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等量代換，段浪成王爺
如果說，段浪死要麵子，用僅剩的幾塊大洋來燕城酒樓吃一頓飯，他們倒是可以接受。
但是，入住天字號房間，別說常威接受不了，連整個燕城酒樓的各方權貴都接受不了！
“公子，依我說，這段浪定然是早早預定好了，今天不過恰巧是他約定的時間罷了！”
一旁，常威的仆人低頭，輕聲說道。
常威聽聞，細細一想，麵色這才好看幾分。
幾個月前，段家也算是京城的權貴之一了，能約上天字號賓房，也不是沒有可能！
可是，憑什麽他都能約上？
一想到這裏，常威剛平靜下來的麵色又陰沉了下去。
除了他，還有燕城酒樓的各方權貴，同樣在竊竊私語。
至於段浪？
他才不管這些！
吃飽喝足，在春花和秋月兩女的帶路下，大搖大擺地向天字號賓房走去。
很快，段浪就感受到了有錢人的快樂。
與其說這裏是賓房，不如說是一間庭院，環境清幽，靜謐安靜，青磚紅瓦，低調內斂又不失大氣！
而且這裏身居京都，片地都是黃金，放在後世，這一間四合院就價值一個小意思了！
而現在，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賓房！
“公子，這邊請！”
春花見段浪看得呆了，輕聲提醒了一句。
這種情況，他們見過不少。
這天字號賓房的設計，是文學大家周樹人的作品，所以處處透露著文人氣息。
而其風水布局，則是出自當今天道派第十九代傳人毛小方之手，可謂是人傑地靈。
傳聞，長年住在此地，可吸收天地精華，延年益壽。
也正是因為這樣，天字號賓房才讓無數權貴趨之若鶩！
“地方不錯！”
段浪回過神來，微微點頭，對掌櫃又再高看了一分。
拿三分錢，辦十分事，這個掌櫃靠譜。
同時，段浪對拉攏他的想法也強了一分。
他初到民國，對於這裏的情況並不熟悉，倘若能和掌櫃打好關係，必定能得到不少鮮為人知的信息，可讓他趨吉避凶！
身在亂世，即便再有錢，也要有命花才行！
隨著春花秋月兩人將段浪領入房中，一陣花香撲麵而來，沁人心脾！
“好香！有錢人果然不一樣，連洗澡水都充滿了香味！”
段浪深呼吸一口氣，輕讚出聲。
春花聽聞，捂著嘴巴輕笑。
秋月則是娓娓道來：“公子有所不知，這浴液是用桂花所浸，有緩解疲勞，溫暖機體之功效！”
“除此之外，桂花溫和，泡澡可溫肺化飲，疏通經脈，安寧養神的功效，最合適膳後浸泡！”
春花也隨即補充。
段浪聽了嘖嘖稱其，想不到泡個澡，竟然有這麽多學問。
“你們兩個怎麽知道得這麽清楚？”
回過頭，段浪不由地好奇。
一般而言，侍女多為家境貧寒之輩，大多目不識丁，這些涉及到中醫理論知識，按道理而言，已超出了她們的認知範圍。
春花秋月相識一眼，不由地輕歎一聲。
“我們本是紫禁城裏侍奉王爺的宮女，袁世凱稱帝以後，王爺也跟著被處死，我們不願意留守皇宮，這才到燕城酒樓當侍女！”
春花說著，眼神帶著幾分哀怨。
時逢亂世，弱女子想要找一處安寧之所，明哲保身，並沒有那麽容易。
段浪聞言，微微頷首。
難怪剛才在外麵，春花秋月這兩個侍女的出現，會引起那麽大的反應。
試問一下，王爺的女人現在正在侍候自己，換誰誰不羨慕？
等量代換一下，段浪就是王爺！
說話間，春花秋月二人已經幫段浪脫掉了身上的衣服，隻剩下一條褲衩！
當她們要進行下一步的時候，段浪嚇壞了！
“等等！”
段浪捂住關鍵部位，試探性問道：“你們……不出去麽？”
春花秋月相視一笑，輕聲道：“段公子，您是天字號貴客，侍候你沐浴更衣，是我們的榮幸！”
“隻是沐浴更衣麽？”
段浪眨了眨眼，一臉純真。
“公子有什麽需要，春花秋月都可以滿足！”
兩女雙眸帶媚，一度讓段浪把持不住！
“封建社會實在是太腐朽了！”
段浪心中哀嚎，一把將春花秋月拉入浴池，徹底在封建社會沉淪。
這種玩法，他啥時候見過啊！
……
一個小時以後，段浪在兩女的服侍之下，穿上了李掌櫃準備好的衣服。
梳洗過後，段浪一表人才，風度翩翩，不由得讓春花秋月兩人看呆了。
該說不說，這具身體以前的主人的確長了一副好皮囊，段浪照鏡子的時候，連自己都覺得帥得一……
值得一說的是，不知道是不是這身體保持了以前被人服侍的習慣，在春花秋月為他梳洗的時候，段浪竟然不覺得別扭，反而十分享受。
“哎，終究是被腐朽的封建社會腐蝕了！”
段浪感歎一聲，美滋滋地捏了捏春花那紅撲撲的臉蛋。
這小妞的皮膚，真大！
“公子真討厭~”
春花麵帶嬌羞，嬌嗔道。
一旁，秋月已經整理好衣服。
她溫柔地提醒段浪：“公子，酒樓的京劇馬上就要開始了，您要不要過去看看？”
“哦？”
段浪一聽，就來了精神。
民國年代，人們沒有太多的娛樂方式，其中最受歡迎的，無疑就是看大戲，唱京劇。
隻可惜在曆史洪流中，京劇傳承在不斷壓縮，雖被稱為國粹，但是想要一睹正宗京劇的風采，也並非易事。
現在不一樣了！
曆史上，民國時期百花齊放，誕生了不少著名花旦，趁著這個機會，段浪正好領略一下國粹的魅力！
段浪心中打定了主意，便問道：“今日登台都有誰？”
“今晚孟小冬和言小慧兩位新晉花旦同台，登演霸王別姬！”
話音落下，段浪眉目一挑，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
孟小冬三字，他並不陌生。
曆史上，她有著冬皇之稱，曲藝造化得天獨厚，嗓音猶如天籟之聲，就連京城四少，都為了她爭破頭。
再說言小慧，出自京劇大家言家，父親更是京劇翹楚言菊朋，後又拜入梅蘭芳門下，造詣無需置疑，甚至比起冬皇孟小冬，還要更勝一籌。
在後世，言小慧有著京劇明珠之稱，其分量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