨的不算。
就在蕭寒將李靜姝安撫好之後,滿頭大汗的方正再次趕了過來。
“大人,一位胖公子在大牢外,想要進來看望您。”
蕭寒有些無奈,他在上京城有那麽多朋友嗎,怎麽一個兩個都來看望自己。
“哦,說來聽聽,那位胖公子誰是?”
“大人,他沒說是誰,隻說自己叫楚真,報了名號之後,你自然會見他。”
楚懷禎來了!
蕭寒這次已經不是頭皮發麻,而是整個人一個激靈。
要是讓楚胖子看到自己美人在側的瀟灑場麵,這好感度估計得掉不少啊。
於是蕭寒再次暴喝一聲:“都安靜得跟一群鬼一樣幹嘛,給老子叫喚起來,方正,趕快將剛才手術的那幫人抬到我這間幹淨牢房。”
於是在李靜姝見鬼的表情中,安靜無比的大牢頓時鬼哭狼嚎起來。
尤其是剛才被做手術的十餘人,更是本色出演,一個個那是真疼啊。
“蕭寒,他們是?”
“嗬嗬,靜姝,這些是我的獄友,對,誌同道合的獄友,你來之前,我幫他們解除了伴隨他們多年的頑疾。”
神特麽頑疾,那是我們身體的一部分好嗎,一幫犯人真是敢怒不敢言。
盯著李靜姝先進入牢房的楚懷禎,懷著惡趣味進了牢房。
“蕭寒啊蕭寒,你小子總是在朕麵前自詡忠良,今日朕就將你這偽善麵具撕開,省得你總惡心朕。”
隻是信心滿滿的楚懷禎剛進牢房,頓時被裏麵鬼哭狼嚎的場麵驚到了。
而蕭寒眼見楚懷禎到了,趕忙拉著李靜姝行禮:“靜姝,快叫大哥。”
蕭寒的秉性李靜姝很是了解,如今麵對這位年輕公子居然如此鄭重。
於是李靜姝緩緩起身,朝著楚懷禎盈盈一禮:“李府小女子,李靜姝見過大兄。”
“哎呀,弟妹何須多禮,快快請起。”
看到年輕漂亮溫柔可人的李靜姝,楚懷禎也很是客氣,隻是心裏忍不住歎息:“多好的姑娘啊,怎麽就遇人不淑了。”
蕭寒自然是不知楚懷禎心裏所想,指著一排哀哀喘息的犯人,開始表功起來。
“大兄,弟弟我可是沒有閑著,你看,為了練手我可是把他們都切了。”
楚懷禎看著哀嚎不已的犯人們,本來下定的決心,反而有些退縮起來。
“賢弟不急,為兄今日有事找你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