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小六子重傷,血影樓殺手
張知縣雖然心中疑惑重重,但見七皇子如此篤定,也隻能點頭應是,隨即吩咐手下衙役立即行動。
堂上的盜賊們見勢不妙,紛紛哭喊著求饒。然而牧夏卻仿佛沒有聽見一般,隻是靜靜地站在那裏,等待著衙役們的調查結果。
片刻之後,一名衙役匆匆來報:“殿下!查到了!這盜賊確實在案發當日出現在了現場附近,而且還有人證看到他與被害人王四有過接觸!”
牧夏聞言眼中閃過一絲精光。他轉身看向那盜賊冷笑一聲說道:“看來你還是不老實啊!來人呐!大刑伺候!”
隨著牧夏一聲令下,兩名衙役上前將那盜賊按倒在地。緊接著一陣慘叫聲響起,那盜賊在重刑之下終於招供了一切。
原來他確實在案發當日與王四有過接觸,並且因為一筆賭債發生了爭執。在爭執過程中他失手將王四推倒在地導致王四頭部重傷而死。為了掩蓋罪行他便將王四身上的銀袋子偷走並藏在了自己的住處。
真相大白之後,張知縣對七皇子的智慧佩服得五體投地。而牧夏則微笑著搖了搖頭說道:“這世上沒有完美的犯罪,隻有未被發現的線索。隻要細心觀察大膽假設小心求證總能找到真相的。”
說完他轉身向府外走去,留下了一眾衙役和盜賊們麵麵相覷。
而這場突如其來的天馬行空的審訊,也讓眾人見識到了七皇子牧夏的手段與智慧。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破了夜的寧靜,一名侍衛急匆匆地趕來:“殿下!不好了!有血影樓的殺手潛入府中,小六子他……他重傷了!”
牧夏聞言臉色一變,身形瞬間消失在原地。張知縣和眾衙役也是一驚,連忙跟隨其後趕往現場。
當他們趕到事發地點時,隻見小六子渾身是血地躺在地上,臉色蒼白如紙。而周圍則散落著一些打鬥的痕跡和暗器的碎片。
“小六子!”牧夏一個箭步衝上前去扶起小六子急聲問道,“你怎麽樣?是誰傷的你?”
小六子艱難地睜開眼睛看了看牧夏,嘴角勾起一抹苦澀的笑容:“殿下……我沒事……隻是被那殺手暗算了一下……咳咳……”
說著他又劇烈地咳嗽起來鮮血順著嘴角不斷滴落。
牧夏眼中閃過一絲寒光,他轉身對張知縣說道:“張知縣,立即封鎖全城搜捕血影樓的殺手!同時傳令下去讓孫小奴帶著藥材趕來為小六子療傷!”
張知縣連忙點頭應是,隨即吩咐手下衙役立即行動。而牧夏則留在原地照顧著小六子,等待著孫小奴的到來。
沒過多久孫小奴便帶著藥材匆匆趕來。她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小六子和滿身的鮮血,嚇得花容失色。
“殿下!小六子他……他怎麽了?”孫小奴帶著哭腔問道。
“別慌。”牧夏沉聲說道,“小六子隻是受了些傷並沒有生命危險。你現在立即為他炮製藥材療傷。”
孫小奴聞言連忙點頭開始忙碌起來。而牧夏則站在一旁靜靜地等待著同時心中也在思考著如何應對接下來的危機。
他知道血影樓的殺手既然已經潛入府中,那麽接下來肯定會有更多的襲擊和暗殺。牧夏必須做好萬全的準備,確保自己和小六子等人的安全。
想到這裏他眼中閃過一絲堅定的光芒。無論如何,他都要保護好自己的人和查出背後的真相!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再次響起,一名侍衛急匆匆地趕來:“殿下!我們發現了那殺手的蹤跡!”
牧夏聞言眼中精光一閃:“帶路!”說著他便跟隨那侍衛向府外走去。
血影樓,必殺!
月黑風高,烏雲密布。大牧王朝的七皇子府邸內,燈火通明,一場關乎生死的較量正在悄然展開。
牧夏端坐於大堂之上,神色冷靜,目光如炬。他的麵前,張知縣已然是滿頭大汗,衣衫盡濕,顯然在這場智力與權力的較量中,他已落於下風。
“張知縣,”牧夏緩緩開口,聲音中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你口口聲聲說本殿下所言不過是推斷,並無實證。那麽,現在就讓我們來開棺驗屍,一探究竟。”
此言一出,滿堂皆驚。開棺驗屍,在大牧王朝可是非同小可的事情,稍有不慎,便可能引發軒然大波。然而,牧夏卻顯得胸有成竹,仿佛一切盡在掌握。
張知縣此刻已是騎虎難下,他明知牧夏所言非虛,但又怎能輕易認輸?他咬了咬牙,硬著頭皮說道:“七殿下,開棺驗屍非同小可,萬一有所差池……”
“張知縣不必擔心,”牧夏微微一笑,那笑容中透著一絲狡黠的意味,“本殿下既然敢提出開棺驗屍,自然就有十足的把握。若是驗出結果與本殿下所言不符,那麽本殿下願意承擔一切責任。”
說著,他站起身來,走到張知縣麵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輕聲說道:“張知縣,你可知道,這世上最可怕的不是鬼神,而是人心。王四之死,背後必然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而你,作為一縣之父母官,卻對此視而不見,聽之任之,難道就不怕天理難容嗎?”
張知縣被牧夏說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他深知自己已然無法逃脫罪責,隻能寄希望於開棺驗屍能夠出現奇跡。
就在這時,一名侍衛急匆匆地走了進來,附耳對牧夏低聲說道:“殿下,血影樓的殺手已經潛入府中,我們的人正在全力搜捕。”
牧夏聞言眉頭一挑,眼中閃過一絲寒光。他轉身對張知縣說道:“張知縣,看來你運氣不錯,暫時告一段落了。”
說著他大步走出大堂,留下一臉愕然的張知縣和滿堂的賓客。
府邸內,一場針對血影樓殺手的搜捕行動,已經悄然展開。牧夏帶領著貼身隨從小六子和婢女孫小奴,以及一眾侍衛在府內四處搜尋。
小六子傷勢已經好轉了許多,他在牧夏的針灸之法治療下已經恢複了七八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