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仲家玉樹!
“找我?不見!煩著呢,等等,是不是那個姓白的?”
“不知道啊,興哥。”黃毛搖搖頭。
“媽的,要你們有個求的用?”羅興罵罵咧咧地拿起外套起身往外走去。
當他剛走到大廳,瞬間整個人的表情都變了。
隻見一個身高二米的體形好似小山一般的男人坐在門口,而這個男人身邊更是站著不下五十號人。
而自己的人則全部被逼退在牆角手抱著頭,一動也不敢動。
嘴上罵出一聲草,轉身就往回跑,因為包廂的盡頭有一個暗門。
可剛一轉身,那腳步就不得不停了下來。
因為身後的好幾個包廂竟也湧出了十好幾人。
其中一個為首的更是把玩著手中的匕首,臉上滿是邪魅的笑意:“呦,這不是羅興哥嘛?這麽著急是趕著去投胎啊?”
“阿飛?是你!”
羅興知道跑不掉了,所以站得筆直,把氣勢給撐起來。
“怎麽?頭一次來你的場子,不歡迎?”阿飛邪魅的笑意漸濃。
“來消費的話,自然誰都歡迎。”
羅興定了定神,言語變得不卑不亢了許多:“但如果是要找事的話,恐怕軍哥會不高興啊!”
“謔,威脅我?”
阿飛冷笑:“看不出來啊,許久不見,你什麽時候成張軍的狗了?”
羅興回頭看一眼那門口的大塊頭,反擊道:“你阿飛不也成了林戰天的狗了嗎?隻是我沒想到你竟然能請動林戰天的心腹石頭過來對付我!”
“哈哈哈哈。”
阿飛大笑著,正要說話。
那門口的大塊頭站起了身,言語低沉得如同寺廟中的洪鍾:“阿飛,不要廢話了,林總隻給了我們半個小時的時間!”
“是,石哥!”
阿飛點點頭,隨後大手一揮:“搜!”
一瞬間,手底下的人全部散開,在這酒吧中搜查了起來。
羅興一驚:“阿飛!這一次不是你我之間的恩怨?林戰天這麽做就不怕打破地下的平衡嗎?別忘了,張軍可是出了名的眥睚必報,你端了我,他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嘭!
阿飛飛起一腳,就將羅興踹倒在地,匕首直接架在脖子上,惡狠狠地道:“媽的,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告訴你,半小時之後,南城將不會有‘布衣幫’三個字!”
很快。
阿飛的手下就接連搜到了藏匿在酒吧中的禁品,數量之多,足夠這羅興蹲一輩子了。
“量不小啊!下輩子見吧,咱們的興哥!”阿飛用刀身拍拍羅興的臉,一臉的壞笑。
這下羅興徹底的慌了。
但他還想著垂死掙紮:“我勸你們最好放了我,知道白氏集團嗎?你們可惹不起!”
然而,無人理會他。
石頭的大手拿起了對比之下好像變得迷你了許多的手機,粗大的手指在上麵按下了報警電話。
“喂,我舉報臨安街道臣本酒吧的老板羅興涉嫌犯罪,並且證據確鑿,全程有錄像……”
看著報警電話打完。
羅興絕望了。
石頭上前一把把他拎起來,就像是拎小雞似的。
“這些話,你可以留著開庭的時候去威脅法官,你要是不服,我倒是不介意透露一點東西給你,以後南城地下,隻會姓林!而你這種小角色,不過是開胃菜罷了!硬要怪的話,就怪你站錯了隊,而且還是兩次!招惹錯了人,一個你惹不起的人!”
兩次?
招惹錯了人?
羅興一愣,隨後他猛然驚醒……白氏集團?
可這幹白氏集團什麽關係?
也從來沒傳聞過林戰天和白氏集團有過什麽牽扯啊?
等等!
難道是——
他猛地抬頭看著石頭:“你是說昨晚白強招惹的那個男人?這怎麽可能!”
“你知道得太多了!”
嘭!
羅興被石頭丟了出去,摔得半死不活。
很快。
警笛聲響起。
石頭大手一揮,帶著眾人離開。
阿飛則接過剛剛從店裏拷貝的錄像以及自己弟兄搜集證據時的視頻,以一個普通市民的身份靜靜站在那等候。
十分鍾後。
白強帶著怨氣趕到。
剛來到酒吧門口,恰好遇到羅興等一眾人正被拷住手排著隊往警車上走。
“羅興,你這是怎麽了?”
羅興一見來的人是白強,瞬間那心中無處發泄的恨意如同泉湧一樣噴薄而出。
“白強,你他娘的還敢問怎麽了?都是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連林戰天都親自派人下場來整我了,要不然老子哪能輪到如此田地?狗日的,你給我等著,老子但凡能活著出來,我一定弄死你丫的!”
“老實點!”
直到羅興等人被帶走,白強還一臉懵逼地愣在原地。
腦幹缺失的他,屬實是沒想明白這到底發生了什麽。
但不管怎麽樣,他還是嗅到了一絲危機,二話不說開上車就往姐姐沈舒婷那跑。
鹿台。
位於南城中心之塔的頂樓。
這裏不但視野極佳,且環境、服務等等都屬上乘。
是南城名門貴婦商賈豪紳最為喜歡光顧的場所之一。
此時。
這裏竟被包場了。
隻因這裏正在進行著一場關乎白家未來的一場洽談。
人不多。
除過幾個訓練有素可以絕對信任的服務生而外,這場洽談會的主人隻有三個。
“郝叔,那今天的會麵就告一段落?”
說話的人,聲音溫和儒雅。
那嘴角的淡笑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舒適感,那深邃的眸子以及舉手投足間透出的灑脫,屬實是很難讓見過他的每一個人忽略掉其的存在。
仲溫良。
在南城被人稱作“仲家玉樹”的男人。
“賢侄放心,這件事包在我身上,高新那塊地必然會落在沈總手中。”
被叫做郝叔的是一個四五十來歲的中年男人,全名郝建東,主管地皮競標一事。
此時的他,一身西裝也兜不住那滿身上的油膩,滿臉笑意地將仲溫良送至懷中的銀行卡放在了口袋中。
很是熟練。
“那郝叔,我們競標那天再見了。”
“哈哈哈,好。”
送走郝建東,仲溫良的麵色恢複了平靜,半點瞧不出剛剛的玲瓏八麵,仿佛剛才這種虛與委蛇的事他根本就不願參與,但又不得已而為之。
噠噠噠……
白舒婷完美的腳踝踩著清脆的高跟,走了過來。
手中的清茶遞到仲溫良眼前,柔聲道:“辛苦了,喝點茶水吧,醒醒酒。”
仲溫良看著這位美豔性感到天上的女人,目光一點也不避諱,就好像隨時都會將其給吃掉一樣。
當然。
配上他這張帥氣的麵龐,即便是這等直接的目光也被會定義成狂野且迷人。
這就是帥哥的優勢。
而且還是如此多金且有權勢的帥哥。
誰能不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