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葉家請帖。

趴在窗戶的葉寒眼神有些呆滯,肚子更是咕嚕嚕的叫個不停。

“姐姐,咱們什麽能出去啊,我真不想在這裏待著了太無聊了。”葉寒心裏憤憤不平道。

“暫時出不去,事情發生的太突然了,我也沒有準備後手,現在隻能走一步看一步,盡人事聽天命了,主動權並不掌握在我的手上。”葉霜頗為無奈的說道。

葉寒急忙回頭說道:“姐姐,你誤會了,我並沒有要怪你的意思,我隻是覺得在這裏有一點無聊罷了,要是能夠出去就好了。”

葉霜當然是知道葉寒的小心思了,肯定是沒有怪他的意思,畢竟他們兩個姐妹在家裏相處了這麽多年,各自都對彼此的性格甚是了解,而且他們是親生姐妹,自然也不會用怪到誰身上這個理由來推脫責任。

“呀呀呀,兩位大小姐這是在幹嘛呀?看起來好無聊啊,要不要跟我出去逛逛啊?”兩人聽著熟悉的聲音,頓時心中一起葉寒更是激動的跳了起來左右觀望。

“姐夫,姐夫,你在哪兒啊?你快出來呀,你快帶我們兩個出去吧,這裏真的沒有辦法待了。”葉寒急迫的不能再急迫了。

陳北望從窗戶外爬了進來,就那麽輕描淡寫的從一樓爬到了五樓,打開窗戶跳了進來。

葉寒向下望去,隻見地麵上已經滿是昏厥的守衛。

“姐說你終於來了,你都不知道我和姐姐在這裏待了多長時間。”葉寒委屈的說道。

陳北望笑了笑,戳了他的腦門兒一下說:“你和你姐姐才在這裏待了一天吧,好像連一天都不到半天,怎麽就讓你急成這樣了?離開了手機你就活不了了嗎?”

葉寒急忙辯解道:“不是啊,隻是這裏太讓人感覺到壓抑了,我不喜歡這個地方,咱們趕緊走吧。”

陳北望沒有搭理他,他現在要讓小姑娘自己冷靜冷靜,他走到葉霜的旁邊兒上下打量了這位精致的冰雪女王,說道:“怎麽樣?沒有受傷吧。”

葉霜搖了搖頭說道:“沒有受傷,就是有些不舒服,心理上的不舒服。”聽到這話的陳北望笑的更大聲了,兩顆牙都露了出來,他說道:“放心吧,到時候我就讓你舒服舒服。”

聽到這話的葉霜麵色突然紅潤,就連一旁的葉寒都扭捏的啐了一口說道:“你們兩個能不能不說這種讓人害羞的話,這裏還有一個孩子呢。”

“我記得某個小姑娘不是說了自己不是小女孩兒嗎?怎麽現在突然想裝年輕了,真是不害臊。”陳北望打趣道。

陳北望看向葉霜說道:“誰欺負的你,我就幫你欺負回來,而且這個家產本來就是你的。我倒是不想參與,不過葉寒叫了我一聲姐夫,我就該履行一下姐夫的職責,當然你這個當姐姐的什麽都不用幹,看我表演就是。”

葉寒激動的跳了起來說道:“姐夫,你一定要幫我們教訓一下,那個葉觀海他根本就沒有把我們當做葉家的人,我們剛從爺爺的病房裏麵出來,他就把我們給抓起來了。太讓人氣憤了。”

能夠看出來以前的葉寒,還會尊稱他一聲二爺爺,但是現在直接稱呼了大名,在葉寒的眼裏,現在已經沒有什麽大不敬大不敬的了,他隻知道今天有人欺負了他。

而且還是他們家族的,隻不過輩分比較大,什麽二爺爺,大爺在他眼裏都不重要。

“走吧,先離開這裏,咱們去一個安靜的地方。”陳北望帶著兩女從門外走,光明正大地走了出去。躺在地上的葉明已經像死豬一樣昏死了過去,要不是陳北望下手輕,他現在已經趕去新一輪的投胎了。

這小子雖然有些見風使舵,但是罪不致死,陳北望也不想出手殺了他,那樣的話都顯得是他的不是了,而且作為一名醫生,救死扶傷是他的職責,但也不能亂殺無辜。

從樓上下來正好能看見一輛車停在了路的旁邊。

車窗緩緩搖開,正是蕭雲。

三人上了車,陳北望好像突然明白了什麽問道:“我聽說明天應該就是葉姑娘的訂婚宴了吧,不知道葉姑娘是想出席呢還是不想出席呢,還是說跟我一起出席呢?”

葉霜白了,陳北望也沒有理會他的不正經,而是腦子裏正在思考。

該怎樣做出反擊?

她並不是沒有後手,隻不過這些後手沒有等到真正翻臉的時候。

但是現在來看葉觀海已經撕破臉。

她也就沒有必要再隱藏了。

葉家現在最重要的幾項合作事宜都已經被他暗中替換了,人手表麵上看這些人手都是葉觀海的人,但是暗地裏已經被葉霜給收買了。

這種收買不僅僅是金錢上的,而是各種利益上的收買。

確保葉霜能夠將他們捆綁在和她一個陣營中。

“既然明天要出手的話,我現在想要換身衣服。”葉霜現在十分的冷靜,她知道自己的實力很弱,隻能依靠一些世俗的手段。

但是這麽多年他也不是一點鋪墊都沒有做在各項事業的紐帶部分每一個人葉霜都經過了很長時間的考察,否則他是絕對不會相信他們的,當然這種考察耗費了時間巨大。

但是也因為如此,它的根基也變得漸漸厚實。而且這種後置是絕對的。

如果有人反水的話,葉霜也沒有考慮在內,因為他知道。

各種利益綜合之下,有人想反水很難。

而且葉霜平常都是單線聯絡這些人。就連每天朝夕相處的葉寒也不知道。為的就是等到今天這一刻,她能夠翻身。

而不是被葉觀海就這樣輕易奪走他爺爺的基業。

而且有一點是他能夠一直依靠的一點,那就是陳北望,陳北望不會計較個人利益,而是真真切切把他當一個朋友。

或者另外某種關係,總之隻要陳北望一直站在他的身後,那就是他最大的底氣。

飛到一處,沒有人認識他的地方生活。

而且她的各種各樣的身份也將消失,她將以一個全新的身份活著。

這就是他為自己妹妹所留下來的後路。

“陳先生接下來我們該怎麽辦?是直接去找那個莊戰還是怎樣?”蕭雲同樣很迫切的想要知道陳北望的計劃,因為他弟弟還在齊景春的山上躺著呢,他想要為自己的弟弟報仇,就必須要聯合這個勢力。

“不著急,先找個地方吃個飯。我這剛下飛機就一直趕過來,肚子有點餓了。”

“而且也沒有什麽可著急的,著急的應該是他們才對,你想想人都消失了,他們不著急,誰著急?”

“現在是他們陷入了被動,我們占據了主動,我們沒必要著急,而且明天如果訂婚宴上沒有人出席的話,丟臉的不也是他們嗎?”

陳北望說完眾人這才恍然大悟,是啊,他們隻想著早一點報仇,但是卻忘記了主動權是站在他們這裏的。

不過忘了也沒有事情,陳北望能把一切都處理好,這是他們一直所相信的。

“那就去我們家的飯店吧,五星級應該夠了。”

而且距離明天訂婚宴的場地也不遠。”蕭雲說完見眾人都沒有反對,便開車朝著自己的酒店前去。

.........

.........

葉家的主廳內,莊戰卻坐在了主人的位置。而身為一家之主的葉觀海則是坐在了旁邊,這個座位令人有些不解,不過即便是下人,有許多疑惑,他們也隻是嚇人,不敢提出來吧。

兩人的腳下則是跪著一個熟悉的身影,葉明撲伏在地上。

額頭早已經磕滿了鮮血,嘴中終哀悼著說道:“二爺,二爺,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我這我沒有辦法攔住陳北望,他的實力太強了。”

葉觀海自然是知道,陳北望的實力到底有多強呢。

但是葉觀還沒有辦法分析出來陳北望和莊戰兩個人的誰的實力更強,在他看來莊戰的實力應該是略勝一籌的,怎麽說人家也是古武界有名是有名的世家子弟。

而陳北望隻不過是一個新人罷了,在整個古武界都排不上號兒,所以葉觀海觀海並不擔心陳北望會攪亂這次的局麵。

坐在主位上的莊戰則是搖了搖頭說道:“饒了你,怎麽饒了你?你能把未婚妻弄丟。那麽一個大活人,難道你不會先報告嗎?還是說你和陳北望串通一夥兒?來故意對我進行試探。”

葉明急忙磕頭,盡管額頭上已經磕出了鮮血,但他仍然沒有停,因為他知道這位是真正的殺伐果斷的主。

怎麽說葉明也是葉觀海的下屬,而且還有一絲血緣關係。

所以他當然不可能讓莊戰殺掉葉明,而且他們兩個是在一個基礎上互惠互利而已,遠沒有達到。

說一個人要完全依靠於這個人,互相依靠罷了。

他為莊戰提供勢力,而莊戰為他提供武力。這就是一個簡單的交換。

葉觀海站起身說道:“女婿呀,他也是,確實不是。陳北望的對手,陳北望的實力還是很強的,年輕一輩鮮有人能跟他交上手,所以這也不怪他,這次你就饒了他吧。”

葉觀海說完莊戰沒有出聲,反而是靜靜的走到了葉明的麵前,抬起他的下巴說道:“雖然你二爺爺這麽說了,我也應該放了你,但是吧。教不嚴,師之惰。既然沒有人教你,做出什麽事應該承擔他應有的後果,那我今天就來教教你。”

隻聽哢嚓一聲。莊戰的手伸到了葉明的後背掐斷了他的脊柱。

葉明整具身體瞬間癱瘓在地。劇烈的疼痛讓他雙眼一翻,昏死過去。

葉觀海站在原地,就這樣靜靜的看著自己的手下倒在地上。

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麽,胸中隱隱有憤怒之氣,他沒想到莊戰竟然敢不顧及他的意思,就這樣輕易的下手。

這根本就是對他的挑釁,這個葉家還不是他的呢,葉家還輪不到他做主。

但是眼下他的實力還不足以和莊戰站抗衡,裝站的手段太過於殘忍,一旦激怒他的話,可能自己的性命難保,這時候葉觀海不由得懷疑自己是不是應該取消這次合作,但是看來已經為時已晚。

“家族你放心,這樣的人就應該受到一點兒教訓,在以後派給他什麽任務的話,我相信他還會辦砸的,所以這種能把任務辦砸了的人留下,他也沒有什麽用,你說對吧?”莊戰笑意盈盈的看著,這位新任的葉家家主說道。

葉觀海沒有回話,而是更加篤定了自己將裝站拉入夥這個決定的錯誤性。

莊戰攀上了這座船,不把船卸光的話,估計他是不會罷休的,想到這裏。

“唉。”葉觀海不由得歎了口氣,搖了搖頭,從祠堂走了出去。

他雖然想自己獨立,將原有的產業全部納入他的名下,但是他絕對不想葉家的企業改姓別的名字,更不能改姓莊。

......

......

此時的市長辦公室內他是得知葉家明天將要舉行訂婚儀式,並且邀請他參加。

一時間有些疑惑,因為葉家從來都不怎麽與官家進行打交道,但是今天突然跟他打了招呼,這讓陳琪有些不知所措。

不過身為京都市的市長,這點兒大風大浪,小風小浪他還是見過的,也沒有放在眼裏,隻是回複了一下,抽空會去一趟的。

當然陳琪的出席完全是看在和葉家有些淵源的陳北望的身上。而且此次去的話也是如果有陳北望神醫的話,那去一趟也無妨,但是如果沒有的話,那就是純粹的浪費時間。

上次將他的妻子治好之後,陳北望就消失了一段時間,無論自己怎麽找,他都沒有找到,而且上方也警告了他,不要再查陳北望的身世經曆。

這才讓陳琪知道,這麽年輕的一個孩子,他的身份到底有多麽的特殊。

正在思考中的陳琪接到了一通電話,緊接著他的表情就變得有些微妙,似笑非笑的看了看請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