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隻需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賈家。

張氏生冷的目光,在秦淮茹的身上掃描。

“秦淮茹,傻柱指的是你吧。”

秦淮茹苦澀的一笑,事情都明擺在台麵上,還在這裏故意誣陷她,她倒是想要讓徐冬青扒拉著她的褲子。

那她這輩子可就享福了,劉嵐家裏的一切改變,都會在她的身上重演,可惜,人家沒有看上啊。

“媽,傻柱半夜上公廁,離裏邊可是有一段距離,你覺得可能是我嗎?一定是他聽到什麽動靜才亂說的。”

秦淮茹暗示道。

賈東旭也清醒過來,他可是也一直防備秦淮茹,做出什麽對不起他的事情,雖然,之前確實有些迫不得已,可既然已經識破,他想想也是有些後悔。

他是一個男人...

老虔婆子低著頭,默不作聲!

傻柱之所以不願意揭穿,難道是看在一大爺的麵子上,畢竟,院裏麵也就一大爺對他還可以。

也時常幫忙。

想要讓傻柱給他養老,這架勢隻要不是一個瞎子就能看出來。

“有些事情還在咽在肚子裏,對大家都有好處?”張氏輕聲的在秦淮茹的耳畔小聲的說著。

看了一眼癱瘓在**的兒子。

唉聲歎氣!

沒得選?

若是有可能,她何必求易中海那個賊子。

.....

秦淮茹點點頭。

傳出去她家的名聲隻會越來越臭,她可不願意在賈家陪葬,大好年華,吃香喝辣才是她的追求。

其實傻柱也還算不錯。

可就是不開竅。

大大咧咧,稍有一點風吹草動,就得意忘形,八字還沒有一撇的事情,可經過他的嘴巴,軋鋼廠的全部人都能知道。

....

天蒙蒙亮。

徐冬青簡單的炒了一個土豆絲,配著小米飯。悠閑的吃著。

大清早。

秦淮茹就敲開門,坐在徐冬青的邊上。

自顧自的從廚房拿出一雙碗筷。

走在徐冬青的邊上吃起來。

“秦淮茹,過分了啊,你也不怕大清早有人說閑話。”徐冬青有些頭疼。

打不得,罵不得~

院裏的人,也都是人精,可沒有幾個人會相信她。

“怕什麽?”

秦淮茹臉若寒霜。一個人大口的吃著。

“你家早上不做飯啊,為何要來我這裏搶食吃啊。”

秦淮茹苦澀的一笑。

“誰家有你家的夥食好,更不要說,老太婆有什麽都是緊著自己的兒子、孫子吃,留點殘羹剩飯都很少給我留。”

“秦淮茹,我覺得我們還是保持距離。”

“冬青,秦姐胸口、白嗎?昨天晚上你可是碰著了,軟、嗎?”

俏寡婦臉色一變,輕笑著,眼神有些迷離,看了一眼窗外。

緊挨著徐冬青坐著。

呃!

徐冬青走到門外。

雖然心裏麵有點心猿意馬。可他知道這是一朵帶刺的白蓮花,軋鋼廠有名的毒刺。很少有人得手。

“沒膽子,我都坐到你的麵前了,你也不敢看一眼。”秦淮茹輕視的一笑。

“我怕被人打出四合院。”

徐冬青看著門口虎視眈眈的老虔婆子,咬牙切齒的盯著徐冬青。

至於,秦淮茹,昨天晚上的事情。

讓她有些忌諱。

“冬青,秦姐不會纏著你的,隻要你對我好,一切都可以商量....。”

秦淮茹吃飽喝足。

等徐冬青將碗筷放下之後,勤快的走到廚房,洗刷起來。

傻柱有些疑惑。

許大茂更是雙眼冒光。

“為何那個人不是我?”

等秦淮茹走出屋子,徐冬青直接將門給鎖上,一點也不會給院裏其他人留下半點的機會。

“等等我。”

秦淮茹看著疾馳而過的徐冬青,也顧不上收拾自己。

徐冬青置若罔聞,趕緊逃離秦淮茹的魔爪。

俏寡婦,模樣周正,又有幾分的傾心,若說徐冬青不動心,那隻能是民國最後一位太監,沒有能力。

他也動心。

可是凡事都有兩麵性,當你得到一些的時候,必然有黑暗的一麵尾隨而至。

哼!

秦淮茹生氣的將手裏的水盆扔在地上。

“無膽匪類。”

小聲的嘀咕道。

“怎麽。你還真期待他能吃了你啊。”張氏譏諷道。

“媽,你胡說什麽呢?我這樣做是為了什麽?”秦淮茹似乎因為昨天晚上的事情,有了一絲的底氣。

有點反抗道。

“你大早上不在自己家吃飯,就過去徐冬青的屋內,你當我眼瞎啊。”張氏生氣的質問道。

“媽,大早上你做的那一點飯,除了你、賈東旭,還有棒梗,夠我們娘三個吃嗎?”秦淮茹也是一肚子的火氣。

肚子裏麵還懷著一個呢?

就如此的對待她。

哼!

“好自為之。若是讓我知道你對不起我兒子,後果你知道的。”

秦淮茹苦澀的看著掀開門簾回到屋內的張氏。

隻需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你們是吃飽喝足,可一切的重擔子都讓她承受。

傻柱在聾老太太的介紹下,那相親的門檻,都快踏破了,雖然都是歪瓜裂棗,可是萬一那一天傻柱開竅了。

家裏麵如何是好?

按照人均五塊的標準,賈家可能會餓死人的。

她一個月的工資,也不過是十八塊五。

.....

軋鋼廠!

徐冬青緊湊的忙碌著,焊工的活計是真得累啊,需要吃飽喝足,今天的她,似乎有些不一樣。

俏寡婦的模樣,似乎越大的豐滿。

一顰一笑。

雖然跟在易中海的身邊,不時的忙碌著,可是眼神切直勾勾的盯著徐冬青的背影。

“秦淮茹,用點心。你現在還是一個實習工,若是努力一把,工資也是能往上提一提的。”易中海看不下去。

直接提醒道。

“一大爺,知道了,你也知道,我比較笨,這活計也確實有點太累人啊。”秦淮茹楚楚可憐的說著。

身形不時的朝著外麵走。

似乎在有意的回避著一些什麽?

“昨天晚上的事情,是一場誤會,都是傻柱這個兔崽子,什麽都沒有看清,就在瞎胡說,白白的擾人清夢。”

易中海解釋道。

秦淮茹點點頭。

“一大爺,你的人品,我們都相信。”

信你才是有鬼。

月上柳梢頭。

四下無人的時候,才將幾斤的粗糧送給張氏,明明可以白天送嗎?正大光明,你和張氏兩個人在回避著什麽?

正大光明。

誰又會說閑話。

倆個老棒子還能玩出花樣來。

.....

信任?

許大茂在辦公室區域,有聲有色的述說著昨天晚上的遭遇,就差親自上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