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你治不了不代表我治不了。

京都第一人民醫院,一名主任醫師,兩名副主任醫師,進行著為期三天的海選,因為是京都第一人民醫院,所以他們的選拔會優先考慮最好的醫生,學曆,能力,都是他們的主要選拔標準。

“徐主任,今天麵試的人就剩一個了,不過他沒有行醫資格證。”說話的小護士看向坐在主位上的男人說道。

徐主任詫異的說道:“沒有行醫資格證,那他的檔案是怎麽過來的?”

京都第一人民醫院行醫資格證是每一個想要應聘醫生的門檻,而且是最基本的不能再基本的門檻,沒有行醫資格證壓根就不會出現在他們的視野中。

“不清楚,但是他是來應聘中醫的。”小護士說道。

“中醫?現在都是中西醫結合了。”徐主任說道。

“那我讓他走吧。”小護士說道。

說到這徐主任來了興趣,因為他這樣的單純的想要應聘中醫的,他還真沒見過,不過他還是打算看看。

“你把他叫來吧。”徐主任說道。

“好嘞。”小護士得到命令便下去了。

不一會,一個男人的身影出現在了門口。

徐主任看了眼他便說道:“進來吧。”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陳北望。

陳北望來到幾人跟前坐下這時旁邊的一名副主任便說道:“你沒有行醫資格證那你來這裏幹嘛?”

沒等陳北望說話,徐主任打斷道:“行醫資格證不代表什麽,如果你的醫術真的說得過去的話,我不介意讓你來這個職位,前提是你得醫術過得去。”

陳北望心裏一陣好笑,不過他並沒有表現出來,隻是讚同的點了點頭。

“這樣,你說說你都對中醫有哪些理解,治過多少病。”徐主任拿著筆問道。

陳北望想了想自己治的病都是快死了的人,倒不是拿不出手,但是就算說出來的話,眼前的這個主人也不可能信的。

“一些常見的病我都會治,難一點的,也會絕症的話可以會。”這一番話直接給眼前的徐主任給整不會了。

“嘶,那這樣吧,試用期三天,你先去看看,然後到時候如果有看中醫的話我會讓他去你那裏試試的,不過試用期出事,我們醫院概不負責。”徐主任說道。

陳北望沒想到事情就這麽簡單,看著其他幾位欲言又止的樣子,陳北望一陣好笑,他本來還想再說點什麽,結果這個主任根本不給他機會啊。

等到陳北望走旁邊的副主任才急忙問道:“老徐,你這是幹嘛?”

徐主任將手機拿了出來,上麵赫然是院長下達的命令。

“齊景春的徒弟,多多關照。”

...............

小護士帶著陳北望來到了位置,是一處獨立的房間,隻不過相比於其他的地方比較簡陋,不過好在該有的東西都有。

外麵的人絡繹不絕,甚至時不時的朝著陳北望這個方向看來,但是卻沒有一個人願意走進來。

歎了口氣,陳北望幹脆擺爛了,畢竟自己現在就算是想要觸手也沒有機會,壓根兒沒有人來他這裏。

治病所以他幹脆直接趴在桌子上睡覺,要是有人來他就治,沒有人來的話,他就躺著,就這麽簡單。

不知道過了多久,陳北望睡眼惺忪的睜開眼睛,他並不是自然睡醒的,而是門外有哭聲傳來,陳北望推開門走了出去,這才發現,有一個女孩子,抱著自己的肩膀崩潰大哭。

一旁的小護士也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女孩子旁邊,不知道該如何安慰。

陳北望換好衣服走了出去,“這是怎麽了?怎麽還哭了呢?有什麽事兒?”

女孩兒哭的撕心裂肺,沒有回答陳北望。但是一旁的小護士則是說道:“他的胳膊需要截肢,如果再不及時的話,身體可能會出現極大的問題所以...”

陳北望聽到這話有些了然,畢竟你讓一個花一樣年紀的女孩兒截肢的話,確實有一點殘忍。

這時候骨外科的醫生從屋裏走了出來,陳北望撇了一眼掛在門口的那個介紹牌兒知道了這個醫生叫仲傷。

“考慮的怎麽樣了?你放心吧,手術完之後不會對你的後麵生活造成太大的影響。”仲傷蹲在地下安慰的。

但是這種事情不管怎麽說都是很難讓人接受的,畢竟是要截肢一隻胳膊這種事情。想讓人一時間接受也是非常難的,就算當時手術完之後後麵恢複的話,精神也會有崩潰的情況發生。

女孩淚眼婆娑的看著仲傷說道:“醫生能不能不截肢,再過幾天我就要結婚了?”

一旁的小護士聽到這兒也有些忍不住了,眼眶微微有些紅。一想到這是一個快要結婚的女孩子,站在這裏的幾人心裏都一緊。

“不行如果不兼職的話,到時候你整隻胳膊,整個肩膀處都可能會引發壞死,到時候就不僅僅是截肢這麽簡單了。”仲傷說道。

這是陳北望伸手捏了捏女孩的胳膊和肩膀,但是女孩卻沒有絲毫的感覺,不過僅僅隻是這一下觸碰陳北望能夠感受到他的神經並沒有完全的壞死,肩膀還是有一點感覺的,但是這種感覺無法達到讓女孩起反應的狀態。

一旁的仲傷看見陳北望有些麵生的說道:“先生你是跟這位小姐一起來的嗎?如果不是的話,請你離開這裏。”

陳北望看了看自己穿的衣服跟他也沒有什麽兩樣啊:“你救不了他,不代表我救不了。”

仲傷聽到陳北望這話冷笑道:“救你怎麽救?就憑你一個中醫,你連手術都做不了,你怎麽救他?難不成你能把他的手重新治好嗎?”

就算是重傷這麽說,陳北望也沒有搭理他,因為先把患者的病治好才是關鍵的,他不喜歡跟別人動嘴,因為能靠實力說服的話,動嘴將沒有任何意義。

陳北望蹲下身子問道:“你這隻手失去知覺多長時間了?”

女孩愣了愣不由自主的回答道:“兩天,第二天徹底沒知覺了。”

陳北望伸出手按在女孩的經脈上,隨即從包裏將烏金針拿了出來。

“住手!要是這個女孩出了什麽事兒的話,你能夠擔得起這個責任嗎?再說了,我從來沒見過你,怎麽證明你是這裏的醫生?”仲傷攔住陳北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