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見色忘義呀狗賊

這時大門口傳來喧嘩聲,盜門中人紛紛向門口看去,隻見一個巨漢大踏步的走了進來,正是阿布,不過他不是重點,重點是他身後的兩小隻。

兩小隻看到陸爾就撲了過來,寶寶抓著陸爾的手,一頓撒嬌,而炫炫的眼睛一刻都沒有離開過陸爾,眼裏水波**漾。

"小耳朵,你不回去,我和姐姐吃不下飯,所以我們和阿布來了。"

"好好,乖,寶寶乖,留下,我們在大姐這吃飯。好不好?"

陸爾的眼睛裏是滿滿的愛意,盡管他的胳膊快被寶寶掄飛了,但是隻要寶寶開心,他有沒有胳膊無所謂。

炫炫忍不住伸出手指勾住了陸爾的手指,軟軟的就像陸爾的心。

"秦,秦炫炫,秦寶寶….你,你們…."一個沙啞的嗓音響了起來。

炫炫和寶寶這才看到所有的人都傻傻地看著她們,就像被定住一樣。

炫炫姐妹倆一向是隻要陸爾在場,她們就會自動屏蔽別人,有個成語就是為她們寫的:目中無人。

"喂,喂喂喂,你們倆過分了吧?沒看到本姑娘嗎?"

"啊,顏箏?王文清?你們怎麽會在這?什麽時候來的?"

顏箏和王文清的心裏像是被一萬匹草泥馬跑過,踩得稀碎。

"這是我家好不?我和清姐一直在這,你們倆個死丫頭是什麽時候瞎的呀?"

"你家?我們剛才怎麽沒看到你們?"

顏箏無語了。

"見色忘義呀兩個小狗賊!換個問題,這一隻是你什麽人?"

炫炫忍不住哈哈大笑,她們和顏箏,王文清是一個學校的,雖然不是同一個年級,但是公立中學本來女生就少,所以大家都認識,而顏箏性格豪爽,仗義,和炫炫關係最好。

寶寶小腰一挺:"顏箏,你這是哪個國文老師教你的量詞,這是我們的未婚夫陸爾,不論隻。"

此言一出,王文清的臉色瞬間蒼白,原來還盼望著麵前的這個清秀的少年和秦氏姐妹是兄妹關係,現在被狠狠一擊,芳心碎了一地。

顏箏瞪大眼睛,要不是有眼眶攔著,眼珠子都快飛出來了。

"你,你們的未婚夫?難道昨天就是他把吳良和那幫混混打傷的?"

"是啊,就是我家陸爾打的吳良,不過,現在吳良和他爹已經變成粉末了。"

顏箏的眼睛實在不能再瞪了,眼淚都岀來了。

"聽不懂,給解釋解釋唄?"

寶寶的手指繞著陸爾的手指,就像炫炫一樣。

"意思就是,吳良和他爹被二十多個手榴彈給炸成粉末了唄!"

顏箏再也忍不住跳了過來,一把拉住炫炫:"死丫頭,不要再秀恩愛了,你說,是哪位大俠為民除害的?"

秦九臉憋的通紅,尷尬的舉起手,小聲說道:"是,是我把手榴彈綁在他們身上的。"他見顏箏向自己瞪過來,慌忙接著說道:"那個我就是把手榴彈弦拴在他們牙上了,後來,不知道是吳良還是吳炳方他倆誰沒堅持住,拉了弦…"

"嘶…."盜門中人一齊倒吸一口涼氣,把!手!榴!彈!弦!拴!牙!上?這誰要是一哆嗦…我去!真損哪!二十多個手榴彈,吳良和他爹能上天。

謝雨晴目瞪口呆地看著秦九,心裏不斷的叫著:臥操!臥操!我男人太牛逼了!稀罕死人了。

顏老太和老四幾人交換了一個眼色,眼中除了驚詫,就是滿意,現在她們放心了,就怕秦九這個未來的盜門門主是個老實人,這個江湖,最怕的就是人太老實,活不了多久。

陸爾微笑著衝顏老太拱拱手:"大姐,這倆是我的未婚妻,這個是炫炫,這個是寶寶。"

顏老太瞪大眼睛,想分辨出誰是誰,結果她倆都抿著嘴的笑,一模一樣,分辨失敗,老太太揉揉眼睛,唉,老了,眼睛都花了。

說實在的,炫炫和寶寶的性格還是很明顯的,一個安靜,一個活潑,一個溫柔,一個嬌憨,都說雙胞胎的性格是互補的,這是絕對的,科學論證過的,可這兩小隻不說話,那樣的話能分辨出她們誰是姐姐,誰是妹妹的,天下隻有兩個人,一個是她們的娘,一個是陸爾,連秦重都白扯,小時候寶寶調皮,然後她親眼看到她爹罵了炫炫兩次,更多的是,吃飯的時候,連續兩次給炫炫盛飯,而非說寶寶剛吃了一碗了,結果就是炫炫撐得動不了,寶寶也隻吃了幾口菜。

本來是可以跟別人說明的,但姐妹倆有個約定,一旦誰認不出來她們誰是誰,那麽遊戲啟動,誰也不許暴露,玩死他們。

至於陸爾是怎麽能準確認出她們的?兩小隻問了許多次,陸爾總是笑而不答,她們倆趴在炕上,一臉的問號,陸爾總是憋不住笑,他絕對不會告訴她們,身上的香味不同,這是前世到今生,陸爾一直隱藏的秘密。

眾人還在發呆,這三個人膽子也太大了吧?明目張膽地親熱?羞不羞?有傷風化?就算是夫妻也得背著點人吧?

別人的看法從來影響不了陸爾,而炫炫和寶寶才十六歲,還是孩子,陸爾不允許別人對她們指指點點,說三道四,除非說她們的閑話不被陸爾知道,隻要是知道,陸爾絕對會拔下他一嘴牙,就在護犢子方麵,對比張大帥,陸爾是有過之而不及。

顏老太拉過炫炫和寶寶,這兩小隻乖巧可愛,迅速贏得了老太太的好感,結果被吃醋的顏箏給鎮壓了。

看著打鬧成一團的三個小丫頭,顏老太這才轉過頭問張婉婷:"婷婷,外麵兵荒馬亂的,你怎麽一個人往出跑?永興也沒說送送你?不怕出啥事?"

張婉婷看了看陸爾,顏老太敲敲桌子:"你盡管說,你陸師叔不是外人。"

看著才十七歲的長輩,張婉婷這個心塞呀!

"大娘,還是武林貼的事,永興拿不定主意,不知道到時候該支持誰,這不,明天下午就要開大會了,這事往小了說,不過是咱們八卦掌想師退徒繼,可往大了說,這可是咱們北方武林生死存亡的大事,到時候該怎麽回應,永興說,還得您拿個主意。"

顏老太也是一臉的無奈,見陸爾看著她,她緩緩說道。

"一個月前,宮寶森傳下武林貼,日子就是明天,他要和人搭手,貼子裏說的是和他搭手的是他的徒弟馬三,搭完手之後,宮寶森就要去南方,讓南方武林也見識一下八卦掌,什麽狗屁的見識,不過是去砸場子罷了。"

陸爾略一沉吟,就明白了其中的道道,他不禁冷笑了一聲:"宮寶森這是想把首之位傳給自己的徒弟呀!他把武林當成了什麽?囊中之物嗎?"

顏老太點點頭:"這個馬三我見過,功夫不弱,八卦掌的造詣不下於我,他這一和宮寶森搭手,證明他可以擔得起首之位。"

陸爾搖搖頭:"大姐,馬三的功夫不錯,可比起您來還差點火候,要說咱八卦掌的天才,還得是宮寶森的女兒宮若梅。"

"宮二?"顏老太來了興致:"她的功夫怎麽樣?"

陸爾一笑:"比起我來隻高不低。"

"噢,這宮二才二十二歲,竟然修到了這個境界?那可真要好好見識一下。"

陸爾想起前世,自己和宮若梅搭手,不輸不贏,想到宮若梅那冷如冰霜的臉,他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

我勒個去,在教女兒這件事上,陸爾誰也不服,隻服宮寶森,帶親閨女上青樓喝花酒!哪個當爹的能幹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