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肥皂顯神威
陳二狗一家子再一次來到了蘇家。
在待客室門口分開，陳二狗跟著蘇作舟再一次來到了上次那個大廳堂。蘇連山在就等在了這裏。
劉管事沒在這裏，可能是有其他的事情去了。隻是不知道為何蘇婉兒也在這裏？
反正也沒什麽差別吧。
沒有任何的廢話，蘇連山直接問道：
“陳先生，約定好的那個東西可是已經帶來了？”
“自然。”
陳二狗笑了笑，隨即解下背後的包袱，拿出來四塊不到巴掌大小的乳白色方塊。
“這便是那肥皂。這裏的四塊，我分別做了一點點細微的調整。”
“有兩塊是適合於洗衣物的，另兩塊是適合洗身子用的。蘇老爺可以叫人端盆清水來，在下現場演示一下。”
聞言，蘇連山還沒做聲，蘇作舟便急忙叫傭人去端水去了。
在等待的這期間，陳二狗蹲下身子，將手在地上來回搓了幾下。
雖然廳堂的地看起來挺幹淨的，但耐不住天天有人踩過。陳二狗再抬起手來時，已經是汙黑的了。
“嗬嗬，陳先生倒是不拘小節。”
蘇連山輕笑一聲，像是開玩笑似的調侃。而在一旁的蘇婉兒卻是露出真心嫌棄的表情。不過倒也沒出聲。
等到傭人端來了水，陳二狗便開始演示起了肥皂的效果。
“像這樣，用水打濕一下，然後抓在手裏搓一搓。”
“再在水裏甩兩下……好了。各位看，這便是幹淨了。”
陳二狗感覺自己像是在拍著幼教視頻一般，心裏說不出來的想笑。但周圍看的人都是以一副認真的模樣看著，讓他想笑也隻能憋在心裏。
蘇作舟湊近了過來，抓起陳二狗的手瞧了瞧，便是滿臉驚奇地說道：
“確實是神奇。平日裏用的皂粉，再怎麽好的，也洗不了這般快，更沒這幹淨。”
“陳先生，可否給我也試試？”
“不急，還有另一種肥皂的效果沒有展示呢。”
陳二狗笑著搖了搖頭，隨即又從口袋裏掏出塊布來。
同樣是在地上搓了搓，然後用水打濕，肥皂一抹。最後又是一衝。
布塊便是又變得幹幹淨淨的了。
在場的另外三人，除了蘇婉兒，都在嘖嘖稱奇。
“陳先生是說……叫肥皂來著？是個神奇的東西，倒不知這名字是真的來的？”
“啊，那個啊。是因為肥皂本身的製作用到了油脂。然後又與傳統的皂粉是一般的功效，便沿用了一個字，叫肥皂了。”
陳二狗說著。
當然，這是他隨口編的。就算是他，也不可能閑的蛋疼，還去了解肥皂為什麽叫肥皂。
但是這個解釋對於蘇連山來講似乎很合理，隻見他點了點頭，也走了過來。與蘇作舟一起把玩著這東西。
“切……不就是個皂粉塊嘛，有什麽了不起的。不過這香味確實不錯……”
在眾人圍在水盆邊上研究的不亦樂乎時，陳二狗聽到蘇婉兒在一旁小聲地說著。
“蘇小姐不妨也來試試？要是蘇小姐喜歡，我下次再專門給你做一個你喜歡的香味的。這肥皂帶著的香氣其實是可以在製作的時候選擇的。”
“真的！啊……哼！別想著收買本小姐！”
蘇婉兒先是一喜，隨即又是撇過臉，不看他。
“我討厭你！奸商！反正這般的東西，你肯定又要拿來騙錢了吧！”
“誒？這怎的能叫騙呢。”
陳二狗摸著鼻子苦笑一聲。
這時，蘇連山也一臉若有所思地走了過來，抬手示意傭人去沏茶，隨後便是坐回了主座上。
陳二狗也找了個座坐下，知道是要開始正式商談了。
“陳先生，老實說，這個名叫肥皂的東西，確實很不錯。如果正式投入到商肆中去賣的話，能夠得到的利潤也是十分可觀的吧。”
“蘇老爺明見。實際上，要是在知道了成本之後，您可能會更加驚訝。”
“哦？”
陳二狗頓了一下，隨即伸出了一根手指。
“製作一大塊的肥皂，隻需要十錢，而一大塊肥皂又能夠切出大概十二塊方便使用的小肥皂。算下來的話，您麵前這一個東西，成本連一錢都不到。”
“什麽！”
蘇連山頓時瞪大了眼睛，正在一旁抿著茶的蘇作舟也差點一口噴了出來。
而陳二狗則是繼續說道：
“假設將這樣一塊肥皂的價錢定在十錢一塊的話，那麽它與等價量的皂粉相比，不僅能夠用的更久，而且更好用，更方便用。恐怕隻要傳出去了。在這之後再稍微升一些價錢也是可以被大部分人接受的。”
“換句話說，賣掉一大塊肥皂，就可以淨賺至少一百錢。如果一天能夠賣上幾百塊的話……”
說到這，陳二狗便看向蘇連山。
“在下可以提供包括黃金在內的，兩個東西的製作技術，甚至包括之後怎麽把這些東西賣出去，怎麽能賣的更好，在下都有十足的把握。”
“那麽，你想要我蘇家做什麽？”
蘇連山目光灼灼地看了回來。
其實他心裏知道陳二狗想說什麽，甚至是想要什麽。但是現在還是在商談中，主動開口的話，總是會失了主動權。
陳二狗咧嘴一笑，說道：
“在下希望能夠與蘇家建立平等的合作關係。我出技術，蘇家出人力與物力。賺的銀子五五分。不知蘇老爺意下如何？”
“五五分？”
蘇連山還沒開口，一旁的蘇婉兒就叫出了聲。
“你果然是個奸商！錢和人都是我家出！你還想要五成！呸！”
“婉兒！安靜一點！”
蘇連山表情嚴肅地嗬斥一聲，蘇婉兒頓時委屈的吧嗒一下嘴巴。
“爹……他……”
“好了！我讓你在這裏，是想讓你學習一下，而不是讓你來搗亂的。”
“……”
蘇連山僅是以平靜的語氣說著，世家之主的威嚴便得到了充分的體現。蘇婉兒頓時是低下頭，咬著嘴唇不說話了。
隨即他又將目光轉回到陳二狗身上，說道：
“肥皂倒是沒有什麽問題。隻是，那黃金油的成本還未聽陳先生說過。”
“呃，我沒說嗎？啊……可能是沒怎麽在意而忘記了吧。”
“黃金油那東西，說白了就是玉米油，成本幾乎等於沒有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