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怪笑樹

“四少爺,不是你說讓我犧牲一點的嗎?怎麽會是誤會呢!讓我做一次你的女人吧。”她有些嬌羞地說道,還以為我是在故意挑逗她。

我心中有些不淡定了,她的身材婀娜,特別是那薄薄的文胸,更是把身材襯托得完美無瑕,修長又纖細的腰肢,完美的S型曲線,甚是誘人。

她簡直和瑪麗蓮夢露是一樣的,天生尤物。

我咽了口唾液,單身三十多年的我,哪見過這場麵啊,這一刻,我的內心有一頭小鹿亂撞。我的心也開始**漾,如果我們在情趣酒店裏,我一定會毫不猶豫地撲過去,那種情還有那種景,我肯定會淪陷。

不知不覺地我的身體有了點微妙的動作,唉,真不爭氣。

“任總,你把我張若虛當成什麽人了?再說,現在是做那事的時候嗎?”我有點不高興,不過確實我不解風情,我也是怕她再脫下去我就會淪陷,忘了正事。

任玲玲嬌羞一笑,“剛才你帶來我這小樹林裏,還在筐子裏翻摸,我還以為你要跟我……那個……”

我們倆都尷尬得麵紅耳赤,“快把衣服穿上吧,我說這裏是因為這裏有棵老桃樹,剛好可以擋煞。萬一,墓穴裏衝出來什麽邪祟,你躲在桃樹後麵雖然不能保證你不被煞氣衝到,但是至少能保你周全,我和師兄才能展開手腳跟它鬥。”

任玲玲哦了一聲,便把上衣拾起穿上。

接著,我從背筐裏取出了八卦毯讓她坐在中間,然後又取出了四麵杏黃旗,插在了她四周,把半小瓶公雞血倒入墨鬥內圍繞四麵杏黃旗,纏繞了一圈,形成了個正方形的雞血線圈。

“四少爺,你這是幹嘛?”

“為了給你擋煞,最主要是保護你,墓穴底下八成有邪祟,道行多深,我們誰也不知道。按照老桃樹所處的八卦位,我把黃毯鋪上,裏麵的八卦會增加桃樹的靈氣,再加上我的四麵杏黃旗和處子公雞血為你畫的安全區,魔物是不敢靠近你的。”我煞有介事地解釋道。

任玲玲心中流露出一絲暖意,可能是她一直很強勢,如今卻有個男人護她吧!

“哦,對了,把這個穿上。”我脫下了道袍,扔給了她,“穿上道袍也能增加些許靈,再說,雖然現在入了五月,不過淩晨還是很冷的,別著涼。”

她沒有再言語,隻是默默地點了點頭,把道袍披在了身上。

做完了這一切,我轉身往任老爺子的墓穴走去,事情有點麻煩,不是我對還有李虎虎沒有信心,而是任玲玲確實是個累贅,在大戰之前還是解決後顧之憂比較好。

李虎虎站在穴前,雙手結印,掐好指訣,隨時準備出火法。

“師兄,準備好了嗎?”

他冷哼一聲,“走南闖北,殺妖滅鬼,什麽我沒經曆過!快點來吧。”

“好。”我應了一聲,把一張青字的黃紙符貼在墓碑上……

‘轟轟轟……’大地一陣微顫,墳墓裏冒出縷縷白煙。

我站在了師兄身旁,也掐好了指訣,“管你是何方邪魅!受死吧。”

墳墓也隨之開裂……

雖然,我們姿勢很帥,但是沒有邪祟衝出,反而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生長出來一棵樹。

這棵樹,暗紫色、沒有葉子全是枯枝、枝幹皺皺巴巴的像是老年人皸裂的皮膚,最詭異的一點是這棵樹——會笑。

這棵邪氣十足的怪樹,扭動著,一點點扭動著,逐漸看向了我們,樹幹逐漸形成了一張臉,正對著我們奸邪地笑。

“難怪墳墓周圍的植物都不死不活的,原來生命都給這棵怪樹汲取了。”

“師弟,怎麽會是這樣?你再看它的臉,對我們笑著的那張臉。”

李虎虎的提醒讓我打起了十二分精神,我們異口同聲,“鐵二羅!”

那樹對著我們繼續笑著,它的笑聲震天動地,我和李虎虎不禁捂住了耳朵,生怕被那可怖的笑聲震穿了耳鼓膜。

相傳,汲陰樹最不願意被人打擾,一旦被打擾出土,就會發出毀天滅地的桀桀笑聲,會讓人頭痛欲裂,震顫五內,然後內髒崩裂而亡。正是由於這種魔物會笑,所以道家也稱呼為“怪笑樹”。

“看樣子我們中伏了,這樹是南洋的汲陰樹,寄生在死屍之上,萬一哪個風水寶穴的主家被它寄生了,那肯定斷子絕孫。任家肯定是被人給算計了!”我痛苦地對師兄說道。

“先別管任家,這樹再這樣笑下去,我們非得七竅流血,快想辦法。”李虎虎麵色變得很難看,顯然快到極限了。

我再看李虎虎,隻見他表情痛苦,右耳洞內滲出了一些血水。

我從兜裏取出符紙,一分為二,塞進了耳朵裏,又從袖子中取出一根長釘,衝樹飛去。

雖然,正中樹幹,但沒有任何效果。

“師弟,滅靈釘沒打中它的本體,給拿柚葉擦擦眼,找出本體。”說著,李虎虎就遞給了我一片柚葉。

我們倆同時用柚葉開了眼,“原來,它的紅魂還在樹幹裏四處遊走。”

一團半透明的紅色骷髏頭帶著輕輕的紅色焰火,在樹幹裏不快不慢地遊走著。

我咬破右手中指,將滅靈釘擦上了我的鮮血,“看我這次打不打得中你。”

“天靈靈,地靈靈,神將助我驅邪靈,一道血痕追鬼去,不除奸邪誓不歸,去!”咒語念罷,滅靈釘就像一支熱力追蹤彈,直追紅色骷髏頭,將它定在樹幹正中。

“玄生,我定住它了,快用火法燒了它。”

李虎虎從兩隻褲口袋裏掏出兩張符,左右手交叉,念動口訣:“天火燒陰,地火淬鬼,萬般諸邪,付之一炬,爆!”

隻見他將兩道靈符甩出,兩紙黃符就像兩支飛鏢,貼到了怪笑樹上,瞬間火光如炬,一人粗的怪笑樹燃起熊熊大火,火光中鐵二羅的麵孔猙獰扭曲,發出陣陣呻吟,就如一隻惡鬼在飽受地獄烈火炙烤一般。

七七四十九分鍾後,怪笑樹被燒成了焦炭,一具高度腐爛的男屍從樹中摔出,我和李虎虎小心翼翼地走上去看,果然是早已死去多日的鐵二羅。

我咋了咋嘴,歎息道:“背後的人果真陰險,早就知道我們會來看任家祖墳的風水,在這裏埋伏我們一手。可惜,他還是小看了我們極道派!”

李虎虎也長呼了一口氣:“先是用毒石灰阻絕了任家祖墳的靈氣上移,接著又在裏麵藏了具懷著汲陰樹的死屍,誰能計劃得這麽周到?就算能布這個局,那麽是怎麽把一具死屍從地下塞進墳墓的呢?”

“能打洞入墓,還不被人察覺,隻有河南洛盜了,隻不過這夥盜墓人,不會盜無寶之墳,絕對是有人花了大錢,請他們幹了這件事。”

李虎虎點了點頭,道:“嗯,能把掘地打洞這事做得這麽完美的也隻有這夥人,我右眼一直跳,你再算一算,看是不是還有什麽我們沒破的局。”

我掐指一算,又觀察了一下四周,正北方位有一棵細長的樹正對石碑,仔細看,樹後麵還有兩個一紅一藍兩個紙人;西南方向有一處陵墓,是陰年陰月陰日生辰的純陰人的墳。

“長陰局,果然有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