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淫賊,看劍!

“**賊,看劍!”

一道嬌斥聲在耳邊響起。

許清河恍然睜開眼睛,迷迷糊糊隻見明晃晃的寒光襲來,整個人後脊一陣發涼,下意識就地一滾,躲開了襲來的利劍。

可劍主人動作更快,不待他反應過來,利劍便抵在了他心口處,劍尖皮膚,殷紅的血液瞬間染紅了衣物。

刺痛感頓時讓許清河清醒過來,看著那寒芒閃爍的寶劍,眼底盡是駭然。

他明明記得自己在酒桌上陪客戶,為了順利拿下項目,不惜連幹三大杯直接把自己幹倒了。

可現在是怎麽回事?

做夢?

不對!

做夢怎麽會感覺到那麽真實的疼痛,而且胸前的鮮血不斷溢出染紅衣服,一點也不像是做夢。

“許國公一生戎馬,南征北戰立下不世之功,何等經天緯地的大丈夫,竟然會有你這樣的不肖子孫,當真是許國公之恥。”蘇瑾言緊攥寶劍,咬牙斥道。

“今日我便殺了你這紈絝之徒,為許國公肅清門戶!”

話音落下,蘇瑾言手腕用力,劍尖又刺入許清河心口一些。

嘶……

好狠毒的娘們!

許清河疼的厲害,連忙道:“等等,等等!”

“**賊,你還有什麽想說的?休想我會放過你,若是讓你活下去,不知道多少姑娘要受到你的迫害!”蘇瑾言杏目圓瞪,厲聲道。

許清河抬眼看向劍主人,隻見對方年方二八,模樣好不漂亮。

羊脂凝玉般的皮膚吹彈得破。

柳葉彎眉、櫻桃小口、精致麵容,宛若來自畫中。

若不是她此時手執寶劍抵在自己胸口,許清河絕對會叫一聲‘美女’。

雖然他招待客戶之於見過不少美女,但那些胭脂俗粉根本不及眼前女子的萬分之一。

就算是那些頂流網紅明星與之相比也是多了幾分俗氣,少了些許靈動。

不過反應過來,許清河眉頭便擰成了一團。

自己什麽時候成**賊了?

就在許清河準備開口詢問之際,大腦突然一陣劇痛襲來。

許清河下意識捂住腦袋,露出一副痛不欲生的表情。

猛然,一股原本不屬於他的記憶在充斥在腦海之中。

許清河,大夏王朝一字並肩王許國公的親孫,許家的第三代的獨苗。

大夏王朝建立之初,許國公跟隨先皇南征北戰數十載,南平蠻夷、北定匈奴,立下不世之功。

大夏王朝根基穩固之後,先皇特封一字並肩王,世襲罔替。

大夏王朝若不傾塌,一字並肩王的位置便可世代傳襲。

原本許家並非隻有許清河一個獨苗。

許國公膝下有三子一女,在許國公的影響下,均是投身為將,年紀輕輕便立下了赫赫戰功,比起許國公當年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隻是邊關戰局難測,許國公膝下子嗣均在守邊之戰時命隕沙場,無一生還。

於是偌大的國公府也就隻剩下了不成器的許清河一根獨苗。

所以自己這是穿越到同名同姓的許家獨苗身上了?

一字並肩王?

好不威風。

但樹大招風的道理他不是不懂,前世紈絝不堪,**形骸,自然不懂王權鬥爭的圈圈繞繞。

但現在的許清河心裏清楚,先皇駕崩之後,新皇統治朝綱,雖然敬重立下汗馬功勞的開國功臣,但跟多的是忌憚那些功高蓋主,手握兵權的功臣。

功高震主可不是說說而已。

沒有哪一位皇帝願意有人的實力能夠淩駕於皇權至上。

倘若許國公尚在壯年,或者許家三子尚在軍中,那自然無人敢打許家注意,可問題是國公已近暮年,膝下子嗣又悉數戰死,許家青黃不接,指望一個紈絝如何在權利紛爭激烈的京城立足下去?

日前,許國公出征塞外,行軍途中重病,消息傳回京城後,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國公暮年,許家後繼無人的傳言更是在京城傳開。

前身這個十足的紈絝卻全然不知,還沉迷於美色甚至幹出了強搶民女的勾當。

許清河不禁暗罵一聲。

他許清河強搶民女管我什麽事情?

“**賊,少在這裝模作樣!”蘇瑾言看著許清河抱頭露出痛苦的模樣,厲聲道。

許清河消化完前身的記憶,腦袋的劇痛消失些許,看著那秀色可餐的美人兒,忙道:“姑娘,你有沒有想過這其中會不會有誤會之處,不如姑娘你先把劍拿開,咱們有話慢慢說?”

“**賊,休想蠱惑我。”蘇瑾言冷冷道。

蘇瑾言說話便抬起寶劍,作勢要刺進許清河心口。

許清河背脊一陣發涼,手腳並用朝後倒退。

鐺!

過於慌亂的許清河後腦勺撞在博古架上,疼的一陣齜牙咧嘴。

哢嚓!

博古架上青花瓷器掉落,門外護衛聞聲立馬推門闖入。

“少爺。”

為首狗腿見蘇瑾言持劍要殺許清河,頓時驚呼一聲,慌忙擋在了許清河身前。

“蘇瑾言,你好大的膽子!”

“少爺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氣,你不乖乖服侍少爺,竟然還要殺害少爺,當真好大的膽子!”

“你就不怕蘇家因為你而從京城除名!?”那狗腿厲聲嗬斥道。

“讓我從了他?做夢!”蘇瑾言銀牙緊咬,美眸中怒火湧現道。

“隻恨方才沒能一劍殺死這個**賊,若是再有機會,我哪怕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他!”

言罷,蘇瑾言抬劍就要自刎當場。

“阻止她!”許清河喝令一旁護衛,道。

幾麵護衛一擁而上,頃刻間便製住了蘇瑾言,從其手中卸下了寶劍。

“臭娘們,竟然敢對少爺不軌,今天不好好教訓教訓你,你不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

那狗腿上前一步,抬手就要落在蘇瑾言臉上。

嘭!

就在其巴掌快要落在蘇瑾言那吹彈得破的臉頰上時,突如其來的一腳冷不丁的將他踹了出去。

“世…少爺,您這是作甚?”那狗腿大駭,生怕做錯了什麽,忙問道。

“本少爺的女人用得著你來指手畫腳?”許清河冷冷道。

那狗腿慌忙認錯,恭敬的退到了一旁。

“把她綁起來關進柴房,等本少爺修養好再享用。”許清河目光上下遊走於蘇瑾言身上,玩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