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小姨子,你簡直要把姐夫玩死了

“痔瘡?”武植愕然地看了一眼臉紅到耳朵根子的金豐兒:“你看起來也不像是身懷大痣的樣子吧?”

金豐兒啐了一口:“不是我,是縣令大人的千金宋小姐,她一直為痔瘡所困擾,這些年以來,我姑姑和我都給她開了不少的藥方,但是都隻能緩解,而不能根治,我剛剛走出門去,她的婢女正好湊巧要出門去找我,說是宋小姐的痔瘡又發作了……”

武植懂了,原來是縣令千金身懷大痣啊!

隻是……做痔瘡手術,對於自己而言,當然是小意思,唯一不一樣的是,這個時代和自己以前那個時代差別很大啊!

其甚至都還在講究男女授受不親,大家閨秀一門不出二門不邁;如果是做痔瘡手術的話,那這縣令千金日後還……

武植幹笑一聲,就想要推辭,這絕對是一個比燙手山芋還要燙手的手術。

“小姐,縣令大人到了!”櫻兒急忙從房門外跑了進來,神色慌張。

縣令宋濂,大乾國在清河縣的最高長官,誰人見了不懼?

“參見大人!”

武植和金豐兒都來不及多說什麽,忙拱手見禮。

金豐兒是因為其姑姑神醫金針地在清河縣的地位,所以不用下跪;武植則因為他現在已經是總捕頭,官身之人,同樣不用下跪。

這也讓武植心中感慨不已,昨日尚且是草民,今日卻已經是總捕頭了,隻是想要保持住自己這總捕頭職位,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啊!

“金侄女兒,你怎麽還在這兒?小蠻惡疾發作,你快些過去看看……”宋濂此刻的模樣,早就已經失去了昨天晚上接見武植時候的沉穩威嚴,完全是一個因為女兒亂了分寸的老父親。

看到這般模樣,武植大致上推測得出來,這宋濂絕對是一個女兒奴,這樣的人,自己可不敢提出做手術……

依照著乾國的風氣,那恐怕宋濂能把自己挫骨揚灰了。

“大人莫著急,我姐夫是一位醫術比我還精湛的高手,如果有他出手的話,或許小蠻姐姐的痔瘡,能夠根治也說不定呢!”

滿臉焦急之色的宋濂一聽,愕然地看了一眼人高馬大的武植,這家夥哪裏能和醫生的形象聯係到一起?

“武植,你竟懂得岐黃之術?那快走,為我小女診病,隻要能為我小女治好這惡疾,本官少不了你的好處。”宋濂伸手抓起武植的手腕,急匆匆地就往外邊走去。

金豐兒和櫻兒,也急忙跟了上去。

隻是宋濂著急萬分,早就已經拉著武植狂奔到了遠處,金豐兒和櫻兒隻是看到兩人的背影一閃,就已經在去往後院的路上消失不見了。

武植忙道:“大人,卑職……”

“武植,我知道你在想什麽,你隻要能治好小女,這剿匪的事情,我們也不是不可以商議的。”宋濂轉頭看了一眼武植,大有深意地說道。

武植立刻抖擻精神:“赴湯蹈火啊,大人!”

“哈哈哈……老夫不要你赴湯蹈火,我膝下隻有這麽一個女兒,你隻要能治好我這女兒,萬事都好說。”宋濂說完這話,臉上的笑容微微一斂,“可……”

“大人放心,卑職自當竭盡全力!”

武植麵上這樣說著,心中卻一陣苦笑,小姨子啊小姨子,你可真是害苦了我啊!

你這讓我該怎麽和這女兒奴的縣令說呢?

“啊喲……阿爹,我好疼啊!豐兒姐姐來了嗎?疼死我了,阿爹,你來了嗎?”

方才來到後院的繡樓之下,武植就聽到一個嬌滴滴的女孩子聲音,痛苦地呻吟著,那可憐兮兮的聲音,從繡樓上傳了下來。

“小蠻,爹來了,你別怕,你再忍忍,豐兒給你推薦了一個比她還厲害的大夫,一定可以治好你的!”

對武植能恩威並施的宋濂,這會兒聽到女兒的慘叫聲,立刻亂了分寸,額頭上都見了汗水,對武植的態度,也立刻緩和了不少:“武植,你全力以赴就行。”

武植抱拳道:“大人放心,卑職自當全力以赴,隻是這裏是小姐的繡樓……”

按照規矩而言,大戶人家小姐的繡樓,除了其父親兄弟之外,任何男子都不得擅自踏入,否則那可是要出人命的。

稍微嚴重一些的,除了父親之外,兄弟都不能進去。

這個忌諱,哪怕現在看起來情況緊急,可是武植還是得講究一下的;誰知道這縣令是什麽性格的人?萬一來一個秋後算賬呢?

宋濂果真遲疑了一下,可這時候女兒宋小蠻的慘叫聲又從繡樓上傳下,老父親的心瞬間像是被八十斤的鐵錘擊中了一樣,一把扯住武植的袖子:“事情緊急,再者你是大夫,醫者父母心,又何須計較如此多?權且隨我上去!”

“遵命!”

武植跟著宋濂大步走進繡樓內,立刻就被眼前小女兒房間的豔麗布置給驚到了,空氣裏也彌漫著一股淡淡的花香味道。

宋濂則領著武植直奔二樓,兩個婢女圍著一個躺在**,疼得滿臉汗珠,一頭濃黑秀發,都被汗水浸透了的嬌俏二八佳人。

這就是縣令千金宋小蠻,整個清河縣的無冕之公主……嗯,一個身懷大痣的人。

“阿爹!怎麽有個捕快跟你一起進來了,快讓他出去,讓他出去,他見了女兒,女兒以後還怎麽做人呐!”

哪怕是快疼死了,宋小蠻看到跟在自己老爹身後的武植,還是驚恐地喊叫了起來。

那種模樣,歇斯底裏,宛若是武植看了她一眼,她就會立刻失去貞操,然後懷上武植的孽種一樣……

這才是真正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名門閨秀。

看到一個男人,都能激動成這樣。

武植也沒想到,自己有一天能讓一個女人看到自己後,就激動成這樣的……這真是比自己的娘子金盞看到自己都激動……

宋濂腳步一頓,忙解釋道:“小蠻別怕,這是大夫,豐兒親口說的,這是她姐夫,醫術比她都高,你讓他看看,就能不疼了。”

武植聽出來,宋濂的聲音都帶著哭腔……這確實是女兒奴無疑。

“啊……“宋小蠻疼得又慘叫了一聲,惶恐地看了一眼武植,這才看清楚武植身材魁梧高大,麵孔俊朗,氣質威武,不由得放下戒備,“阿爹,快讓大夫給我看看吧,女兒好疼啊……”

武植立刻抱拳道:“大人,可以銀針刺穴,先緩解小姐的疼痛。”

“銀針……”宋濂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水,一邊上伺候著宋小蠻的婢女立刻轉身從一個鬆木櫃子內,取出來了一套銀針布囊,交給了武植。

武植一看,大手筆啊,這銀針都是單獨給人備著的。

不敢遲疑什麽,武植快步走上前去,看了一眼緊張無比,一雙微紅眼睛裏,滿是不安的宋小蠻,抱拳道:“小姐莫怕,卑職這套銀針刺穴不疼的,而且紮完了之後,立刻就能緩解小姐的疼痛。”

宋小蠻強忍著疼痛,吃力地點點頭。

武植微微一笑,把銀針布囊展開,飛快地抽出紮在布囊內的一根銀針,看了一眼宋濂。

宋濂眼中閃過一抹掙紮,自己走上前去,將女兒身上蓋著的輕薄被子拉開。

在陌生男人麵前掀開被子,頓時讓宋小蠻羞澀得都壓製住了疼痛感,一張玉臉,此刻紅得簡直能滴血。

武植更是發現這宋小蠻不僅身懷大痣,更是擁有著博大的胸懷,就是自己的娘子金盞,甚至都要稍微避其鋒芒二三。

宋濂也是老臉惱怒,但武植這會兒是大夫,也不好說什麽,隻是……紮針……好像還得脫衣服的吧?

“武植,脫哪裏?”宋濂的聲音發寒,武植立刻嗅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

宋小蠻立刻眼淚都快出來了:“阿爹,我不要,疼死我也不要脫衣服,讓豐兒來吧,我不要……”

武植求生欲爆棚,立刻道:“大人和小姐不用擔心,卑職對於穴位非常熟悉,可以隔著衣服紮針的,如果不行的話,也可以等金豐兒到了後,卑職在屏風後,出聲指點她紮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