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捅出血了
虎哥腿軟的跪在了地上,臉色煞白。
他的牙齒都在咯咯噔噔的打顫,腦子裏麵更是一片空白,如同平地旱雷,直接炸在他的腦中。
林傑滿臉懵,還沒有搞清楚情況:“虎哥,你這是怎麽了?”
虎哥驚恐萬分的砰砰磕頭,僅僅隻是幾下就把腦袋撞的紅腫破裂。
他聲音仿佛全堵在了喉嚨裏,磕磕絆絆的道:“您…您出來了?”
江陽對麵前的人絲毫沒有印象:“你認識我?”
“不認識,上次我去給黑爺送物資的時候,遠遠的見過您一次,黑爺和我說,你一句話就可以決定他的生死,讓我沒事別瞎打聽。”
虎哥實話實說,他還記得黑爺當時的表情,就像是狂信徒遇到了自己的信仰。
江陽似笑非笑道:“小黑和我說過,他在外麵有個代言人,他一句話就能讓整個江城翻天覆地。”
“如果你就是小黑的代言人物,那他這牛吹的可就有點大了。”
虎哥急忙的搖頭:“您誤會了,我還不配做黑爺的代言人,我隻是黑爺手下一個不起眼的小角色,上次去送物資也是陪同我們老大前往。”
“求求您給我一次機會,我真不知道是您。”
說著,他又開始連忙磕頭。
腦袋撞擊地麵,砰砰作響。
江陽聲音冰冷:“現在我心情不好,想見血!”
虎哥身軀一顫,毫不猶豫的從身上拔出一把刀,朝著自己的肚子就猛紮了進去。
他的臉都已經疼到了扭曲,拔出刀,鮮血飛濺。
看江陽已經沒有開口的意思,咬了咬牙又是一刀,狠狠的紮在了肚子上。
“滾!別髒了我們家祖祠的地!”
聽到江陽的話,虎哥覺得那就是天籟之音。
捂著肚子上的傷口連滾帶爬的就跑。
旁邊的林傑都嚇懵了,轉身也想跟著跑出來。
江陽聲音冰冷:“我說讓你走了嗎?”
走在最後麵的那些人,並不知道江陽的身份,但看到虎哥的所作所為,他們知道麵前的這位肯定惹不起。
他們回頭就把林傑踹了回來。
“那位先生不讓你走,敢出來,老子剁了你!”虎哥聲音在門外響起。
林傑嚇得腿都在打哆嗦,心都已經跳到了嗓子眼,自己好像是惹了天大的禍事。
丁素梅突然反應過來,她把自己兒子護到了身後,對著江陽怒目而視:“我警告你,別亂來!”
“那些道上的人怕你,我們可不怕你。”
“我估計你也就是在裏麵能打,把道上的人給打服了,但這是法治社會,你敢動我兒子一下,我立刻找律師去告你。”
“是嗎?”江陽臉上露出戲謔的冷笑。
“你…你想幹什麽?”
“你兒子燒我江家祖先牌位,那我就燒了他!”江陽身形如電,幾乎瞬間來到了林傑的麵前。
一把掐住林傑的脖子,將他從地上提起。
江陽如同紐麻花,把林傑扭成了一個球,直接塞進了那鐵皮桶中。
那鐵皮桶是那種老式的汽油桶,以前是用來祭祖燒紙錢用,他此時將旁邊那半瓶汽油拎起,直接就倒在了林傑的身上。
林傑被嚇得肝膽俱裂,手腳被扭斷的骨頭,也是疼的撕心裂肺。
帶著歇斯底裏的驚恐嚎叫,也隨之傳出。
“救命啊!”
“媽,快救救我,這個瘋子他真的要把我給燒了啊!”
丁素梅直接撲了過來,把自己那肥胖的身軀擋在鐵皮桶前,瞪著一雙眼睛,氣急敗壞的道:“江陽,你今天要是敢點火,我就和你拚了!”
江陽摸出了打火機,嘴角勾起了一抹邪魅的笑容:“你覺得我敢嗎?”
丁素梅微微猶豫,直接跪了下去:“江陽,是我對不起你,求你千萬不要燒死我兒子,我回家就勸我女兒和你複合。”
她嘴上這麽說,心中則是對江陽是怨恨萬分。
江陽嘲笑一聲,點燃的香煙,帶著戲謔道:“磕頭,一百下,向我江家列祖列宗賠罪!”
丁素梅不敢猶豫,江陽剛才展現出來的狠辣,說不定真敢把她兒子給燒死。
她快速的在地上磕頭,口中還念叨著:“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不應該幹那種缺德事,求求你們原諒我吧!”
一根煙還沒抽完,丁素梅就已經磕完一百下。
她臉上努力的擠出歉意悔恨的表情:“我頭也磕了,現在你能放過我兒子嗎?”
江陽嘴角勾起冰冷笑意:“你剛才是在為你自己的舉動贖罪。”
“至於你兒子,罪無可恕!”
“你說話不算數!”丁素梅驚恐大喊。
她聲音剛落,江陽手中煙頭已經彈入鐵皮桶當中。
煙頭打在林傑臉上的火星,引燃了他身上的汽油。
“啊…!”
林傑驚恐萬分的嚎叫著,已經嚇得屎尿齊出。
江陽直接一腳踢在了鐵皮桶上。
鐵皮桶帶著靈傑飛過了院牆落在了街道。
丁素梅急忙的衝了出去,鐵皮桶當中燃起火焰,哭喊著道:“救命啊,快救救我兒子啊!”
虎哥他們那些人站在不遠處,冷眼旁觀。
丁素梅費盡力氣把自己兒子從鐵皮桶當中拽了出來,雖然很快拍滅了自己兒子身上的火,但林傑卻被燒傷了大部分皮膚。
她聽著自己兒子那淒厲的慘叫聲,轉過頭朝著祠堂的方向歇斯底裏的大罵了起來。
“江陽,你個勞改犯,小畜生,你不等著,我肯定不會饒了你。”
“我一定要去告你,把你再送進去,繼續踩縫紉機,我要讓你在裏麵住一輩子!”
救護車很快趕過來,把母子兩人帶去了醫院。
虎哥這才敢小心翼翼的來到門口,他到現在都不敢去處理自己肚子的傷,臉色早已變的慘白。
江陽看了一眼,冷聲道:“去給我找一些上好的木材過來。”
“這件事情就算是過去了。”
虎哥心底鬆口氣,急忙讓人去找最好的木材。
江陽親手給祠堂的各位列主列宗重新雕刻牌位。
丁素梅帶著兒子來到醫院,經過了緊急的搶救之後,兒子鍛煉的骨頭修複,可身上的燒傷卻非一時半會能好。
林傑疼的在**嗷嗷的叫。
而此時林清幽也趕到了醫院,看到了自己哥哥的模樣,瞳孔都是在劇烈收縮。
“媽,這是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