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張知縣,你可知罪
此刻牧夏身形矯健地穿梭在府邸的廊道之間,時不時地停下腳步仔細聆聽周圍的動靜。
孫小奴則緊緊跟在牧夏身後,一雙明亮的眼睛四處張望,生怕漏過任何可疑的線索。她雖然武功不高,但精通藥材炮製之術,此刻也是全神貫注地戒備著。
牧夏走在最前麵,他的神色冷靜而從容,仿佛一切盡在掌握。他知道血影樓的殺手既然敢潛入府中,那麽必然有著過人的本領和周密的計劃。但他並不懼怕,因為他有著足夠的智慧和手段來應對這場危機。
就在眾人搜尋無果之際,牧夏突然停下腳步,抬頭看向了屋頂。他的目光如炬,仿佛能夠穿透層層瓦片看到屋頂上的情形。
“在上麵!”他低喝一聲,身形如箭般射向屋頂。小六子和孫小奴緊隨其後,一行人很快就來到了屋頂之上。
果然不出牧夏所料,屋頂上正潛伏著一名黑衣人。那黑衣人見牧夏等人上來,眼中閃過一絲驚慌,但很快就恢複了平靜。他冷笑一聲說道:“七皇子果然名不虛傳,竟然能夠發現我的蹤跡。”
牧夏微微一笑說道:“你的輕功雖然高明,但在這寂靜的夜晚卻難以掩蓋你的氣息。而且你身上的殺氣太重了,隔著老遠我就能聞到。”
黑衣人聞言臉色一變他知道自己已經暴露了身份沒有必要再隱藏下去。於是他拔出手中的長劍向牧夏等人發起了猛烈的攻擊。
牧夏見狀並不慌張,他深知血影樓的殺手都是經過嚴格訓練的頂尖高手。但他也有自己的應對之策。他身形靈活地躲閃著黑衣人的攻擊,同時運起易筋經心法快速恢複著體力。
小六子則在一旁尋找著機會,給予黑衣人致命的一擊。他修煉的青木心法雖然注重防禦,但攻擊力也不容小覷。他耐心地等待著機會的到來。
孫小奴則緊張地注視著戰場上的情況,隨時準備為牧夏和小六子提供支援。她知道自己的武功不高,但在這個時候她也不能袖手旁觀。
戰鬥進行得異常激烈,雙方都是全力以赴。
黑衣人的劍法犀利而狠辣,每一劍都是致命的殺招。
牧夏則憑借著過人的智慧和敏捷的身手,巧妙地化解著黑衣人的攻擊。
忽然,小六子賣了一個破綻,抓住了機會,他身形如電般閃到黑衣人。
身後一記重拳,狠狠地轟在了黑衣人的後背之上。
黑衣人被小六子這突如其來的一擊打得口吐鮮血重傷倒地。他掙紮著想要爬起來但卻已經沒有了力氣。
牧夏走到黑衣人麵前冷冷地看著他說道:“說吧,你是誰?是誰派你來的?你的目的是什麽?”
黑衣人抬頭看了牧夏一眼眼中閃過一絲怨毒的光芒。他緊咬牙關一言不發顯然是不打算屈服。
牧夏見狀並不著急他微笑著說道:“你知道嗎?我這個人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研究人體。尤其是像你這樣的高手,你的身體對於我來說可是一座寶藏啊。”
說著他蹲下身子伸出手指在黑衣人的身上,輕輕地按壓著。他的動作看似輕柔,但卻讓黑衣人感到一陣陣鑽心的疼痛。
“啊!”黑衣人終於忍不住劇痛大聲慘叫起來,“你、你別這樣!我說!我什麽都說!”
牧夏聞言停下手中的動作,冷冷地看著黑衣人等待著他的回答。黑衣人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地說道:“我是血影樓的殺手是樓主派我來刺殺你的。”
“哦?刺殺我?”牧夏微微一笑那笑容中透著一絲無奈的意味,“那麽你們樓主是誰?他為什麽要刺殺我?”
黑衣人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知道樓主的真實身份,他從來都是神秘莫測的。至於他為什麽要刺殺你,我也不清楚。我隻是執行命令而已。”
牧夏聞言眉頭一皺,他知道從這個殺手口中已經問不出更多的信息了。於是他轉頭對小六子說道:“小六子把他帶下去嚴加看管。我要讓他知道這裏不是他撒野的地方。”
小六子應了一聲拖著黑衣人離開了屋頂。孫小奴則走到牧夏身邊擔憂地說道:“殿下現在血影樓的殺手已經潛入府中我們必須要加強防備才行。”
牧夏點了點頭說道:“你說得對。血影樓的殺手既然敢來刺殺我,那麽他們必然有著周密的計劃和強大的實力。我們不能掉以輕心,需要好萬全的準備。”
翌日。
大堂上!
牧夏微微一笑,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狡黠,仿佛早已看穿了對方的把戲。他站在大堂之上,麵對著張知縣和滿堂的衙役,卻顯得從容不迫,胸有成竹。
“張知縣,你說這件血衣是王四被害時留下的證據,但你可知道,這件血衣恰恰就是本案最大的破綻?”牧夏的語氣平靜卻透著一股威嚴,讓人不由自主地信服。
張知縣大汗淋漓,臉色蒼白,卻還竭力狡辯:“七皇子殿下,此話怎講?這件血衣乃是在王四家中找到,上麵血跡斑斑,不是王四被害時留下的又是何意?”
牧夏輕輕搖了搖頭,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張知縣,你身為朝廷命官,卻如此草菅人命,真是令人痛心。這件血衣的確是在王四家中找到,但你卻忽略了一個重要的事實——王四乃是溺水而死,又何來血跡斑斑的血衣?”
此言一出,滿堂嘩然。張知縣更是如同被雷擊中一般,呆立在原地,半天說不出話來。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精心布置的局竟然被牧夏一眼看穿。
“而且,這件血衣的布料和王四平日的穿著並不相符,顯然是有人故意布置的假證。”牧夏繼續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位慈母正是因為不忍心兒子再受酷刑折磨,才親手製造了這件假證。她的愛子之心可以理解,但法不容情,張知縣,你可知罪?”
張知縣此刻已是麵如死灰,他知道自己的罪行已經暴露無遺。他無力地癱坐在地上,口中喃喃自語:“我知罪……我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