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被誇了

秦天歌“五顧茅廬”消失的騷操作。

讓朱玉陷入了困惑。

大炎。

壽康宮內。

變態朱玉拖著疲憊的身體,在宮女的伺候下躺在了奢華無比的龍榻之上。

隻不過國師王懷裏依舊站在一側。

二人都緊鎖著眉頭。

秦天歌今日一整天就跟消失了般。

按照道理來講。

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發生的事。

有秋月和春曉盯著,不應該出現如此大的紕漏。

可那個王八蛋就這樣消失了。

好像就是在故意躲著他們一樣。

“查!給寡人查!朕就不信,一個大活人,就這樣平白無故地消失了!”

王懷裏想了想道:“會不會是出去遊玩了?想散散心?我看祝老頭,今日肯定沒給那小子好臉色!倘若此時大張旗鼓去搜查秦世子,會不會遭到滿朝文武議論?畢竟他又不是官員,這麽盯著一個未及冠的孩子有些不妥。”

朱玉咬了咬牙:“他可是義父唯一的兒子,朕怎麽能不上心!”

王懷裏一聽,滿頭大汗,不僅僅是他,整個大炎都知道那段曆史。

大炎本就是這麽篡權而來的。

也就是秦天歌從小身患重疾。

不然早就被狗皇帝噶了。

可就在朱玉和王懷裏毫無頭緒之時,門外傳來急報。

朱玉拆開竹簡後,頓時大驚失色:“國師,義父他明日班師回朝。大炎大勝!出去五十萬兵馬。回來卻是六十萬。就在明日午時,義父他就要入京了!”

王懷裏瞪大了眼睛道:“明日回京?怎麽會通報的如此之晚?”

朱玉憤怒的將竹簡摔到地上:“寡人就知道,他們父子就是一對亂臣賊子!朕早就該把他們殺了!”

王懷裏沒有接話,而是撿起竹簡,又仔細看了看,許久過後皺眉指著上麵的文字道:“不對啊!情報上怎麽寫了秦牧大將軍將攜秦府二公子,一同進京?”

朱玉懵了:“沒聽說啊!義父還有一個兒子?這怎麽可能?”

王懷裏叩首,行大禮道:“老臣認為陛下應該靜觀其變,切不可操之過急!”

朱玉揉著發脹的腦袋點了點頭。

隨後擺了擺手示意其退下。

另一邊秦天歌也收到了王成的匯報。

看了又看,不由咬牙,這老子玩的花啊!

一把年紀了還給自己整了個弟弟。

而且從娘胎裏蹦出來就八歲!

老牛逼了!

如果沒有係統,秦天歌隻有三種選擇。

第一種秦牧大敗,父子一同被殺頭。

第二種打平,秦牧被消權,秦天歌被秘密處死。

第三種大勝,秦家造反,要麽大炎被滅國,要麽秦家滿門抄斬。

可現在這第四種就很有意思了。

多了一個便宜老弟。

這可操作的空間無限被放大。

難道本少爺真是天命所歸嗎?

會不會以後打仗就跟那個天命之子劉秀一樣直接下流星雨?

如果是那樣。

那還必須跟那個牛鼻子老道見上一麵。

可是需要拿出什麽籌碼呢?

隨即他意念傳送王成。

【給我查與國師有關的一切勢力。不要查他本人!看看能不能找出些罪證?】

【遵命!】

而國師王懷裏回到他的紫金道觀後,抬頭仰望天空,隨即發現了恐怖一幕,他指著天空大喝道:“三星伴月!此乃大凶啊!怎麽可能!這怎麽可能!”

秦天歌卻想不到這些。

他依舊躲在樹下,偷聽篝火下幾女的談話。

“你們說夫君他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人?”祝英台率先開口道。

朱雨菲有些膽怯道:“那個……我要是說了。你們可不許告訴他。他是一個陰險,狡猾,善辯的人。你們以後一定要小心些!”

祝英台想了想道:“我覺得夫君是一個脾氣暴躁,喜歡打人的人。非常凶,你們以後做事要注意。千萬不要惹他生氣。他身體不好。”

秋月和春曉麵麵相覷,過了一會鼓足勇氣道:“你們倆是不是說反了?”

“我……我……”祝英台和朱雨菲同時支支吾吾,低著頭臉色發紅。

秋月則道:“我覺得夫君是一個古怪的人。就拿今天來說。這大晚上非要住在城外的樹林中。小蝶勸他。他就把小蝶埋了,而且還說埋一次不行,要多埋幾次。”

春曉緊張兮兮拉了拉秋月,小聲道:“別說了!小心被少爺知道,少爺他很記仇的。”

秦天歌聽的是目瞪口呆,這……這是自己的人設?這是要人設崩塌嗎?

切~頭發長見識短的丫頭,小蝶現在不知有多高興!

本公子的平妻,還是陛下親賜,這種殊榮可不多!

聽見她們又開始交談。

秦天歌放下思緒,豎了豎耳朵。

這次還是祝英台:“那大家都覺得夫君不好,為什麽不和離?”

朱雨菲使勁拉了拉祝英台:“你是想被他打死嗎?這種話以後不要說!咱們女兒家哪有做主的權利?我可是公主,還不是被他又打又罵?”

“我……”祝英台都快哭了:“那你們千萬要記得替我保密,剛才我什麽都沒說過。”

幾女點了點頭。

朱雨菲趕忙轉移話題:“你們說夫君他到底喜歡什麽樣的女子?”

秋月:“有才華的嗎?”

春曉:“長的漂亮的?”

祝英台想了想,碰了碰其餘三女小聲嬉笑道:“我偷偷聽我娘親說過,男人都喜歡腳小,胸大,屁股翹的!”

這一下像是捅了馬蜂窩,幾女笑著撕打在了一起。

“雨菲姐,你凶最大!”祝英台笑著,還故意碰了碰。

“秋月……你腳最小!”朱雨菲轉移注意力。

“春曉你屁股大,好生養,以後生孩子你是主力。”

春曉都快氣哭了,看了看祝英台,想說又不敢說。

畢竟人家是大娘子,萬一被她穿小鞋,說休就休那可得了。

她算是看明白了,在這個家,指望宮裏權利是沒用的,況且她們已經被送出宮。

這個相公,打起人來才不管你是什麽身份,說打就打。

誰是正妻,誰是妾。

那都是他一句話的事情。

祝英台見春曉看著自己,疑惑問道:“春曉,你是想說我嗎?”

“沒……春曉不敢!”春曉沒了往日的傲氣,低著腦袋,麵色羞紅。

祝英台撅著嘴:“那我是哪裏都不如你們了嗎?”

突然,祝英台想起一件事道:“其實還真的有人說夫君好。說夫君長的俊,人又善良!”

大樹背後的秦天歌,拭去眼角淚水,心想,到底是誰?是誰這麽有品位!深得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