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不枉朕受盡你的輕薄
女帝微微臉紅:“朕不管!你不給朕作,就是心裏沒有朕!”
話到了這個份上,燕蘇還能怎麽辦?
“要不,陛下你讓我抱一下?”
當然隻能占點便宜了啊!
“隻是抱一下?”
可能是才剛剛穿了漁網襪,被摸了腿,女帝對這個不太過分的要求並不抗拒。
燕蘇挺胸:“當然,本威武將軍可是正人君子,說一不二!”
“朕呸!”女帝啐他一口。
燕蘇飛撲女帝,一時間溫香軟玉抱滿懷,好滿足,好柔軟,好香啊!女帝竟然穿了小罩罩,這感覺,恐怕得有E啊!
壞了,自己送給女帝的小罩罩隻有D,難怪這麽鼓啊!一想到E的女帝穿著D,那呼之欲出的飽滿……
女帝驚呼:“咦,你怎麽流鼻血了?沒事吧?”
燕蘇擺手:“沒事沒事,最近有些上火。來,筆墨伺候,這就給陛下作詩。”
得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詩作,女帝滿心歡喜。
“對了,你來找朕有什麽事?”
“哦,我來給陛下送新年禮物。”
燕蘇拿出兩個漂亮的漆盒。
打開第一個,裏麵是一塊紅色的玉石:“這個是西域的暖玉。陛下虛寒體質,這一到冬天就手腳冰冷。把它帶上身上,能夠溫潤身體。”
女帝喜滋滋地接過:“算你心裏有朕,不枉朕受盡你的輕薄!”
打開第二個,裏麵是三塊香梅皂:“陛下,這個是我為你做的香梅皂!你可以把宮裏那黑乎乎,又難聞的胰子扔了!這香梅皂不但清潔更幹淨,香氣怡人,還可以使陛下的皮膚更加光滑嬌嫩呢!”
女帝一臉警惕:“上次的白糖你就這麽說!”
燕蘇真誠道:“陛下,不同的!白糖是內服,這香梅皂是外用。內服外用雙管齊下,陛下必能容貌常駐,美貌如仙!”
“真的嗎?”女帝接過香梅皂,“這粉紅粉紅的,像凝脂一樣,的確比胰子好看得多,還有股梅花的香味,你怎麽知道朕最喜歡梅花?”
“因為我時刻把陛下放在心上啊!”
“嘴貧!就是不知道效果怎麽樣。”
“陛下不妨馬上回梅香閣試試,本將軍來指導陛下怎麽使用!這使用手法大有講究啊!”
女帝大怒:“登徒子,你休想!”
“陛下,人與人之間基本的信任呢?”
“滾!”
燕氏大酒樓。
為了迎接新年,燕氏大酒樓掛滿了大紅燈籠。在四座閣樓的相互映襯下,整個燕氏大酒樓好像一個紅色的喜慶世界,令人驚歎。
朝廷休沐,商人休市,燕氏大酒樓便成了他們最好的去處。當然,隻限於王公大臣、富商巨賈,畢竟燕氏大酒樓作為天下第一酒樓,其昂首的收費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得起。
加上燕氏大酒樓宣布,為了慶祝新年,李大家將連續三天在燕氏大酒樓演出。如此一來,燕氏大酒樓更是座無虛席。
本是一個喜慶的日子,卻有那麽幾個不和諧的人攪亂了氣氛。
一樓小花園的琴樓外,一個儒雅的青年正在對李青萍死纏爛打,他的身邊圍了一群看熱鬧的文人士子。
“李姑娘,去年我們在潮陽江上飲酒作詩,琴笛和鳴。此情此景,曆曆在目。然而才過了不到一年,我們便生分至此了嗎?”
青年的身後,孫淄和李旦看熱鬧不嫌事大,跟著起哄:
“李大家,楊兄如此深情,你為何如此無情啊?”
“就是,我們楊兄哪點比不上燕蘇,你千萬不要被蒙蔽了啊!”
燕氏大酒樓掌櫃錢多多夾在琴樓在青年之間,暗自著急。如果是一般人,他早就叫侍者將他扔出去了。
但這個青年實在不是一般人!
青年名為楊理,他的父親楊天柱乃是大周當代文章魁首,也是天下文章魁首,受天下讀書人敬仰,就連一國皇帝都不敢對其不敬!
楊理本身也是才高八鬥,在年輕一輩裏數一數二,不然也不可能上得了李青萍的畫舫。
如此身份,他也不敢在對方沒有犯錯的情況下不敬,否則難免惹來天下士子的口伐!他個人名譽事小,連累燕氏大酒樓的名聲事大。
另一方麵,李大家可是燕氏大酒樓的財神爺,和少爺還有些曖昧不清的關係。楊理再糾纏下去,說不定就揮袖而去了,到時候少爺還不得刮了他?
“楊公子,”琴樓內的李青萍淡淡道,“昨日已逝,請不要過於執著。如今我乃燕氏大酒樓的首席演奏家,請不要打擾我工作。”
錢多多趁機道:“楊公子,李大家都這麽說了,你看……”
孫淄指著錢多多大罵:“狗東西,這裏哪裏輪到你來說話?”
李旦也神氣道:“你不過是燕蘇的一條狗!給你臉了嗎?”
錢多多被罵得低下了頭。
若是往日,燕氏大酒樓中多不勝數的權貴早就為他出氣了,不過事關楊天柱,他們都選擇了袖手旁觀。不然楊天柱一篇文章,足以讓他們身敗名裂,被天下文人士子唾罵至死。
更何況這段時間正是吏部考評文武百官政績的時候,那孫淄能不惹還是不要惹。
“李姑娘,你再讓我見你一麵可好?我們促膝長談一番,定然可以渙然冰釋,和好如初。”楊理苦苦哀求。
周圍的文人士子不斷為他說話:
“李大家,你就見楊兄一麵吧!”
“是呀,李大家,楊兄如此誠心。”
“李大家,今天你必須要給楊兄一個交待啊!”
……
這些士子越說越過分,似乎李青萍再不見楊理就是無情無義,辜負楊理的真心一樣。
“楊公子,我再說一遍,我和你根本毫無瓜葛!以前是,以後也是。請你不要再來糾纏我!”李青萍冷冷道。
話說到這個份上,已經是相當不客氣了。
楊理臉上一會紅,一會白,難看之極。
孫淄怒喝:“婊子,你別給臉不要臉!”
李旦更是不客氣:“你不過是一介風塵女子!別人客氣叫你一聲‘李大家’,你就真當自己是什麽了不起的人物了嗎?說得不客氣一些,你不過是個妓女!”
孫淄附和:“不錯,老子最看不起你這種當了婊子還想立牌坊的賤人,人盡可夫的賤貨,我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