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是你自己進去,還是我能把你送進去?

陳北望指了指旁邊的那叫辦公室說道:“你治不了,不代表我治不了,我還是這句話。”

女人看著將要起爭執的兩人急忙說道:“醫院,讓他看看吧,最壞的結果已經是截肢了,我不相信還有比這更壞的結果。”

陳北望瞥了眼仲傷,仲傷見自己已經不管用了幹脆直接掏出來電話。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不過陳北望暫時沒有心情去理他,他現在隻有一個想法,無論如何想把人給治好,這樣的話也是給病人的一個交代。

“搭把手,咱們把她扶過去。”陳北望看著呆呆的小護士說道。

陳北望將金針收了起來在這裏環境不好,不能施針。

一旁的小護士懵懵懂懂的看著陳北望,兩人攙扶著女人來到了陳北望的科室。

女人看到桌子上還有灰塵,在上下打量了一下,心裏沉到了穀底。

不過既然都來了,就試試吧,雖然這個醫生看起來挺年輕的,但是怎麽說也是京都第一人民醫院的啊應該靠譜吧......

女人心裏也開始打起來退堂鼓了,不過答應都答應了,就試試吧。

陳北望將桌子上鋪了一塊布,然後撒上一點水,輕輕一揭,所有的灰塵都被桌布帶走了。

整個桌子的桌麵看起來嶄新的像是剛買的一樣。

“稍等哈,這個地方我也是剛來,有點不熟悉,你是我今天第一個患者。”陳北望做到對麵說道。

女人現在要不是疼的不敢動了,她現在都已經有想要跑的衝動了。

陳北望將她的右手放在桌子上,手指在她的肩膀上胳膊上來回按壓,確定了這個胳膊還有得救這才將金針抽了出來。

妙手回春自然有,但是是在可行的範圍內的,如果這隻手真的徹底死掉了,沒有一點生機,那麽就是陳北望也沒有信心能夠救回來。

“你別緊張,你叫什麽名字,多大了,聽說你要結婚了缺不缺伴郎啊?”陳北望隨意的問道。

“沒事,我不緊張,我都已經這樣了,也沒什麽好緊張了的了,無非就是把這隻胳膊拿走唄。”女人深情有些落寞的說道。

“小護士,你叫什麽名字。”陳北望看向一直待在她身邊的護士說道。

“我叫許柔,你可以叫我小柔,陳醫生。”許柔微笑著說道。

陳北望點了點頭,終於要開始施針,一隻金針下去,女人閉上了眼睛,不敢再看,她的以後可就都在這個醫生手裏,如果真的失去了這隻手臂她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辦。

一個缺少一隻胳膊的新娘應該不會好看吧。

陳北望施針的手法很快,看起來就像是在扔針一樣,但是這種速度讓他整個人都極為輕鬆,甚至這種感覺都帶動了身旁的兩位女人。

許柔看著陳北望的施針手法,直接被嚇到了,他們護士紮針的時候也有這種手法,但是很多人是完全不會的,更何況穴位那麽小這種扔針的方法看起來就更加的不切實際了,可是偏偏男人的手法極為嫻熟,每一根針都落到了該有的位置沒有一點鮮血滲出。

“別緊張,這點小病對於我來說都不是病,靜止五分鍾就沒事了。”陳北望打了個哈欠說道。

這時門外,仲傷帶著徐主任已經殺到,徐主任進屋便看見女人的手上已經紮滿了金針頓時有些慌亂。

“你,你這沒有經過我的允許就敢施針,出了事情這個責任誰來負責?”

徐主任看了女人的病單自然清楚的了解到了女人的這個手臂隻有截肢,沒有任何一點挽回的可能了,整隻手臂已經壞死沒有營養供給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徹底死亡,到時候連累的是整具身體。

“我負責,治不好我自己投案自首。”陳北望不願意搭理他們。

醫院裏麵的人情世故他不想去管,他隻想每天沒事治治病僅此而已,而不是每天還要去巴結這些個主任。

甚至陳北望如果聯係齊天的話,整個世界最好的醫院都搶著要他,有些東西外國也是很重視的,這個不可否認。

徐主任忍無可忍的說道:“我告訴你,要不是因為你是齊神醫的徒弟,我會讓你一個沒有行醫資格證的人來這裏?”

齊景春的大名很多已經出了名的醫生自然是知道的那個人是他們這輩子追逐的夢想,如果有一天他們真的能夠比肩齊神醫那麽這將是他們的榮幸。

陳北望一聽又是小齊這小子怎麽還把自己變成了他的徒弟了?

“五分鍾的時間,我要是治不好她,你們隨便怎麽辦都行,我要是把她給治好了,你們兩個以後見到我就繞道走,這個地方你們任何時候都不準踏足。”陳北望冷眼看著兩人說道。

兩人此刻也沒有什麽很好的辦法值得靜靜的等待,徐主任今天真的是糊塗了竟然會讓一個沒有行醫資格證的人來這裏行醫,這樣做不僅僅是對患者的不負責,更是對醫生這個職業的不負責。

陳北望看著兩人,默默的玩起了手機,兩個人要死要活的樣子陳北望看著就煩。

過了一會,許柔突然開口說道:“陳醫生,五分鍾到了。”

徐主任已經準備撥打報警電話了,隻要女人的手沒有一點反應,那麽這個電話就會立刻撥打到市公安局,陳北望五分鍾就會被帶走,就這麽簡單。

“哦,取針會嗎?幫我把針去了吧,謝謝你。”陳北望看著許柔說道。

“噢,好的。”許柔將金針取了下來,然後放進了消毒的盒子中。

一旁的仲傷看著陳北望悠閑的模樣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喂,你好像已經輸了吧,是你自己投案自首,還是我們把你給送進去。”

陳北望白了他一眼說道:“你哪隻眼睛看到我輸了?你要是不想活了就一邊站著去,別在這裏礙眼,誰給你慣的呢?”

“你!”仲傷還想在說些什麽,結果陳北望直接把他的話給打斷了。

“女士,你動一動自己的胳膊。”

女人剛才便感覺自己的手臂有一種暖流不斷的來回刺激著她的手臂,要知道剛才確診要截肢之前他的手臂是完全沒有感覺的,不管自己怎麽碰都沒有任何的感覺。

但是現在她突然覺得自己的手臂好像有知覺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