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狗眼看人低
葉凡用實際行動，將李彤“據為己有”！
現在在所有人眼裏，李彤就是他的人，他兩人關係不一般。
尤其是未婚的男警官們，在他們眼裏，李彤這顆好白菜，已經被葉凡這頭豬拱過了。
葉凡也“嚐試”解釋：
“別誤會，我們什麽都沒發生！”
“我喝多了，被她扶回來休息而已！”
“真的，你們比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好像要殺了我似的！”
......
可這種事，終究越描越黑！
葉凡目的達成，一路小跑到家。
留下李彤獨自在風中淩亂......
看看時間，來得及為全家做早餐。
曾經骨瘦如柴的妹妹，現在也長了幾兩肉。
曾經麵無血色的母親，如今也麵帶紅光。
就連常年臥床的父親，現在也能支撐身體做起來，與家人一起吃飯。
果然，人如果能吃飽穿暖，就會治愈百分之五十的疾病。
如果吃飽穿暖後心情舒暢，就能醫治好百分之七十的疾病。
如果再有點閑錢，就能治好百分之九十九的疾病。
剩下百分之一的疾病，才是需要用藥物治療的。
吃過早飯，葉凡急匆匆出門。
身上有六萬塊現金，走路都是帶著風的。
前些日子在運動會場前賣飲料，現在在體校門前擺小攤，雖然收入不錯，卻不是長久營生。
快入秋了，天氣逐漸轉涼，生意會越來越差。
創業這種事，葉凡上一世經曆過很多次。
在無數次失敗後，他才成功。
總結原因，就一句話：“順應時代！”
當年有個陳姓大佬，靠著代理韓國遊戲，賺得盆滿缽滿，當時身價幾乎成為全國首富。
風頭正盛時，二馬也要避其鋒芒。
不過，在公司發展如火如荼之時，宣布進軍集互動、娛樂、資訊為一體的“家庭智能終端”行業。
說白了，就是高端網絡機頂盒，類似於後來微軟推出的“Xbox”。
他提出的理念，完全超越時代。
當時，家用互聯網還沒有普及，大部分壓根不接受這個新興概念。
看電影，買盜版光盤不香嗎？
玩遊戲，網吧網速不夠快還是遊戲不夠多？
結果可想而知，付出巨大代價後，陳大佬黯然離場。
反觀葉凡，擁有超越其他人三十年的眼界。
日後的政策導向，社會發展，他完全知道。
他已經找到出路。
“蛟河汽水廠”，就是葉凡的目標。
計劃經濟時代，每個縣、市出於各種各樣原因，都會成立很多國營工廠。
暖瓶廠、玻璃廠、汽水廠、啤酒廠、白酒廠......
五花八門，多不勝數。
這汽水廠就是其中一個。
當時鶴城飲料廠除了一款“八王寺”的“香檳”。
所謂“香檳”，就是自來水加香精色素，本質上和葉凡在運動會場前賣的差不多。
蛟河飲料廠有樣學樣，出了一款名為“九道灣”的香檳。
不過銷量卻少得可憐，在大部分消費者認知中，產品和品牌是有必然聯係的。
同等價格，品牌知名度越高越好賣。
“八王寺”和“九道灣”汽水，定價同樣都是五毛錢，銷量卻天差地別。
上一世，根據他的了解，這個國營飲料廠，在三年之後，僅以四萬元的價格，賣給了原廠長的小舅子。
飲料廠易主後，換包裝，換名稱，把“九道灣”這個名字，改成“超凡可樂”。
售價也從五毛錢，提升至一元錢。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漲價後的汽水，銷量出奇的好。
如果三十年後的商人，利用“情懷”讓消費者買單。
那三十年前，商人會利用“洋氣”，從消費者手裏騙錢。
這時候，可口可樂早已進入國內市場，但由於物流成本和消費方式問題，可口可樂的身影始終沒出現在蛟河這種小城。
來到飲料廠門前，葉凡習慣性拿出“紅塔山”與看門大爺套磁。
抽煙閑聊時，看門大爺態度還好。
介紹自己姓周，叫周博，是廠保衛科科長，也是廠長的老丈人。
但聽到葉凡想見一見廠長時，周博的臉拉得老長。
飲料廠改製的事情已經傳出一個月了，很多人“慕名而來”。
這種“薅社會主義羊毛”的事，隻要參與就有利益。
而這件事，周博與廠長姑爺已經商量好，讓自己兒子出麵收購廠子，利潤和姑爺平分。
“滾！廠長是你說見就見的，你以為你是誰，港商還是外商！”
姑爺早就叮囑周博，外人來盡量趕出去。
如果讓上麵的人知道飲料廠這麽“搶手”，一定會增加吞並成本。
葉凡碰了一鼻子灰。
“特麽的！”
收購飲料廠，是葉凡計劃中的一部分。
也是葉凡現在唯一能做的事業。
飲料廠生產的飲料，直接賣給消費者，在後世稱為B To C。
賣給代理商或者副食店，叫做B To B。
無論叫什麽，以現在的條件可以建立自己的銷售渠道。
可其他的廠子，比如陳偉的毛紡廠。
從原料采購，到銷售渠道，葉凡一竅不通。
蛟河當然也有藥廠、酒廠、造紙廠等其他國營工廠。
可不是收購成本高，就是對行業一竅不通。
葉凡曾經用無數次失敗經驗，總結出一句話：你永遠掙不到認知以外的錢！
所以，現在的飲料廠，他誌在必得！
收購飲料廠，按程序應該去找市商委的領導。
想到和陳偉的關係，葉凡還是退而求其次。
葉凡下午，坐火車去了春城。
花了兩千多元，買下一套西服和一雙皮鞋。
捎帶手還買了一副墨鏡。
又花了三十元改了改西服的袖子和肥瘦。
當時西服是很時尚的衣服，可大多數國人穿上，卻顯得不倫不類。
葉凡研究過其中原因。
電視裏廣告的人，穿上西服後，英俊瀟灑、高大帥氣。
為什麽把西服買到家，自己穿上就顯得臃腫窩囊。
能上電視廣告的人，首先長得就很帥，很有型。
其次，他們穿的衣服，都是量身定做的。
總結起來一句話，衣服合體。
反觀消費者自己買回來的西服，不是袖子長，就是肩寬。
穿上總是顯得不倫不類。
衣服改好，已經將近淩晨。
沒有回蛟河的火車。
葉凡索性叫了一輛出租車，直奔蛟河。
春城離蛟河直線距離四百公裏，當時還沒有高速，走國道需要七八個小時。
這對出租師傅來說，算得上大生意。
不過深更半夜拉著乘客去外地，危險係數還是太大。
從南方流傳出很多“新聞”，其中不少都是出租車師傅半夜被截殺。
錢誰都想賺，不過命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