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一生隻愛一個人
穿著外套的林相川，在秋風瑟瑟的夜晚按照約定在樓下等著張霽陽。
雖然天氣很冷，但是林相川內心火熱。
這是第一次，張霽陽半夜主動約自己出門。都這個點了，要去蹦迪，這難道是小姑娘開竅了？
酒吧裏麵，難免要喝點兒酒吧，難免要聊聊天吧，這愛情的火苗，不得狠狠地燒一把？
不過這已經快二十分鍾了，都說女生下樓慢，也沒有必要這麽慢，早知道自己也拾掇拾掇了。
正在刷著手機，突然林相川被捂住了雙眼，銀鈴般笑容從身後響起。
“我是女兒國小妖精，專門捉晚上單獨出來的精壯男子，這麽晚你為什麽一個人在外麵？小朋友！”
林相川伸手抓住張霽陽冰冰涼涼滑嫩的小手，轉過頭來一臉寵溺。
她化妝了，沒有妖豔的刺激，更多了少女的青春和活力。
穿的是媽媽送給她的一身服裝，帶著媽媽送的金手鐲。
仿佛在宣告自己被媽媽認可的主權。
“我就等小妖精來抓我的，你要把我怎麽樣？需要我自己脫衣服嗎？”
“啐，這個小朋友不太要臉，我不要臉皮厚的，溜了！”張霽陽一個跳躍閃躲，可愛地跳到了一旁。
“嘿嘿，妖精女神，我來也～”林相川作勢要上去抓。
兩個人就這樣玩起了老鷹捉小雞的遊戲。
最後還是女生體力不支，被老鷹抓了個滿懷。
“還跑嗎？”微微的喘氣聲在耳後響起，張霽陽的耳邊開始變得微紅。
“再不去酒吧，就再也沒有機會了！”她的聲音有些顫抖，似乎很是緊張。
“我可從來沒有去過，你算是老司機了。”
“怎麽沒去過，你還為我打過架呢，你忘了？”
張霽陽伸出可愛的小舌頭，輕輕地跨上摩托車抱住了林相川的後腰。
她的手很涼，貼近自己的臉龐卻是火熱的，直達自己的內心。
“對，我還替你打過架呢，不過這次可不去亂七八糟的地方了，找個靜吧唱唱歌？”
“還知道靜吧和鬧吧，我懷疑你根本就是騙我的，你其實是酒吧老手是不是？”
張霽陽佯作微慍，粉拳輕輕地拍在了林相川的肩膀上。
林相川嘿嘿一笑，啟動摩托，出發。
……
既然找靜吧，難免要去大明湖北邊的酒吧區。
這裏環境好，很多人喜歡憑欄坐著喝點兒小酒，和兄弟親人來這裏稍微坐坐。
當然更多的還是一對一對的小情侶，借助昏暗的月色，互相擁抱和親吻，肆無忌憚地揮霍著青春。
林相川一眼相中了一個靠近大明湖的位置，拉著張霽陽就往這裏坐了過去。
濟南有句旅遊廣告詞十分出名，形容濟南也十分貼切。
四麵荷花三麵柳，一城山色半城湖。
這個湖說的就是大明湖，因為一個“湖畔的夏雨荷”被瓊瑤阿姨炒紅了半個世紀。
憑欄遠眺，雖然秋天看不見荷花點點，但是大明湖在月光下的溫柔波**看得一清二楚。
“我喜歡這個地方。”張霽陽四處張望了一下，俏皮地說。
“那是，這是我挑的地方。”林相川對著自己比了個耶的剪刀手。
“不要臉，人酒吧好你還推在自己的身上。”
“兩位，我們今晚喝點兒什麽？”酒保很合時機地走上前來，向著林相川看來。
畢竟來酒吧的，很少有結婚的男女，一般都是曖昧期。
這個時候男生出錢的還是比較多的，除非看到打扮十分花哨，一看就是富婆的。
尤其是麵前這位小姐，長得和畫裏出來的仙女一樣，這男的要不然就是大老板，要不然就是權貴子弟。
“喝什麽？啤酒還是洋酒？”林相川問道。
“酒單我看下。”
張霽陽拉過洋酒的酒單，小心地挑選了起來，最後敲定給自己點了一杯長島冰茶，給林相川點了杯瑪格麗特。
“瑪格麗特是什麽？”林相川很是好奇。
“喲？你不是很懂嗎，怎麽還來問我雞尾酒呢？”張霽陽歪著腦袋，吐著小舌頭，打趣林相川。
“不知道你信不信，但是我真的很少來酒吧。”
廢話，公職人員要是喜歡進入私人招待場所，那出事是早晚的。
“瑪格麗特，和自己的情人進山打獵的時候，被流彈擊中身亡。所以她的情人創造了這杯雞尾酒，也成為最出名的雞尾酒之一。”
“嗯？你給我點這杯酒什麽意思，我可沒有想打死你。”
林相川心裏一愣，這話什麽意思，自己做什麽錯事了？
張霽陽看著林相川的反應，裝作嚴肅的表情再也裝不下去，開懷大笑。
“你不要帶入好不好，而且你也不是我的情人！”
“不是情人，我隻是一個可以親吻的好朋友對不對？”林相川自覺被捉弄，站起身來坐到了張霽陽的身邊。
“你幹嘛，坐回去，讓外人看見了誤會多不好。”張霽陽連忙向窗邊縮去，小手表示著拒絕。
隻不過眼睛裏帶著的一點點小的期待，還是穩穩地被林相川抓住了。
“小妖精，剛剛沒抓住你，現在看你往哪裏跑～”林相川伸手便想抓住張霽陽的手。
“先生，雞尾酒好了，你們還要些啤酒嗎？”酒保再次“合時機”地冒了出來。
“……謝謝，再拎一遝啤酒吧，這洋酒喝著和果汁一樣。”林相川隻好尷尬地轉過頭去回話。
“好的，先生。”酒保鞠了一個躬，深深地看了張霽陽微紅太陽女神般的美貌，戀戀不舍地離去。
這感覺，難道是一見鍾情。
“這小夥子，沒點兒眼力見。”林相川嘟嘟囔囔，也沒有了逗張霽陽的興趣，喝起了張霽陽的“長島冰茶”。
“喂，這是我的！”張霽陽一把奪了過去。
“我才不喝什麽情人死了的酒，要喝你喝。”林相川撅著個嘴，別氣地轉過了頭。
“好好，你喝你喝。”張霽陽心裏帶著一些小甜蜜，又把長島冰茶還給了林相川。
坐在大明湖畔，兩顆心靠得越來越近，互相之間像是能聽見彼此的心跳，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距離那麽近，鼻尖似乎都要碰到一起。
“哎，林相川，我想聽歌。”張霽陽微紅的鼻尖頂上了林相川的鼻子。
嘴裏麵噴出的空氣帶著一股檸檬的酸甜味，好聞又神秘。
“聽什麽？”本來疲倦不堪的林相川來了興致，一展歌喉，他的強項。
“我想聽，李宗盛的最愛。”
“為什麽要聽最愛。”
“因為一生隻愛一個人，一世隻懷一種愁。”
張霽陽的纖纖小手就這樣塞進了林相川大大糙手當中。
主動地一個吻，啃食在林相川的嘴唇上。
口水的交換，**靡的聲音。貪婪的索取著林相川嘴裏長島冰茶的快感，像是品一位味道悠遠地茶，像是嚐一杯永遠沉醉地酒。
雙眼的迷離顯示張霽陽的主動和期待。
“你是最棒的。”舌頭逃過林相川的勾引，帶著強烈的**。
“哪一方麵？”林相川嘴裏噴著渴求的熱氣。
“各種方麵……”狠狠地咬在林相川的上嘴唇，給他上了一個小牙印。
林相川的手從張霽陽的腰旁穿過，摟住細若無骨的腰肢。
張霽陽的長發，帶著桂花香味，就這樣鋪設在她的胸前，擋住了美妙的風光，和林相川進一步探索的可能。
“要不要試試……”
“嗯？試試什麽？”
“試試……”林相川的另一隻手慢慢從下往上的移動，像是在雷區跳舞，又像是在迷霧中探索。
“啐，流氓……”這次沒有巴掌，也沒有拒絕，兩隻手輕柔地摟住林相川的背，貼近了兩人的距離。
林相川獲得了默許，剛想大膽地想要更進一步，耳邊再度傳來那“合時機”的呼喚。
“先生，我們這裏……”
兩道鋒銳像是要殺人的眼神，瞬間殺得酒吧兩腿顫抖。
一而再，再而三，怎麽想要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