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製造香皂
胡一天看著已經完全沸騰的豬油，便讓蘇穆青改成小火。
胡一天一邊慢慢攪動，一邊跟蘇穆青閑聊。
“慕青，你今年多大啊？”
“二十有三，算是老姑娘了。”
“還好還好，我算了算剛剛二十。你準備找個什麽樣的如意郎君啊？”
“幹嘛，反正不找你這樣的！”
“我這樣的怎麽了，又帥又有錢，還有點武功，我要是女人，早就愛上我自己！”
“對對對，但是我不喜歡天天喝花酒的男人……。”
鍋裏的水分蒸發了大半，胡一天舀起一勺。
“嗯，這粘稠度應該差不多，再給你加點料！”
胡一天又將香料和鹽加了進去，然後小心翼翼地把豬油倒在了豆腐模子裏。
蘇穆青好奇地湊了過來。
“好香呀，真好聞，沒想到你還懂香料！”
胡一天撇了撇嘴。
“你以為我去那回春坊是幹嘛去了？真是去喝花酒？”
蘇穆青鄙視地看了他一眼。
“切，最多你也是順便搞了點香料，還是主要去喝花酒。”
胡一天沒再理她，慢慢看著那豬油冷卻凝結成型，他小心翼翼地拿著刀切下方方正正的一塊，放在鼻子下聞了聞。
“硬度可以，味道也不錯，我這香皂已經成功了一半啦，接下來就是試試去汙能力！”
胡一天看著自己又是摸豬油又是拿柴火的手，便用手衝了衝，抹上香皂，瞬間出現了五彩的泡沫。
蘇穆青看著那泡沫，竟然有些出神。
“真好看”。
胡一天搓了一會手，然後用手衝了衝。
“慕青，你看，幹幹淨淨！”
慕青也抓住胡一天的手，“好厲害，真的可以洗幹淨！這東西應該比皂角好用多了！”
她把臉貼向胡一天的手，香料的芬芳傾入心扉，她忍不住更貼了上去，那俏臉便貼在了胡一天的手上，那溫熱感從指間傳來。
胡一天輕輕咳了一聲。
“那個，我先把香皂切一切。”
蘇慕青也一臉通紅。
“我去看看慕容和慕顏醒了沒？”
胡一天將那香皂裝進了籃子，然後用布蒙了起來，他正打算拎出去的時候，猶豫再三，又把那籃子放下，拿了一塊出來。
天已大亮，蘇慕青從裏屋走了出來，見胡一天準備走。
“你做的是洗衣服的嗎？真香真好聞，而且看起來洗得好幹淨。”
胡一天遞了一塊過去。
“這叫香皂，可以洗澡、洗頭，還可以洗衣服。但是這東西應該會賣得很貴，你就留著洗澡洗頭洗臉吧。”
蘇穆青好奇地問道：“這香皂很貴嗎？你準備賣多少錢？”
胡一天算了算。
“要麽五錢銀子？還是一兩？算了算了，讓周老板去定吧！”
蘇穆青咂舌。
”這麽貴！還是還給你吧，我從來沒用過這麽貴的東西。”
胡一天把蘇穆青遞過來的香皂推了回去，有點不滿。
“慕青，你現在好歹也是胡氏超市的掌櫃，用點好東西怎麽了？
而且我告訴你，這東西後麵如果我們控製得好，恐怕隻有皇室才能用得上。
你想想你跟皇後一個待遇唉，是不是有點小興奮？”
蘇慕青趕緊捂住了胡一天的嘴。
“小心隔牆有耳，皇室的事情可不是我們這些草民可以評頭論足的。既然你都這麽說了，那我就聽你的收下，謝謝啦！”
胡一天告別蘇慕青便趕緊朝周老板的商號趕去，他要早一點搭上周老板以及他背後的家族，這是他掌握財富最快、最安全的方法。
周老板的商號規模在整個青山縣是數一數二，位置很快便打聽到。胡一天緊緊抱住那個籃子，小心翼翼地把頭探進商號。
“周老板在不在？”
“誰找我，哎喲，原來是胡老弟，快請進！”
周老板熱情地把胡一天迎了進來，然後讓人看茶。
胡一天朝門外瞭望，指了指籃子，又指了指門，那周老板很快明白了胡一天的意思，便朝屋外喊。
“我跟胡老弟談點事情，就算是天塌下來也別打攪我們，沒有我的吩咐，誰都不允許進來。”
說完，便關上了門。
周老板滿眼期待地看著那籃子。
“胡老弟，有消息了？”
胡一天也不賣關子，把那蓋在籃子上的布揭開。
頓時一股特殊的香味撲麵而來，那米黃色的香皂整整齊齊地堆在籃子裏，形似蘿卜糕。
胡一天將手在地上蹭了蹭，然後沾上了一點茶水，再塗抹上肥皂，那滑膩而豐富的泡沫便神奇地出現在手上，輕輕揉搓一番，那手就變得幹淨起來，還殘留著陣陣芳香。
胡一天似笑非笑地看著嘴角都快咧到後腦勺上的周老板，輕輕叩了叩桌子。
“周大哥，如何？”
周老板如獲至寶，喉嚨滾動了幾下，吞了吞口水。
“胡老弟，有多少我全數收購！價格都不是問題！”
可這簡單的香皂賣出去並不是胡一天的本意，他想的是用香皂跟長安搭上線，而且這香皂的做法比較簡單，若是泄露出去，很快就不具備獨占市場的優勢。
他想拿下類似於獨家經營權的東西，或者是在製備方法沒有泄露前，迅速打響品牌，成為家喻戶曉、上流社會的標配。
他在等著周老板給他同樣的答案，如果周老板鼠目寸光，隻是想簡單出售而已，那這個合作夥伴不要也罷。
胡一天還是沒說話，繼續用指頭叩著桌子。
“周大哥，你這第一批香皂打算怎麽賣？”
周老板沉吟了一會，又朝籃子裏望了望。
“這量肯定不夠市場消化，我準備先拿這些當樣品，通過家族的關係直接送進宮裏，然後拿下獨家製造權和經營權，這樣也不怕市場仿造……。”
胡一天滿腦子都是疑惑。
“周大哥，竟然有獨家製造權和經營權？”
周老板哈哈大笑起來。
“當然啦，胡老弟，隻要皇家把這……香皂指定為皇家專供，那我們就可以名正言順地獨家生產經營，但是也不意味著我們隻能賣給皇家。”
“雖然我不知道你這香皂的製作方法，但是這些材料肯定有好有壞，我們給皇家用上最好的材料、最好的包裝。”
“然後檔次慢慢降低，比如賣給富人的、普通家庭的，材料不同、價格不同而已。對了，除了利潤分成，你還有什麽條件，盡管提！”
胡一天滿意地點了點頭，周老板果然沒讓他失望，考慮得麵麵俱到，他支支吾吾地說道。
“周大哥，其實我還有一個個人要求，不知道好不好辦……”
周老板大氣的許諾下來。
“我在周家雖然地位沒落，但是如果這香皂能一鳴驚人，我想我很快就能回到長安，到時候……嘿嘿”
“所以，你隨便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