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中邪
“謝謝，我不想知道。”
有胡小九和張正陽在，我還學了一些憋寶秘術，怕個卵啊！
再說了，對方料想本事也遠不如牛鬼厲害，牛鬼尚且不是我對手，對方隻會更菜！
“八萬，不能再低了！”牛鬼退了一步。
我還是搖頭，“不買。”
想讓老子把吃進肚子裏的錢再吐出來？
姥姥！
牛鬼急得跺了跺腳，“六萬！”
我第三次搖頭，“不買！”
“嘶……哈……”
牛鬼深呼吸一番，閉上眼睛穩了穩情緒，忽然笑道：
“林青雲，實話告訴你，我們憋寶客，牛字一支屬於最強的一撥；”
“虎字一支實力次之，但手段比牛字要陰狠很多倍，也更加善於隱藏，即便是我，沒有提前收到風聲，也斷無可能知曉對方具體位置！”
“如果對方選擇一處人口密集的位置藏身，到時候，那個地方的所有人，就會成為對方用來攻擊你的工具！”
“你如果覺得不可能，那就好好想一想，牛蛇不得不使用虎字一支的手段，把石碑店子所有村民，變成貓狗的事情吧！”
“現在，請你回答我，到底要不要買對方的消息？！”
回想起村裏老少爺們兒，被牛蛇變成貓狗的事情，我的心髒被狠狠刺痛。
同時，也愈發憤恨該死的憋寶客！
牛蛇是死了，可我爺爺以及老少爺們兒的仇，還沒報呢！
離開村子之前，我曾發過誓。
我，林青雲，此生哪怕萬劫不複、死後就算被打入十八層地獄，也要跟該死的憋寶客，死磕到底！
一念及此，我冷冷地看著牛鬼，從牙縫裏擠出話來，道：
“剩下的前言內容，一千字我不收你錢，另外，你的消息，我花五萬元買了，也就是說，前言剩下的一千五百字，你不用再花一分錢，我還會給生僻字加上拚音與注釋！”
萬一這次來找我的憋寶客，真如牛鬼所說，挑了個人多的地兒藏身……我不敢冒這個險！
看到牛鬼越翹越高的嘴角，我又補充說：
“你先別忙著高興，我也是有條件的。”
“也算是咱們之間全新的合作方式，就是，往後，你必須幫我盯著以及吸引其他憋寶客過來找我，並提前告知我對方具體身份與準確位置……”
“如果你不答應，那以後你就不用來找我了！”
牛鬼蹙眉認真思考了好一陣，終於回答：
“以後得到的消息，不能總是按今天這個價格進行交易，如果情況比較危及，你得加錢！”
我一咬牙，點頭同意：“好，按你說的來！”
針對幾個細節問題，我倆又商議了好一陣。
終於敲定所有合作細節，牛鬼這才把消息告訴我：
“對方叫虎爪，虎字一支實力巔峰，奇門遁甲術與我不相上下……”
“我收到的可靠消息顯示，對方最快明天下午，最遲後天上午，就會抵達平江縣，乘坐綠皮火車，車次沒確定，不過終點站就是平江縣火車站！”
我轉身從桌上拿了兩摞百元大鈔，拍在牛鬼手中：
“兩萬，幫我盯著點，行，還是不行？”
牛鬼頓時笑得見牙不見眼，痛快一點頭：“行！”
……
在牛鬼離開後，我回到二樓，胡小九還在梯子上呼呼大睡，我沒叫醒她，輕輕拿出手劄，很快找到驗證牛鬼所言的內容。
憋寶客總共分為五個等級，分別用“牛、虎、羊、狗、豬”來劃分。
不過，手劄上特別強調，實力最強的牛字一支，行事作風雖然狠辣果決，但至少是有底線的，很少有牛字一支的憋寶客，做出牛蛇那樣，把整個村的村民煉化成畜生的行為。
後麵四字四支，隨著實力進一步降低，底線也跟著無限放低！
虎字一支起碼還遵循憋寶客最基本的底線，例如，牽羊遇到女人，會立即放棄牽羊，轉身離開。
到了羊字一支，可就沒有這個底線了！
狗、豬兩支的憋寶客，更是為了成功牽羊，無所不用其極！
管你是誰，隻要妨礙到他們，那就會果斷出手殺掉你！
看完手劄記錄的關於憋寶客等級的內容，我決定最近幾天，隻要店裏沒生意，就抓緊學習手劄上的憋寶秘術。
反正得了兩萬元，微信裏還有一萬多，支撐兩三個月，完全沒問題。
這段時間，足夠我學到手劄上不少憋寶秘術了！
就我現在學會的這點微末道行，連豬字一支都不算！
很多人都覺得，一些邪術不能修煉，否則會走火入魔。
在我看來，這純屬脫褲子放屁。
世界上哪有什麽邪術，隻是人心歪了而已！
學會術法，不去禍害人，不做傷天害理的事情，那它就不是邪術！
“要不，明兒個等牛鬼來拿謄抄內容了，我趁機向她請教一二？”
想了想，覺得那臭娘們兒很可能會要錢，又打消了這個念頭。
胡小九醒來，吵著讓我去做飯。
我煮了兩大鍋大米粥，又出去買了一百二十元的油條，回來喊醒死胖子張正陽一起吃。
不能白吃飯，我讓胡小九充當紮紙店前台，撐起門麵。
在二樓學了整整一上午。
中午帶著他倆又去蘭州拉麵館，吃了二十幾碗拉麵，下午照樣一單生意沒有。
不過快傍晚的時候，張正陽終於開了張。
病急亂投醫找他問卦的，是個已經五十多歲，帶著金項鏈，穿著一身大牌衣服，開著一輛百萬級豪車的老富婆。
我為啥知道的這麽清楚？
學習可是一件很枯燥的事情，我走去窗前伸懶腰，習慣性往樓下一瞧，恰好就給看到了。
忍不住好奇，悄悄打開一扇窗，豎起了耳朵。
把二手椅子坐得嘎吱響的老富婆，一臉緊張的盯著張正陽。
死胖子拿著個龜殼，往裏塞了幾枚銅錢，“嘩楞嘩楞”搖了一陣，把卦錢撒在桌上，胡蘿卜粗的手指逐一把卦錢分開。
盯著瞅了一會兒，一臉嚴肅的對那老富婆說道：
“姐姐，您那口子兩天前晚上大約十點左右，從一丁字路開車經過時，下車撒了泡尿，回家之後，就中邪發瘋了，我說的，可都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