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怒懟聾老太,拒不認罪!

傻柱手上綁著繃帶,右手用條帶子綁著吊脖子上,頭發雜亂而油膩,精神萎靡。

顯然有幾天沒有洗澡洗頭了。

他眼中怨恨毫不掩飾。

李寒衣就當做沒有看見,他嘴角泛起一抹微不可查的嘲諷。

在場六人,有一半人站在傻柱這邊。

如果今天不能自證清白,進保衛科都是輕的,甚至有可能掉腦袋。

他從來不是坐以待斃之人,不等三位大爺開口,他就說道:“一大爺,我覺得開全院大會更熱鬧些。”

他衝秦淮如眨了眨眼睛,“秦淮茹,你說是吧!”

秦淮茹臉“唰”的一下就紅了,瞪眼說道:“我不知道!”

“哈哈哈,不開全院大會可惜了。”

“李寒衣,你別猖狂,等下看你還笑不笑得出來!”

傻柱抬頭,左手拳頭緊握,聲音冷冽。

“哦,我倒是要看看,你怎麽讓我笑不出來。”

李寒衣掃眼那白布包裹的手,臉上露出得意笑容,“好了傷疤忘了疼,要不我再給你長點記性!”

“行了,你們兩個都給我閉嘴!”

一大爺厲聲喊道。

他看向李寒衣,皺起眉頭,“今天叫大家過來,目的是給秦淮茹和傻柱討回公道。”

“一大爺,我都說了那是誤會,你怎麽還要興師動眾,搞得人盡皆知。”

秦淮茹表情鎮定,眼底閃過一抹不悅。

本來沒有的事情,傻柱這麽一鬧,驚動了三位大爺和聾老太太。

雖說是在一大爺家開會,隻有幾位長輩,但誰能保證不會走漏風聲。

到時候,她就成搞破鞋的人了。

還怎麽在四合院和軋鋼廠待下去,還不被人給戳脊梁骨,甚至是拉去批鬥都有可能。

現在,她眼中一大爺的做法,屬實有點多管閑事。

然而易中海搖了搖頭,看向傻柱說道:“傻柱是不會騙人的,淮茹,你就放心好了,我們幾個長輩一定會好好說道。”

“是要好好定罪,不能壞了我們文明大院的名聲。”

劉海忠靠在沙發上,表情深沉,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

“要我說,讓小李賠點醫藥費,跟秦淮茹道歉,這事不要鬧太大,影響不好,容易吃槍子!”

閻埠貴麵帶笑容,說的話合情合理。

“閻老西,你個孫子,我孫子和秦淮茹受了這麽大委屈,你想就這麽算了?”

“嗨,老太太教訓的是!”

閻埠貴低下頭,聾老太太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李寒衣,“調戲婦女,行凶傷人算什麽本事,禽獸不如的東西,送派出所得了。”

此話一出,氣氛壓抑,所有人目光靠攏,看向李寒衣。

老太太這麽說,等於是定性了。

李寒衣麵色平靜,環視眾人,他唇邊含著一絲冷冷的笑意。

“老東西,你不待在家裏,到這裏指手畫腳,別人讓著你,但我不會。”

聾老太太臉色巨變,氣得佝僂的身體微微顫抖。

在場幾人都一臉驚愕的看著李寒衣,在他們記憶中,還沒有哪一個人敢和老太太這麽說話。

好像隻有他了!

李寒衣無視眾人目光,冷聲說道:“你偷換糧票,投機倒把,別以為我不知道!”

傻柱眼底閃過一絲驚慌,老太太倒賣東西的事情,他知道的比誰都清楚,是他親自背著聾老太去的。

李寒衣怎麽會知道?

其他人一臉怪異,投機倒把,那是資本家的行徑,和耍流氓一樣蹲監獄,甚至是吃花生米。

聾老太怕是已經活夠笨了,偷雞倒把的事情都敢幹。

“你,你......氣死我了。”

聾老太氣得說不出話來,雙手拄著拐杖,張著沒有一顆牙齒的老嘴,半天說不出話來。

李寒衣不說話,冷冷的看著幾人,他要是再開口,還不得把老不死的直接送走吃席。

到時候可就說不清楚了。

場麵一度失控,一大爺臉色難看到了極點,隻要遇到李寒衣,那種掌控全局,運籌帷幄的感覺就沒有了。

在他心裏,李寒衣屬於是那種“不好惹”的人。

“安靜,聽我說。”

易中海敲了敲桌子,聲音低了幾分,“老太太,你先回去休息。”他看向一大媽,“送她回去,在那邊陪著說會話。”

“好,我這就送他回去,你們接著開會。”

一大媽從小凳子上起身,“老太太,消消氣,我們走。”

“哼。”

聾老太太瞪眼李寒衣,拍了拍傻柱,安慰道:“孫兒,有事多聽聽一大爺的話,別鑽牛角尖。”

她用拐杖輕輕敲打易中海,笑罵一聲,“你也是,一個臭小子都搞不定。”

“就算你們祖孫三代加起來,我也照樣拿捏。”

李寒衣瞥眼傻柱和易中海,看向走到門口,扶著門檻的背影,他冷眸微眯,眼中輕視毫不掩飾。

傻柱猛的站起身,看到李寒衣眼神,氣勢瞬間弱了幾分。

“坐下。”

易中海拉了拉他,眼睛盯著大院刺頭,臉色陰晴不定。

聾老太太腳步踉蹌,艱難的轉過頭,張了張嘴半天沒有說出一句話。

她的身體又佝僂幾分,像是頃刻間衰老了,在一大媽的攙扶下,微微顫顫走了。

李寒衣不想繼續浪費時間,冷聲說道:“一大爺,你就直說吧,別整那些道德綁架,我不愛聽。”

秦淮茹眼眸微亮,整個大院,隻有他一個人敢和三位大爺,還有聾老太太掰手腕,絲毫不給他們麵子。

沒有怯懦和退讓。

有的隻是據理力爭,直麵挑戰。

她有那麽一瞬間在想,要是早點遇到李寒衣該多好,不用嫁給賈東旭那個短命鬼,在賈家受氣挨窮。

但很快她就將這種可怕的想法壓了下去。

“李寒衣,你耍流氓,打斷柱子手的事情,你認不認!”

“不認!”

李寒衣不卑不亢,淡然道。

他就不信秦淮茹昧著良心,幫傻柱和一大爺說話,放著大好的物資,放下尊嚴去要傻柱時有時無的饋贈。

在他家裏,秦淮茹隻要做些簡單的活,暖暖被窩,就能得到想要的東西。

秦淮茹是個聰明人,以前遊走在男人中間,知道如何討好別人,怎麽做才能獲得最大的利益。

即便是她選擇沉默或者站在傻柱那邊,李寒衣也不懼。

保衛科和派出所一定能查出真相,隻是可能要進去幾天。

劉海忠打著官腔,開口勸說道:“嗬嗬,夠硬氣啊,年輕人抗拒從嚴,坦白從寬。”

三大爺含蓄一笑,“依我看,你就認了吧,一個大院的隻要承認錯誤,賠錢道歉,不好嗎?”

易中海看眼兩位大爺,眉頭緊皺,掃了眼傻柱,視線落在秦淮茹豐滿的身上,他眼中閃過一抹貪婪。

“淮茹,這件事因你而起,你就是證人,說吧,放心,我們會給你做主的!”

在座幾人目光看向秦淮茹,李寒衣也是好奇,她會如何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