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賊喊捉賊

傻柱呆滯在原地。

亮著燈光,秦淮茹和徐冬青在屋子裏麵也沒有做出出格的事情,那黑夜下的漣漪,還能是誰。

望了一眼四周,從地窖中扛著半麻袋的張氏,從容的走進人群,眾人好奇的看著張氏。心裏麵激起萬千想象力。

生活果然多姿多彩!

“傻柱,究竟是誰啊,你看到誰了。”易中海提溜著兩顆大白菜,鎖上地窖門,背對著眾人。

我不知道?

傻柱能說出來嗎?

那他可是將院裏的易中海徹底的得罪了,一大爺,平日裏對他還是很不錯的,傻柱也不能說出口。

“傻柱,是誰?怕什麽?周圍都是鄰居。眼睛都雪亮著呢?”許大茂玩味的一笑。

傻柱久久不語。

“這個....是我耍酒瘋,睡的有些迷糊了,可能聽差了。”傻柱磕磕碰碰的說著,眼睛不著痕跡的落在秦淮茹的身上。

至於易中海和張氏的事情,他壓根不想管。

也不想過問。

眾人有些唏噓,看著易中海手裏的白菜,還有老虔婆背著的半麻袋粗糧。

電光火石之間。

就能將事情給推演一個七七八八。

劉海中嗤之以鼻的看了一眼易中海。

趁著這個機會,他若是能將易中海拉下馬,那他可就成院裏的二大爺升格到一大爺,徹底的主導四合院的一切事情。

他能放過這個機會。

到時候,如何炮製徐冬青,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

“傻柱,有什麽說什麽,這不僅僅是搞破鞋的事情,還是關乎到我們四合院的聲譽的事情,若是讓人知曉,胡同口的人,還不知道如何說我們院裏的壞話呢?”易中海淡然的開口。

街坊鄰居啞然失笑。

賊喊捉賊!

那這不成了懸案。

劉海中有些不甘心。

“一大爺,這和四合院的聲譽有什麽關係,這是敗壞風俗,我們一定要抓出這對小人,讓他們無處藏身。”

劉海中見事情的發展擴大,這是要活稀泥的節奏,他自然不肯。

聾老太太顫顫巍巍的拄著拐杖。

“都是吃飽了撐的,我家傻柱說聽差了,就是聽差了,怎麽劉海中,你還真得希望四合院發生這樣的事情,讓胡同裏麵的人,戳脊梁骨啊。”

嗬嗬~

“老太太,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這件事怎麽可以這樣輕易的抹過去,那以後還不是助漲他們的囂張氣焰。我們一定要從源頭上掐滅這股不正之風。”閻埠貴樂嗬嗬道。

看熱鬧不嫌事大的。

可不止他一個人。

“傻柱,你是不是看見秦淮茹了。”許大茂趁機鼓舞道。

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

許大茂可不敢輕易的在觸徐冬青的逆鱗,兩人在房間中確實沒有發生什麽出格的事情,他也看的門清。

開著燈。

能做什麽?

可是許大茂可不甘心如此的放過秦淮茹,最好徹底的將秦淮茹砸進塵埃之中,這樣的話,他更加的好操作。

本是天涯淪落人。

誰也不要嫌棄誰?

這就是許大茂的本意。

“許大茂,你這張破嘴在瞎胡說什麽?”秦淮茹扔掉手裏有些潮濕的瓜子,憤怒的指責道。

哼!

“某些人做過什麽,院裏的人,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的。”許大茂吊兒郎當的述說著,宛若在說一件平常的小事。

張氏咬牙切齒的盯著秦淮茹。

“秦淮茹,許大茂說的是不是真得。”張氏直接詢問道。

老虔婆子可不想自己與易中海的事情被人發現,那髒水隻能潑在秦淮茹的身上。這樣的話,才能混淆視聽。

“媽,你瞎胡說什麽呢?”

秦淮茹臉色煞白,以她的精明,怎麽會不知道老虔婆子的想法,不就是不想將她與一大爺的事情給暴露在陽光之下嗎?

可是誰家的老太婆會往自己的兒媳上潑髒水,那癱在**的賈東旭還見不見人了。

何況是沒有做過什麽?做過了,也是私底下的事情...

“許大茂,你這是在汙蔑我了,看來又要你破費了啊。”秦淮茹輕蔑的一笑。

許大茂什麽德行,秦淮茹可是門清。

自然不會善罷甘休。

得寸進尺的家夥。

“秦淮茹,你....。”

許大茂有些氣急敗壞。

下午的事情,可是他的痛。平白無故的損失兩塊錢,就因為說錯幾句話。

“你什麽你,自己生不出蛋來,還怪別人了。”若說傻柱最看不慣的也就是許大茂了。

自然也樂的看他吃虧,何況是欺負到秦淮茹的頭上,他又豈能忍。

“傻柱,你個....。”

許大茂真想扇自己兩巴掌。

沒事多什麽嘴,又沒有將兩個人堵在門裏,若不然,罪證俱在,諒秦淮茹也不敢在這裏炸毛。

“既然大家都沒有意見,都回家睡覺吧。”易中海鬆了一口氣。

隻要沒有事發,那一切就沒有問題。

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傻柱。

閻埠貴眼神莫名。

“慢著,既然傻柱說了院內有人搞破鞋,想來也絕不是空穴來風,大家都知道傻柱是我們院裏的老實孩子。”

殺人誅心。

閻埠貴可不願意輕易的放過某些人。

“閻埠貴,你是什麽個意思。”張氏有些生氣,她這個主人翁都沒有說什麽,他們在攙和什麽,吃飽了撐的。

“張氏,我可沒有說你啊。你在激動個什麽?”

“這件事本身就是子虛烏有的事情,你們在這裏猜忌什麽?也不怕外麵的人看笑話,真得發現了對我們院子的名聲有好處嗎?”易中海淡淡的看了一眼閻埠貴。

“我知道有些人覬覦我的位置很久了,可是也不用這樣的著急,等我死了,自然就輪到你們了,把我絆倒了,你們就能吃飽。”

陰陽怪氣。

眼神中極盡的輕蔑。

咚咚~

“院裏年齡最年長的是我這個老太婆,既然我說沒有事情,那就是沒有,你們一個個的唯恐天下不亂,和你們有半毛錢的關係,你們一個個連自己的家事都管不好,還管理院子嗎?”

聾老太太淡淡的看了閻埠貴和劉海中一眼。

“各回各家,尤其是你們兩個,一個個精於算計,一個更是虐待自己的兒子,小心老了沒有人給你們送終。父母不慈,兒女不孝。”

意有所指。

諸人一目了然,想要笑,可是又怕被他人惦記...

隻能憋著。

“都散了吧,傻柱你也是,半夜出來上廁所幹嘛,都沒有看清楚人,就在這裏瞎喊,白白的浪費大家的時間,明天都不用上班了。”

月上柳梢頭。

清冷的月光下。吹拂過一陣的寒風。

徐冬青回到自己的家裏,呼呼的大睡起來。

這一夜實在是有些漫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