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拓跋野

他叫拓跋野

賽馬場。

藍心知和男人一起來到了賽馬場,他將她丟在了一邊,自顧自的去賭馬,而藍心知從來沒有來過這些地方,她自然而然的是觀察馬的形態,就像徐悲鴻大師畫出的八匹駿馬圖一樣,每匹馬的形態不同,奔馳的方法各異,千姿百態,綽約多姿。

馬場的馬很多,除了在賽場跑的之外,藍心知來到了還沒有參賽的馬欄旁。

她看見一個好熟悉的身影也在這裏對馬凝神而望,她拍了拍腦袋,才走上前去。“學長,你也來賽馬啊?”

非尋今天來馬場玩,他似乎不認識這個向她搭訕的女人,於是皺了皺眉頭。

“你是非尋學長,我們同一間大學的,隻是你畢業時我才入校,我叫藍心知。”藍心知站在他麵前,仰望著他,學長和以前一樣帥氣呢!

非尋一聽她的名字,溫潤的臉上馬上變了顏色,他看著她嬌豔如花的笑臉,好一陣之後才點了點頭然後想要離開。

“既然是師兄妹,怎麽可以不坐下來喝一杯呢?”一句非常好聽的男聲自藍心知的背後響了起來。

“拓跋野你不要太過份了!”非尋似乎還沒有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他叫拓跋野,果然人如其名,跟野狼一樣狂放不羈。藍心知如是想。

拓跋野此時已經親熱的挽上了藍心知的腰,英俊的臉上布滿了笑容,“這一次我請客。”

非尋無奈,隻得坐下,而藍心知也掙紮不開,隻得被拓跋野霸道的禁錮在懷裏,她又不知道他的目的何在。

“不介紹我的身份給你學長?”拓跋野臉上是玩著遊戲的興奮感。

“非常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是誰。”藍心知無辜的聳聳肩,她恨死他了,讓他在學長的麵前丟了臉。

“哈哈哈……”拓跋野笑得開心極了,揚起唇角望向了非尋。

這個男人不僅是來自神秘的家族,藍心知直接判定他是來自神經的家族。

非尋隻是將目光淡漠的投向了賽馬場,似乎沒有聽他們的談話。

“既然非少也喜歡賽馬,不如我們上去賽一場如何?”拓跋野提議。

“好。”非尋答應了他,然後馬上站起身向馬場去選馬。

藍心知望著他遠去的背影,感歎著緣分真是奇妙,可她腰上的大手卻無情的喚醒了她的知覺,她回頭瞪他,“你又想怎麽樣?”

“你喜歡他?”拓跋野玩味的眯著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