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又是條件？
張霽陽的視頻，在有心人的轉載下，不知道為什麽出現在微博、貼吧的附近人頻道上。
不光是舞蹈，就連後續記錄生活的吃飯視頻和兩個人醉醺醺的日常交流也被傳了出來。
現在的國人，更喜歡看的是“八卦”，而張霽陽的這個記錄生活視頻，恰巧滿足了他們的一貫需求。
評論區裏可以說是兩極分化很嚴重。
一方麵是誇張霽陽身材好氣質佳的，恨不得給她誇上天的。
也有人感覺林相川很是勇敢，麵對愛情能直接表達自己想法。
但是人都有兩麵性，有誇的自然就有貶低的。
所以汙言穢語也就來了，說張霽陽開放的，說張霽陽釣著男生的，說張霽陽染發一看就不是什麽好女孩的。
還有直接問地址，準備人肉張霽陽的。
難怪她一早就淚眼婆娑來找自己，驟然麵對這樣的“火爆”，她也隻是一個剛成年沒多久的大學生罷了。
再看她的跳舞視頻，更別說了，對自己評頭論足，說七說八。
本來的驕傲和自信，都在這裏被摧毀得一幹二淨。在張霽陽的眼裏，有一種被人扒開衣服看了個透的感覺。
其實在張霽陽的心裏，這一切都可以被無視，更讓她覺得難受的是對未來的迷茫。
“一早有七八個電話打到我這裏，和你之前說的一樣，說他們是什麽MCN公司，希望能和我簽約，還提供商務支持、廣告資源什麽的。”
“要我去拍短劇、開直播，還有許諾多久多久到什麽粉絲量的。”
看著張霽陽慌張的打開手機，在短信界麵來回地撥弄，林相川知道她是真的著急了。
這是種大學生突然出現選擇時候的不知所措，也就是所謂的迷茫。
林相川抓住她的手，張霽陽緩緩抬頭看向他。
他的手掌很溫暖、很有力，像是握緊方向舵的船長，很有安全感。
“陽陽，我想問你，你是想成為一名在信息浪潮中毫無沉澱的網紅。還是磨煉自己，分享自己生活或者音樂天賦的專才？”
沉穩的聲音，給張霽陽的心裏落下了一顆巨石。
“我當然不想隻當網紅，但是我也不是專才……”張霽陽糯糯地說。
“沒有人一開始就是專才，還是說你對自己根本就沒有自信？”看著畏畏縮縮的張霽陽，林相川想用一些話來激勵她。
“怎麽可能，天商虹橋一條街……”張霽陽口頭禪說了一半，便看到了林相川藏笑的雙眼。
“你又詐我……我隻是一個大學生……”低下頭，不斷地看著下麵的評論，張霽陽的眼淚就像是止不住的水龍頭，一滴一滴地染濕自己的衛衣。
“不要哭了，看著我。”林相川扶起她的臉龐，輕輕用手擦拭她的淚痕，用力地說。
紅彤彤的眼睛，下撇的嘴唇，微鼓的雙腮。讓人憐愛，讓人難以忘懷。
“你可以選擇你自己的路，選擇你喜歡做的任何事情，你的背後有我給你兜底，大不了最後做個家庭主婦。”
“我養你！不是用嘴養的。”
擲地有聲的言語，像是關上了水龍頭，張霽陽的臉上又煥發出了顏色。
“真的？”
“絕對保真。”
“我才不要當家庭主婦！”
“你也成不了家庭主婦，要不然家裏要多亂了！”林相川開了個小小的玩笑。
“你！還有誰說要你兜底了！我又不是沒有爸媽，我爸媽能養我！”張霽陽因為這個玩笑反應過來，狠狠地使用起了粉拳。
嬉笑打鬧，再次豐富了兩人的關係。
生活中的小插曲，點醒了女生自己努力的方向。
後來的張霽陽，再也沒有接過MCN的電話，因為她知道自己已經有一個MCN的終身備選。
也是自己永遠放心的靠山。
……
“相川，你現在就要給我拿一個合適的方案。學校改善宿舍環境資金現在已經有了一個提案，是關於翻修風扇的。”
張院的電話，讓林相川的心懸在了半空中。
“可是張院，現在宿舍都有空調了，為什麽還要翻新風扇，這不是脫了褲子放屁嗎。”林相川不解。
“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這筆錢如果不用，今年指標就沒有了，後勤吃什麽？”張院說得很明白，畢竟是自己學院的學生，自己要點撥下。
林相川心裏“咯噔”一下，忘了這件事情了。
就算張院願意配合自己，但是後勤如果不把這件事情當回事，那自己在後續的推進中，難免會有小插曲。
“那我現在立馬先拿出個方案，能不能請您幫我約下後勤方麵的領導，我請他吃個飯。”
“吃飯，他怎麽可能和你吃飯。不過後勤的劉科在國際宿舍東小門二樓，車是一輛黑色的邁騰，別怪我沒告訴你哈……”
暗示得很明白了，這件事情需要林相川自己努力。
林相川找到了李黎明，向她說清楚這件事情，同時也得到了“超級澡堂”的第一套設備。
空氣加熱、雙傳感器、智聯網絡app的洗浴設備，正式上線。
包括後麵的服務器、網絡加密，全部都用的風潮最新技術，在設備方麵，他們已經做到最好。
“現在就是推動項目上馬了，我需要打通一些關係，但是我貸款還沒下來，你看能不能……”林相川很是不好意思，但是現在也隻能求助李黎明。
“喲，這不是不喜歡工作被打斷的林相川嗎？還來求我了，我能辦什麽事，我就是一個工作中的蒼蠅罷了～”李黎明陰陽怪氣地說。
“……”林相川無語了，轉頭就走，要是有脾氣，還創什麽業，回家啃老得了。
“喂，你不要錢了？”
“要也不和你要，你就等著和下個合夥人強嘴吧！”林相川根本不停，徑直往前走。
“你貸了多少？我先預支給你是了。”李黎明有些無語，一攤手說道。
“真的？不是唬我的？我貸了50萬！”就等這句話呢！
“哈？你弄這麽多錢幹嘛！”李黎明愣了一下。
“當然是第一個澡堂試營業！如果我單純靠後勤來推這個事情，誰知道年底前能不能完成，我想直接花錢在男生宿舍樓搞試點，成功了以後直接跟學校談合作。”
李黎明不是傻子，立馬反應過來，應該是校方提出了些條件。
這可不是鬧著玩的，項目要是沒有了支持，這談什麽合作。
“我可以給你50萬，但是我有一個條件。”
又是條件，你們李家的條件每次都能讓我繃緊一根弦，要不是我缺錢，我是真不想和你們合作。
“你說，我看看我能不能答應……”
“你要請我吃飯！”李黎明直勾勾的看著林相川，看著的仿佛不像是一個男人，像是狼看到了獵物。
林相川打個哆嗦，“這好辦，叫上俊鬆、一龍……”
“你，我，兩個人吃飯，懂嗎？”
李黎明指了指林相川，又指了指自己，兩根手指比劃出了吃飯的樣子。
“這……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