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做買賣,得付血
連參加喪葬都不讓,這是什麽仇什麽怨。
既然人家明說了不讓我留下,我自然無法留下。
因為周崢針對的是我,所以胖子和龍嬌嬌可以留下。
龍嬌嬌過來是因為喬悅,不是真正在意錢,所以現在無法跟我再分喪葬費用了,也還是留了下來。胖子想和我走,但我擔心楊輝搞鬼,而且他正聊得火熱的小胖妞一副舍不得他的樣子,我就讓他留了下來。
至於李晴晴父親給的錢,我當麵拿了,但轉手悄悄給了李帆。
李帆拒絕收,對我說:“周文本身就不是好人,想不到他的家人也這麽不講道理,我不想姐姐嫁過去。”
我說:“喪葬風俗不可信,你好好讀書,將來闖出了名堂,再把你姐姐重新安葬。”
他認真的看著我,重重點頭。
我再次把紅包給他,開玩笑說:“拿著吧,這是我的心意,這算是我的投資,以後你發達了記得我就行。”
我看他還想拒絕,直接把紅包塞進他的手裏,然後上了沈佳冰的車離開。
我沒有去市裏,就隻是在鎮子上找了家賓館住。
沈佳冰看了看賓館的環境說:“鎮子不大,賓館倒是不錯。”
我開玩笑說:“要不要也一起住。”
她嗔了我一眼說:“我把你當兄弟,你要讓我幫你生小孩是吧。”
一席話把我噎住了。
這妮子真是比以前開朗多了,放在以前她哪會回應我這種玩笑,隻會臉紅紅的離開。
她多半是看出了我的囧樣說:“讓你以前總是開我玩笑,現在怕了吧,嘻嘻,你是那種有色心沒色膽的人。”
我有些窘迫。
雖然不想承認,但我的色膽確實一般。
她笑說了幾句,轉身就要走,忽然腳下一絆,眼看她就要摔倒,我一個箭步過去攔腰抱住她。
軟玉入懷,時間好像停止了一樣。
我們現在兩個人臉對著臉,隻有兩寸的距離,或許是因為我怕她摔倒,剛才抱得力氣大了點,她哼了一聲,香蘭的氣味吹在我的臉上,誘人的紅唇在我眼前,就像是至極的**,讓我忍不住咽下一口唾沫,四目相對,一股火熱的氣氛在慢慢升騰。
我咬了咬舌尖,想要讓自己不被本能的欲望控製,沒待我咬舌尖,沈佳冰閉上美眸,往前一湊,四唇接觸。
這一瞬間我像是被電到了一樣,可能也是想著怎麽能被一個女孩子主動,也可能是單身二十一年的欲望驅使,我另一隻手抱住沈佳冰的後腦,身子往前一壓,嘴唇壓得厲害。
她好像有些想掙脫,可能也想開口說話,但一張嘴,我以為她是主動,芳香徹底攻占我的嗅覺,大腦淪陷,於是就笨拙的吻了起來...
一開始她有些掙紮,但可能是受迫於我,不再反抗,慢慢順從我,兩個人笨拙的打嘴仗。
不知道過了多久,在我把手伸進她衣服的時候,她才把我推開。
兩人四目相對,她嗔怒的看著我,臉紅得厲害,我很尷尬,兩個人短時間都沒有說話。
好一會,她滿臉通紅的舔了舔嘴唇,“囂張”的說:“好了,本姑娘很滿意,下次還找你,不過,吻技需要好好練習,不對,不許跟別人練習!”
說完,逃似的離開了。
看著她離開的背影,我久久才回過神來。
自己遇到女流氓了?
想到她剛才的樣子,實在是太可愛了。
品了品嘴裏殘留的芳香,剛才那感覺實在是太奇妙了。
這次雖然沒了初吻,但沒得讓我很滿意,同時還十分驕傲,原來爺也有今天!
激動的心難以抑製,直到洗了好幾遍冷水澡才冷靜下來。
昨晚在周文墳邊,我沒能好好睡覺,於是睡了一覺,起來的時候是下午五點出頭,餓醒的。
小鎮裏的賓館沒有酒店的餐廳配套,我就在鎮上買東西吃。
剛在小飯店坐下,我就聽到有人在議論周文家的事。
“聽說了嗎,賣魚四要給他那個殺千刀的兒子做婚喪,這TMD也不怕得報應。”
“賣魚四當年是撿了一個大便宜,老丈人一家都死了,老婆也死了,得了一筆好家財,要不然也做不起來。”
“誰說不是呢。”
賣魚四是周崢的綽號,當年周崢是市場上賣魚的小攤販。
我問:“賣魚四死過老婆?”
那人打量了我一下,說:“賣魚四結過兩次婚,頭婚多少算是上門女婿,那兩個孩子都是頭婚老婆留下的。”
這件事我倒是第一次聽說,想不到周崢還有這段故事。
另一個人嘲笑說:“後來賣魚四娶了一名道士的女兒,還把前任老丈人全家的墳挖了重新埋,說是風水更好,我看是怕他老丈人從墳裏爬出來找他吧,哈哈。”
又一個人說:“我聽說是賣魚四和他那名道士老丈人做了什麽風水局,把他前任老丈人一家害死的。”
一個人說:“那種事就別信了,我們要相信科學,你再說小心我讓人拉你去勞改,哈哈。”
幾人笑著說著,在幾名看起來是混混的年輕人來後,像是忌諱什麽,埋頭吃飯,不敢多說,想來這幾個混混是周崢的人。
吃完飯後,我回到賓館。
再次回到賓館,我緊了緊眉頭,因為我的房裏進過人!
我的嗅覺很敏銳,房間裏留下的氣味,是在我離開後所沒有的,有一股淡淡的香燭味,很細微,一般人無法聞到。
我沒有叫清潔員來打理,賓館正常來說不會無緣無故過來窺察顧客的隱私,即便真的是來打理房間,可房間裏絲毫沒有打理過的樣子,**的空調被,床邊穿過的鞋子,都保持我離開時的樣子。
對方不知道來我房間是想做什麽,很謹慎,也正是這份謹慎,讓我十分警惕。
現在科技發達,要是過來安裝攝像頭或者竊聽器也不是不可能,如果真是這樣,無非是針對我的行蹤,其實在賓館外麵就可以做到,這點我倒是不擔心,我怕的是監控以外的東西。
我轉身走出房門,來到天台。
天台比較空曠,一目了然。
我靠在水泥牆上,輕輕拍了拍布兜裏麵的小棺材。
不一會兒,我身邊的溫度驟然下降了幾度,溫度透過皮膚冷入骨髓。
我說:“姑奶奶,剛才房間裏來的是什麽人?”
空空****的四周傳來一聲冰冰冷冷的聲音,說:“做買賣,得付血。”
我和公孫情私底下有個協議,她可以幫我,但前提需要我給她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