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回來了。

眾人的掌聲不由得更加強烈了一些,因為他們知道這個時候是葉觀海最需要麵子的時候,本來大哥沒有死,就有些名不正言不順。

他現在在心裏也很糾結,但是木已成舟,事情都已經做了就不可能回頭了。

“各位世家的朋友們你們好,我叫莊戰,是古武世家的成員。以後也是。葉家的女婿,所以各位如果以後有什麽事情的話都可以找我。”

莊戰說完之後,眼神看向四周,眼神中的不屑仿佛沒有把眾人放在眼裏一樣。

來參加這次宴會的當然也有京都三大世家的蕭家和林家,蕭成龍在聽說葉說將要訂婚的時候,眼神中透露出很多不解。

他知道葉霜應該嫁給更強的人,而這個人應該是陳北望,而不是眼前的這個莊戰。

“不知道這個訂婚儀式經沒經過葉霜小姐的同意呀,為什麽剛才我給他打電話打不通,請問這是為什麽呢?”

蕭成龍的聲音從台下傳了上來,引起了眾人的注意,眾人當然知道他和葉家也有一段糾葛,隻不過莫名其妙的斷了這份聯係,現在出來倒是引起了眾人的注意。

葉觀海皺了皺眉說道:“賢侄,這話是何意呀?”

蕭成龍假裝漫不經心的說道:“當然沒什麽意思,隻是想知道葉小姐的下落,畢竟我們之間也算是朋友,如果真要舉行訂婚儀式的話,我這個朋友沒有消息的話,豈不是有些難堪。”

莊戰心中一冷,隨即麵不改色的說道:“這個當然放心了。訂婚儀式上肯定是我們兩個一起出來跟大家相見,這件事情你不需要擔心,而且請帖的話,到時候我會給你的。”

蕭雲拉了拉蕭成龍,示意他先不要衝動。

然後走過去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兩兄弟就在蕭家靜等請帖。我們還有事就先走了。”

葉觀海麵色陰冷的說道:“二位自便。”

“二位請等一等。”莊戰說道。

“我聽說蕭家的三少爺也是一個習武之人,我平常也頗愛習武,要不咱們兩個切磋切磋?正好今天也沒有什麽別的節目,就當給大家助助興了,如何?”莊戰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蕭雲還沒等拉住蕭成龍,他便先行答應了下來。

“好啊,既然你想切磋切磋,那就來吧。”蕭成龍站立在原地,全身肌肉緊繃,隨時應對著莊戰的突襲。

莊戰活動了一下手腕從台下跳了下來,

“葉家主,我弟弟隻是喜歡開玩笑而已。”蕭雲急忙解釋道。

葉觀海哪裏管這種事情,他隻知道竟然有人挑釁他,那就讓莊戰教訓教訓他,好了,吃一塹長一智。

“嗨,都是年輕人,切磋切磋總歸是好的,要不然今天你說在這兒不是也挺沒意思的嘛,也算是給大家助助興,是吧賢侄。”葉觀海,看似不經意的說道,倒像是發出了一個信號。

“那我可就不客氣了。”莊戰腳底猛的一蹬,全身爆炸出一股磅礴的氣勢,四周的煙霧升騰而起,從地麵迸發而出。

蕭成龍哪裏見過這種價值?

這種已經超出了他的思考範圍。

並且這份實力儼然已經超過了他,簡直就要跟他師傅一樣了。

“人是要為自己說過的話,付出代價的。既然你說了,那麽你就要勇於承擔,你說對吧。”

莊戰的拳頭凝結出一股磅礴如實質的火焰,一拳砸在了蕭成龍的胸口上,蕭成龍的胸口被燒出了一個大窟窿。

並且隱約有燒焦的味道。

就僅僅隻是這一拳,便把蕭成龍打在了地上。

幾乎就是秒殺蕭成龍還想站起身,但是他的身體仿佛被灼燒了一樣。

“噗—”鮮血大口大口的噴湧而出。整具身體仿佛被徹底的限製住了。

莊戰的膝蓋重重的抵在蕭成龍的咽喉上。

在場上的人都沒有想到,這場戰鬥竟然結束的這麽快,蕭成龍幾乎已被碾壓的趨勢落敗。

“人是要為自己說過的話而付出代價的,你可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麽,但是你說的話我很不喜歡聽,所以這一拳是你應該受的,以後把自己的嘴放尊重一點,要不然你知道的,宗師也不是我的對手,你們蕭家我還不放在眼裏。”

莊戰起身,從高而下俯視著躺在地上的蕭成龍。

蕭成龍敗了但是他不甘心他不甘心敗給莊戰這樣的陰狠毒辣之人,完全沒有習武之人該有的品德,隻會恃強淩弱。

蕭雲看著正在台的葉觀海意識到他們現在處境非常不利,不僅如此他們一點能夠反擊的機會都沒有。

“葉家主,我倒是真沒想到原來你們葉家的代客知道是這樣的,那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蕭家也不是那麽好欺負的,咱們可以走一走。見識見識。看看我蕭家能夠立在這個京都是靠什麽?”

蕭雲走到莊戰麵前將蕭成龍扶了起來,徑直走了出去。

葉家這一次已經算是徹底的將蕭家給得罪死了,蕭成龍應該已經是重傷。不過葉觀海並不在乎,因為隻要有莊戰坐鎮的話,即便是宗師聯手也打不過他,宗師和煉氣期之間存在的鴻溝是無法跨越的。

“二公子慢走啊,記得到時候來參加我和雙霜兒的訂婚宴。”莊戰微笑著拜了拜手。

訂婚宴他們沒有想到裝站竟然還敢這樣挑釁。他們隻不過是欺負葉家的宗師沒有在這,否則即便是宗師打不過拚個兩敗俱傷又能如何?

今天葉家打了蕭家的臉,那麽兩個家族已經是死敵。

不可能再有一絲一毫的合作機會。

剛出別墅蕭雲便把電話打給了陳北望。

簡單的敘述了一下事情的經過之後,陳北望隻是淡淡的說了一句,嗯,便掛斷了電話。

不過陳北望還是最後發了一段信息,告訴蕭雲可以去找齊景春拿藥,這樣可以穩住蕭成龍的傷勢。

......

葉霜和葉寒此時被蒙著眼睛帶到了一處房間中,裏麵的東西齊全,但是卻處處透露出逼仄的感覺,讓人喘不上來氣。

等到所有人都離開房間後,葉霜和葉寒二人才得以重見光明。

葉寒哪裏受過這委屈,平常都是她欺負別人,現在可倒好,她成了被欺負的那個,這讓她囂張了十多年的心靈怎麽能受得了。

“姐姐,你讓姐夫去揍他們好不好,他們太欺負人了,都是一個家族的他們為什麽要趕盡殺絕啊?”葉寒眼中噙著眼淚委屈的說道。

“小寒,你姐夫...陳北望不是你姐夫,他也沒有理由幫助咱們,而且讓他卷入這場世家的爭鬥,我不想那樣做,那是對他的不公平。”葉霜揉了揉葉寒的頭說道。

葉寒委屈到了極點生氣的說道:“可是這個家的家產也有我們兩個一份啊,而且爺爺還沒有去世,他們就敢這樣子對待我們兩個,其心可誅啊。”

葉霜輕輕摸了摸葉寒的臉蛋說道:“知道了,放心吧,我們不會有事的,會有人來就我們的。”

說完這話的葉霜,自己也不確定會不會有人來救他們,但是期望總是要有的,不然會活不下去的。

“真的嗎?是不是姐夫,我猜肯定是姐夫,既來之則安之,本姑娘今天就好好享受享受,不用上學的生活其實也不錯。”葉寒躺在沙發上,漸漸的睡過去了,但是身體卻是不由自主的顫抖著。

很沒有安全感,葉霜坐在沙發邊輕輕的將她的秀發捋了捋,這才好上不少。

葉寒蜷縮在沙發上,乖巧無比,越是這樣葉霜的心裏就越痛。

因為她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夠出去。

......

......

下了飛機的陳北望,沒想到竟然一下子就出來了這麽多的事,不過他並沒有著急,而是根據蕭雲所說的地方先是找到了他們,兩人此時正在齊景春所在的地方,齊景春仍然住在距離京都不遠的那處山林中。

躺在**的蕭成龍已經是奄奄一息,不過齊景春還是用自己的醫術吊住了他的命。

“哥哥,等我好了,我一定要打死他,噗—”蕭成龍每說一句話,都是對自己身體的一種折磨。

咯吱—

木屋被陳北望推開,“都成了這個熊樣了,你怎麽好意思說話呢,好好躺著別說話。”

聽到陳北望的聲音,蕭成龍終於扛不住的昏死了過去。

陳北望咦了一聲,走上前摸了摸他的脈搏。

“先生,他好像到盡頭了。”齊景春不忍道。

蕭雲聽完整個人木楞的站在原地,他沒想到自己的弟弟剛才還是好好的現在就...

蕭雲剛準備跪在地上,就看見陳北望的嘴角有些許笑意。

“呀,咋不跪了?”陳北望笑著問道。

“恩公,你是不是有什麽想法,還是說我弟弟有救?”蕭雲問道。

“你弟弟一點事沒有,隻不過他這副身體需要好好調養,等到他的傷完全好了,就沒事了。”陳北望掏出金針注入經氣,一刹那蕭成龍的呼吸聲便湧現出來。

“好好的,一點事沒有,一會我在給他紮幾針就好了,現在你詳細說說,我看看怎麽回事。”陳北望走了出去,撤了個凳子過來。

蕭雲站在一旁,將這件的起因經過事情告訴給了陳北望。

“也就是說,現在葉寒和葉霜他們兩個都被控製起來了是嗎?”陳北望聽完事情的經過點了點頭。

“找到葉霜和葉寒,他們兩個不能出事。”陳北望說道。

蕭雲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說道:“沒問題,葉家現在跟我們蕭家不共戴天,而且我們家已經聯係了林家準備進行反擊了,他們葉家太狂了。”

陳北望思考片刻說道:“人家狂也是應該的,你們說的那個人應該已經跨過了宗師這道門檻,看來應該已經到了煉氣期。”

蕭雲一時間有些不懂了,詢問道:“煉氣期?那是什麽,還有比宗師厲害的境界嗎?”

陳北望解釋道:“宗師是人的極限,但是煉氣期已經超過了人的範疇,這麽說吧,你弟弟在他的手上走不過一招,但是卻能和宗師過上幾招就這麽簡單。”

蕭雲聽完之後,回想了之前發生的事情,確實是這樣。

“那您能打過他嗎?”蕭雲不好意思的問道。

一旁的齊景春沒憋住笑了出來:“孩子,你這話說的可太有意思了,老了老了,聽不得笑話嘍。”

蕭雲不解的摸了摸腦袋,說道:“恩公,我說的也沒錯啊,為什麽齊神醫要這樣啊?”

陳北望笑道:“沒錯,我也打不過他,不過我會和他同歸於盡的,你就放心吧。”

“啊?”

蕭雲震驚道。

“趕緊回去準備,不是說後天就要舉行訂婚儀式了嗎?到時候不準備好怎麽搶親啊?”陳北望說道。

蕭雲趕忙答應道:“好的,好的,我現在就去。”

等到蕭雲離開,陳北望在地麵上畫了一個八卦圖,並且將葉霜給的一塊玉佩放在了中間,不一會地麵如同水紋一樣波動。

一副玉體出現在了陳北望的眼前。

陳北望凝神聚氣,深吸了好幾次才緩過神來:“你就拿這個考驗幹部?”

畫麵不斷的切換,但是卻始終離不開那嬌嫩欲滴的身體。

“不是,是太久不用的原因嗎,怎麽不好使了?”

這一個簡易的追蹤術,竟然變成了這樣,太不應該了。

陳北望心裏不斷的譴責,但是自己的眼睛卻沒有絲毫的移開。

“不行不行,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陳北望你這麽一個道德高尚的人怎麽能看這些呢。”陳北望說完,氣定神閑的手掌聰上麵劃過。

這一次畫麵終於變成了,葉霜和葉寒所在的地方,

兩個人被關在了一處小區中,不過暫時沒有危險。

“看來暫時沒有危險,小齊啊,我先走了,有點事情要辦,這小子就先放在這裏,什麽時候好了,再讓他下山。”陳北望囑咐道。

“好的,先生,你放心去吧,我會把他照顧好的,這點你就不用操心了。”齊景春回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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