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韋校長的試探
“事情辦得如何？”電話很快接通，那頭傳來聽著很穩重的中年男聲。
“韋先生，失敗了，傭金我會一分不少退給您。”蔣狗師歎了口氣。
“無妨，隻要告訴我你方才所見，這些錢就當情報費了。”中年男聲波瀾不驚。
“真的？多謝先生！”蔣狗師心中鬱悶減少了不少，將之前經曆一五一十匯報了上去，臨了補充道：
“這小子很不簡單，心態遠超常人，韋先生，您要對付他還是另找他人吧。”
“好，辛苦了。”
電話掛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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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鬆高校，校長辦公室。
韋辰生緩緩放下手機，看向坐在沙發上的張湯：
“你發現了株好苗子。”
張湯後怕道：
“校長，這種試探是不是有點過火？蔣狗師的名字我也聽聞過，萬一夏碩真的被廢了怎麽辦？”
“那便說明他也就這種程度，後續我會治好他，但不會重點培養。”韋辰生走到窗邊，望著漆黑一片的校園，
“不過，夏碩比我想的還有意思。小湯，最近多關照他，最大限度給他支持。”
“知道了。”
“對了。”韋辰生想到了什麽，轉身道，
“上麵剛剛發來通知，最近有月魔潛入進城，數量級別不明，最新露麵地點就在聊東區，在上麵的人來清剿前，我們要想辦法盡可能保護學校學生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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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就這麽走了？”章婉扶牆站起，大口喘著虛氣。
“隻能說明，那朵朵的本事比傳言還要厲害。”夏碩道。
“到底是誰想要搞你，王大傑嗎？”章婉擔心問。
夏碩冷冷看著紅獅幫消失的拐角：
“王大傑家裏從事的企業敏感，不會輕易沾惹地下幫派，這樣很容易進入治安所的視線。況且，他也沒那個膽子幹這種事。”
章婉蹙眉：
“那是誰？”
夏碩蹲下身，靜靜揉著大屁屁股。
——是誰……
——我和那雇主應該沒仇……
——否則既然花錢雇了幫派，就該直接要了我的命，不會隻想斷我一條胳膊。
——這是種警告？示威？還是試探？
——若是警告，至少得托蔣狗屎帶句話之類的吧，示威更不可能，就我這點實力，誰屑理我，還是試探的可能更大。
——我剛剛孵化出禦寵，在班上展示的麵板又全是“未知”，可能吸引了某人或某方勢力的注意，畢竟這種情況前所未有。
——我在校外參加的社會活動很少，那雇主在一天之內得到大屁情報，並且雇好幫派，還讓他們精準蹲守在我回家路線上，能快速做到這種程度的，大概率隻有校內的人。
——高校想要試探我的人……
——張湯？他很刻板，不會用這種辦法。
——等等……張湯說要把我的信息上報給韋校長，按道理出現大屁這種異常的“未知”麵板，校長不管怎麽說都會找我談談，但韋校長一整天都沒動靜，太不對勁了。
——難不成就是他嗎。
夏碩不了解韋校長的為人，心裏這番分析也都是根據現有線索猜測的，夏碩不敢確定韋辰生就是雇主，但“第一嫌疑人”的寶位已經奉給了校長。
“你怎麽了？”章婉見夏碩遲遲不說話。
“沒什麽，我的事你就別插手了。”夏碩起身看了眼時間，笑道，
“章婉，謝謝你把劉邱的事和我說明白，我尊重你的選擇，祝你和劉邱早成一對，我末班車快到了，你別送了，早些回家吧，明天見。”
“啊，嗯……明天見。”
看著夏碩背影漸漸消失在黑夜，章婉平複了會心情，帶著小瘦猴轉身離開。
她的家離這兒不遠，抄公園小路走一段，往前再過兩條馬路，拐一個彎便到。
“奇怪，這才幾點，怎麽沒人了……”
章婉走在小路上，感覺周圍有些寂靜過了頭，鼻間隱約能聞到些腥味。
她不自覺加快腳步，嘴裏緊張地碎碎念：
“好熱的天，今晚和夏碩說清楚了一切，明天得找機會去和劉邱表白，高校一畢業可能就沒什麽機會……”
章婉還未叨幾句，小瘦猴突然拽住她的衣角。
她低頭一瞥，發現小瘦猴不對勁。
它全身都在大幅顫抖，冷汗淋漓，瞳孔死死盯著右前方草叢，如臨大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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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東區靠北邊郊，一棟棟廉價出租屋成排擠在路邊。
夏碩剛打開家門，夏洱便聞著香撲了過來，晶亮眼睛很快鎖定哥哥手中的燒烤。
“哇，哥你發達了！快進來！”
“爸呢？”夏碩放下書包，沒看父親身影。
“他去院裏陪媽媽了，今晚不回來，最近媽媽的情況又加重了不少。”提到這茬，夏洱的興奮勁都減少了些。
大屁趴在沙發上呼呼睡著，兄妹兩人坐在桌邊，夏碩笑道：
“今天我走了點運，你敞開肚皮造，管飽。”
“謝謝哥！”夏洱給哥哥端來熱水，接著迫不及待大快朵頤起來。
看著妹妹吃得這麽香，夏碩臉上不自覺浮現笑容。
“對了哥，幫我件事。”夏洱咽下嘴中食物，
“這周三晚上，學校要辦一場戶外舞會，我參加了。”
“要交多少錢？”
“我是去表演的，不要錢。”
“那想要我幫你什麽。”
“嘿嘿，有時間的話，你能來給我捧場嗎？先別急著答應，這場舞會是要收門票的，五十塊一張票，我可以請你！”
“怎麽突然這麽大方？”夏碩好笑道。
“還不是為了錢嘛。舞會有一項激勵獎項，哪個參與者在表演後獲得的呼聲最高，就能拿到門票總收入的百分之十！”
夏碩摸摸下巴：
“我記得你舞蹈社團裏有個叫柳茹的女孩，她家很有背景，隻要她稍稍動點手段，贏下激勵獎項很容易吧。”
“哼，提到她我就來氣。”夏洱繡眉微皺，
“每次練舞她總找我茬，感覺她看我很不順眼，我想在這場舞會贏過她！”
“哦？”夏碩挑了挑眉毛，沉默片刻，如實說，
“門票錢不用你出。那天我會想辦法多拉些人去給你捧場，但不保證能贏柳茹。”
“還是哥最好！”夏洱露出開心笑顏，沒一會便吃得飽飽。
她將沒吃完的一大半放進冰箱，留著明早和老爸哥哥一起吃。
兩人簡單洗漱後，回到各自房間休息。
夏碩閉上眼，意識中的係統逐漸浮現。
焦點值此刻累計到了21，距離下次抽獎還很遙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