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三箱青島踩箱喝

三日後。

自從經曆了上次的事情,陳鐸就沒缺過紫靈石。

有煤炭的幫助,門派任務簡直信手拈來,不僅保全了哈皇的狗命,還順便完成了係統發布地任務。

至於給的獎勵,就很讓陳鐸摸不清頭腦。

他看著麵前擺著的三箱青島啤酒陷入了沉思。

沒錯,這就是係統給的獎勵。

陳鐸盤腿坐在**,腦子有些轉不過彎。

這狗係統到底多喜歡酒?不是二鍋頭,就是青島鮮啤,想讓自己當酒神?

這還不是最重要的。

現在係統改了規矩,這些物件都沒辦法收到係統倉庫內,三箱啤酒太多,隻能這麽擺著。

要是被自己那個酒鬼師父知道這些東西的作用,他不得踩箱喝?

想到這,陳鐸無奈歎息。

自從上次那幾個峰主走了之後,陳鐸的身份可謂是一躍而起。

門派內誰看見他都得恭恭敬敬喊句師兄,入門早晚都是次要的。

本以為他們會逼著自己把煤球要走,結果卻都憤憤不平的離開了,其中陌顏臉上還帶著清晰的巴掌印。

陳鐸心想,難道師父終於忍不住這小子的挑釁給他扇了?

本來挺緊張的一件事,可過了這麽久陳鐸都安然無恙,想來,那些人應該已經放棄煤炭了吧?

不過這幾天他總是能感覺陰風陣陣的,是不是要轉涼了?

縹緲峰。

靈韞正愁容滿麵的坐在副掌門的椅子上,眼下有三個黑衣人,顫顫巍巍的跪在地上,其中兩個不是胳膊斷了就是腳筋被挑了。

為首那人語氣卑怯道:“副掌門,弟子也想替您分憂,可弟子做不到啊!那小子實在是太邪了,不管是毒殺,刺殺,陷阱殺都能被他躲過去,不僅如此,我們原本五個弟子去殺他,現在隻剩下兩個了。”

靈韞揉了揉眉眼,仿佛一下子蒼老了許多,“那小子對你們出手了?”

“他倒是沒有,可他身邊有一隻十二階靈獸護著,還有一個兩個煉氣中期的弟子與他同住,隻要我們一靠近,那兩個人就和瘋狗一樣對我等步步殺招。”

說到這,靈韞不耐煩的擺擺手,示意他們下去。

冷塵和宮司程身份特殊,難免警惕了些。

要是再繼續放任那小子下去,後果將不堪設想。

靈韞攤開手掌,一道金光閃過,手掌中間赫然出現一個暗紫色的瓶子。

這可是百年前,他在東海秘境獲得的致命毒藥。

元嬰以下的修仙者知道吞食一滴,就會在一刻鍾內化為膿血,但是這毒藥對元嬰期的強者卻一點影響也沒有。

靈韞輕哼一聲,能讓他親自動手,也是那小子的福氣了。

藥峰。

正在澆花的陳鐸打了個噴嚏,誰在背後蛐蛐我?

他轉頭看向院內正在練劍的冷塵,心中不免有些羨慕。

隻見冷塵下腰轉身,揮舞著手中長劍,劍鋒所到之處一陣霜寒。

這一套月落烏啼霜滿天,在陳鐸眼裏卻感覺像在跳大神。

同樣都是親傳弟子,看看人家,在看看自己。

不是洗衣做飯就是跳水帶狗去外麵尿尿。

煉氣初期,連個技能都沒有,這修仙到底有什麽用?

就在陳鐸自我懷疑的時候,他耳邊響起了一陣熟悉的聲音:“叮!係統提示,請主角盡快消耗完上次係統的獎勵,完成任務,獎勵隨機技能一份。”

嗯?

這算什麽任務?

陳鐸回想了一下,上次係統給自己的獎勵,不就是那三箱青島嗎?

有病吧!

踩箱喝也沒這麽喝的,這是喝死誰啊?

陳鐸轉頭盯著冷塵,那炙熱的目光看的冷塵心中一陣發寒,最後劍都練不下去了,麵若冰霜的問道:“有事?”

“還真有,哥們,你看咱們也認識這麽久了,上次的事情還得多謝你,不如晚上我請你吃頓飯咱們喝點酒?”陳鐸笑意盈盈道。

他這副樣子不禁讓冷塵警惕了起來。

天上沒有掉餡餅的好事,他也不信陳鐸有這麽好心。

冷塵擦拭著手中長劍,坐在一旁的石椅上,冷淡說道:“我不善飲酒。”

“別說那個,男人還能喝不了酒?就說你能喝多少吧。”

“一口。”

陳鐸:“……”

那不就是小卡拉米嗎?

冷塵這邊是走不通了,宮司程那是不敢走,藥洸酒量倒是可以,可陳鐸怕不夠啊。

要是喝完了還管他,那該咋整?

酒喝一半卻沒酒的感覺,可太難受了。

就在陳鐸犯愁的時候,冷塵撲棱一下站了起來,恭恭敬敬的對著前方低頭行禮。

陳鐸轉身看去,隻見靈韞麵帶笑意的向著他們走來。

這人陳鐸記得,門派副掌門。

按照煤炭的話,這人隔三差五就去找他嘮嗑,是個舔狗,沒事還得給他搓澡。

所以陳鐸對這個副掌門完全沒好感。

副掌門直接無視了冷塵,一張老臉掛著虛偽得笑容,邁著小碎步走到陳鐸麵前,意味深長道:“師侄啊。”

陳鐸聽見這聲黏膩的呼喚,身子不禁抖了抖。

靈韞伸手拍了拍陳鐸的肩膀,“上次得事情,多虧了你,不然門派指不定要遭受何等危機。”

陳鐸尷尬的笑了笑,“那都不是事,舉手之勞而已。”

更何況,他也不知道煤球為什麽要和他簽訂主仆契約。

看他最近一直跟在哈皇屁股後,難道是被關了三百年,春心**漾了?

可他倆都是公的啊。

這本書到底是什麽性取向?

見靈韞一點想揍的意思都沒有,還一個勁直勾勾的盯著自己樂,陳鐸汗毛豎立,好奇詢問:“那個,副掌門,您今天找我,是不是有事?”

靈韞眼睛一轉,“啊,對!有事,我想著,找你去我殿內,小酌一杯,教你一些門派功法,你可願意?”

小酌?

陳鐸眼睛一亮,激動道:“副掌門,您能喝酒!能喝多少!”

靈韞一愣,這孩子怎麽回事?小酌一杯,又不是直接來五壇子,這麽激動做什麽?

“我……飲酒方便,還算可以,年輕時也曾坐而論道。”

陳鐸感動的一把鼻涕一把淚,副掌門啊,你簡直就是及時雨,終於找個人能把這三箱青島消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