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怎麽玩就怎麽玩

想怎麽玩就怎麽玩

她如果欠抽他就是欠咬!

藍心知猛然張嘴,一口咬在了他的頸項處,然後在他突起的喉結上啃了下去。她如果是個吸血鬼,也不會吸這個邪惡男人的血,隻是想……咬死他罷了。

“你簡直就是在找死!”男人一把掐住她的頸項,逼她鬆開,他從不準任何女人碰他的喉結,這個女人不僅砸他,還碰他的禁區。

憤怒之下的藍心知發泄完了,可是小命也捏在了男人的身上,她感覺到窒息,一種缺少空氣下的難以存活的窒息。

剛開始,她的雙手還能捶打他的胸膛,可漸漸的,就失去了力氣,然後垂在了一邊,直到再也無力掙紮,男人才將她丟向了床上,進行新一輪的欺淩。

藍心知緩過神來之後,也已經是她在他的淩辱中進行時,她諷刺道:“你可真是個成功的商人啊,不浪費一分一秒的時間。”

“女人在這個時候,嘴巴不是用來說話,而是用來叫的。”男人眯起了他的狼眸。

“那是因為你還沒有讓我有到叫的能力。”藍心知馬上開始反擊。

男人此時不怒反笑,“言之有理。”

當他溫柔的攻勢迫使她不由自主的申吟時,藍心知才知道什麽叫做銘心刻骨的羞辱,他的溫柔隻是為了更好的折磨她,看她出醜,看她動情,看她掙紮,卻無關乎情愛。

她和他是沒有愛情的,隻是一場交易,然而交易裏,卻有著他想要的東西,他要她,她必須承受;他要她動情的吟唱,她必須像音樂一樣配合他的節奏,他是遊戲的主導方,他是交易裏的控製方,他是她的金主。

“你隻是一個玩具,我想怎麽玩就怎麽玩,挑戰了我的耐性,你隻有受苦的份。”男人話鋒一轉,“當然如果你是想用激將法,刺激得我溫柔的羞辱你,你確實成功了,不過,我也享受到了一個表情純真骨子**的女人。”

“但是你的技術卻差得令我想撞牆,拜托你去學校進修進修再出來混吧!”藍心知從來不知道自己的口才如此之好,看來遇強愈強,真的適合她。

男人馬上將她拖離了床上,往房間外麵拖去。

“你要去哪裏?”藍心知所有的力氣都被他榨幹了,她要睡覺睡覺睡覺。

“在房間裏玩夠了,當然要去野外玩。”男人的臉上浮現高深莫測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