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秦淮茹攤牌,傻柱無話可說
屋內,土灶火燒得正旺,水壺蓋子輕輕跳動,水燒開了。
但沒人理會,所有人的心思都放在秦淮茹身上。
“秦姐,你快說,他怎麽調戲你!”
傻柱眼睛布滿血絲,說到“調戲”臉變得猙獰。
秦淮茹表情糾結,她眼神微沉,略帶失望的看眼手吊脖子的男人,愣了幾秒後,斜眼李寒衣,她抿緊櫻唇,低頭沉默。
李寒嘴角微不可查的勾了勾,這女人還算聰明,知道怎麽做對自己最有利。
他咧嘴一笑道:“秦淮茹,你就說說,我是怎麽調戲你的?三位大爺不全是人老昏庸之輩,還是有人能辨是非的。”
李寒衣目光掃過三大爺,定格在劉海忠身上,“二大爺,你說是吧!”
“當然,我們三人受人尊敬,才有資格當四合院的管理員,絕不會辦冤假錯案。”
二大爺挺了挺胸,目光有意無意的看向一大爺。
“說吧,淮茹,你別擔心,隻要情況屬實,李寒衣沒有機會報複!”
“對,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一大爺和三大爺相繼出聲,秦淮茹臉色羞紅,李寒衣說的調戲,似乎意有所指。
她心中暗恨,該死的男人,要說調戲,都不知道調戲了多少回了。
嘴上卻說道:“沒有的事,我剛進廁所,就撞上了他。”
秦淮茹看眼李寒衣,接著說,“傻柱不知從哪冒出來,非要說我們搞破鞋!”
她的聲音細軟,脆生生的響在屋內。
卻如春日驚雷,驚得幾人坐不住了!
傻柱和一大爺瞪大眼睛,表情難以置信。
二大爺爺和三大爺還好,這事跟他們關係不大,臉上反而露出了看戲的表情。
“哈哈哈,易中海,聽到沒,知道我為什麽要打傻柱了吧!”
李寒衣看了眼坐他身旁的女人,大聲笑了出來,眼底閃過一抹得意。
如果今天主要焦點不是傻柱,一大爺包庇聾老太太的時候,他就發作了。
投機倒把,捅到保衛科或者專政機關,那可是蹲監獄的大罪,甚至是下去見閻王。
聾老太太這些年倒賣物資,偷換糧票絕對可以吃花生米了。
以後有的是時間,李寒衣主要目標還是傻柱和一大爺。
易中海愣了愣,目光如炬,直勾勾的盯著秦淮茹,似是要看透秦寡婦的內心。
隻見秦淮茹撲閃著大眼睛,一臉無辜,在一大爺灼灼目光下,顯得有些不自在。
“一大爺,我說的全是事實,我可以發誓!”
她無視傻柱的目光,右手伸出兩根手指,分得有些開,像是發誓,在李寒衣看來那是勝利的手勢。
他臉上忍不住露出笑意,單純的就是覺得好笑。
“你笑什麽!”
傻柱再也繃不住了,拍桌子站起來。
“那隻手也不想要了嗎?”
李寒衣笑容消失不見,眼神變得淩厲,見何雨柱氣呼呼的坐了回去,他嗤笑一聲。
“一大爺,傻柱誣陷我和秦淮茹清白,你咋能開小會呢,怎麽說也要召開全院大會,將傻柱的罪行讓大夥都知道。”
易中海眯起眼睛,橫了他一眼,凝望秦淮茹,“秦淮茹,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
“一大爺,我說的是真的!”
秦淮茹眼神清澈,沒有半分說謊話的樣子。
這下易中海沉默了,事情發展已經出乎他的意料,再次體會到了那種失去掌控的感覺。
暗中暗罵傻柱隱瞞真相,現在有些不好收拾了。
他抬頭看向李寒衣,心底突兀地生出一個荒唐的念頭。
或許李寒衣更適合做他的接班人,給自己養老。
易中海搖了搖頭,將這種荒謬的想法趕出頭腦。
李寒衣看著斯斯文文的,但下起手來心狠手辣,什麽事情都幹得出來,他可不想老了以後睡橋洞。
就在這時,傻柱的聲音將他拉回了現實。
“秦姐,我可是在幫你,你怎麽能向著李寒衣!”
傻柱聲音沙啞,眼底有淚光閃動,身體微微顫抖。
眼中有不解,委屈,還有詢問。
秦淮茹神色複雜,咬著嘴唇,慢慢低下頭,避開了傻柱的目光。
“行了,事情已經再清楚不過,我撞了秦淮茹,害她差點摔下水溝,情急之下拉了她一把。”
李寒衣環視四周,目光掃過秦淮茹,接著說道:“我嘛,力氣比較大,這點,看傻柱的手就知道。”
“你......”
“怎麽?還想單練?”
他表情不屑,咬牙加重語氣,“我力氣大這點,應該沒人質疑。”
“我懂了,你的意思是用力過猛,把秦寡婦拉到懷裏去,然後正巧被傻柱看見,是這麽回事吧?
閻埠貴手放在桌子上,露出男人都懂的表情。
“誒,三大爺說的沒錯,就是這麽回事!”
李寒衣似笑非笑的看向他,心中吐槽,這閻老西果然喜歡寡婦,隻是有色心沒色膽。
把名聲看得比錢還重要,不然堂堂四合院三大爺,怎麽會把“寡婦”掛在嘴邊。
隻見閻埠貴尷尬的點了點頭,就不再說話了。
“一大爺,二大爺,你們怎麽說?”
“你無罪釋放。”
見李寒衣詢問,劉海忠搶在一大爺前麵,將事情定性。
李寒衣在他心目中,已經成為對抗易中海的人,他心中暗道:“遠親不如近鄰,小李有勇有謀,老易踢到鐵板了。”
“二大爺,你說話要負責任,就算李寒衣沒有耍流氓,他打斷我的手怎麽說?”
“那是你活該!”
李寒衣咧嘴一笑,“一大爺,你說是吧?”
眼看易中海不說話,他看向傻柱,“說我耍流氓,就算了,這事要是傳出去,不就成了我和秦淮茹搞破鞋嗎?
到時候我什麽下場先不說,就說你秦姐,她拉去批鬥,下放,甚至折磨致死。
她死了,賈家孩子和老人吃什麽?是你負責還是一大爺照顧?”
在幾人的注視下,傻柱啞口無言,愣愣的看著秦淮茹,張了張嘴沒說出一句話。
易中海神色變幻不定,李寒衣一番話,站在了道德製高點。
想為傻柱辯解,卻在道德上立不住腳。
視線飄向傻柱,他眼睛亮了起來。
他清了清嗓子說道:“這事柱子太過莽撞,好心辦壞事,但你出手傷人,是不是該賠醫藥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