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林晚晴:你幫林家解玉,讓我做什麽都行..

“什麽?藏玉之術?!!”

“爹,你不是說過那是咱家的看家本領嗎?這個土包子怎麽會?”

林寶有些吃驚,隨後再一次用不屑的眼神打量著我輕蔑道:

“我看這人就是個江湖騙子,估計就是聽說咱家會藏玉之術來騙錢的。”

“有這個錢還不如給我,吃了喝了也比被騙去強啊。”

林誌雄這下板起臉來:

“你胡說什麽呢,人宋老板可是真正的深藏不露,昨天你二姐收的這枚箍金翡翠扳指就是他讓出來的。”

“怎麽著?你這兔崽子也打算看看宋老板的手段不成?”

人精人精說的一點沒錯。

林誌雄看著憨厚老實,但這番話卻並不是對林寶說的。

眼看著林誌雄說出了心底的目的,索性我便不再遮掩直截了當的說道:

“林老板,我確實會藏玉之術。”

“正因為藏玉之術近二十年來是林家的秘術,所以要想叫上價隻能去四方齋。”

林誌雄眼前一亮隨即不動聲色的問道:

“那宋老板是不是知道這枚箍金翡翠扳指裏藏的是什麽東西?”

我心裏一震,頓時明白一件事。

那就是林家可能隻會藏玉之術!

想到這裏我並沒有直麵這個問題而是隨口說道:

“林老板,我就是個盤子客,心裏沒那麽多道道,盤子在我手裏怎麽著才能賣出大價錢才是王道,至於箍金翡翠扳指裏的東西那就和我無關了。”

林誌雄沉默不語,林寶怒眼瞪著我:

“小子,你是什麽東西,敢這麽和我爹說話,也不怕崩了你的牙?”

我沒有理會林寶,而是自顧自站起身子不卑不亢道:

“林老板,如果沒什麽事我就先回去了。”

說完我直接朝著門外走去,本來我玩的就是欲擒故縱。

然而讓我意外的是林誌雄也不簡單,他絲毫沒有攔下我的意思。

走出書房門外林晚晴已經走了回來,見我出來她有些詫異道:

“宋老板,怎麽這麽快就出來了?”

我擺擺手裝出一臉不悅道:

“我就是個盤子客,你們林家的生意我可吃不下。”

林晚晴微微蹙眉,什麽話也沒說讓大光頭送我回去。

路上大光頭興許是覺得我能和宋誌雄這樣的人物攀上關係就有意和我結交,我倒也沒拒絕。

閑談之後才知道這大光頭叫孫虎,平日裏幫林家做一些見不得光的紮飛手段,也算是林晚晴的一個得力下屬。

還沒等回到我的出租屋,手機就響了起來。

是林晚晴打來的。

“宋老板,今晚有空嗎?我想請你吃飯。”

我剛想拒絕,林晚晴先我一步帶著些乞求的聲音:

“就當,就當是幫我個忙好嗎?”

她這樣說我自然不好再拒絕隻能答應下來。

等孫虎離開,我前腳回到出租屋後腳白蘇蘇就自來熟的走了進來。

斜風吹拂著大波浪,白蘇蘇小貓一般慵懶的躺在沙發上:

“怎麽樣?解開了沒?”

我眉頭一皺沉聲問道:

“我想在回答你的問題之前,你也該解釋一下為什麽知道我會藏玉和解玉?”

白蘇蘇支起腦袋,身體的曲線在沙發上更是展現的淋漓盡致:

“燕子歸巢,總得知道住的是誰家吧?難道你不想自己的合作夥伴強大一些?”

我一時語塞。

白蘇蘇站起身子輕柔的按摩我的肩膀,伏低身子在我耳邊輕吹口氣:

“第一次和女孩子約會,可要好好打扮一下,土包子...”

......

晚上六點。

青蓮酒家。

我穿了自己最好的一身衣服,雖然是商店打折的便宜貨,但也算得上精神。

剛走到林晚晴訂好的包間門口就聽到裏麵傳出一男一女的聲音,女的是林晚晴,男的應該就是馬天洋。

馬天洋說道:

“晚晴,今天我爺爺和伯父談過了,伯父也沒反對,我覺得咱倆反正以後也是要結婚的,幹脆今晚一起回我那裏吧?提前增進一下感情嘛。”

林晚晴不悅道:

“馬天洋,我想我已經說的夠明白了,我們隻是朋友關係,而且你應該知道,我已經定過親。”

聽到這裏我的內心沒有絲毫波動,因為林晚晴的話隻是敷衍。

“定親?晚晴,別說笑了,秦家到現在都沒個動靜,我爺爺說秦一手的兒子沒有繼承麻衣相術的天賦,這輩子隻能在山裏當一個泥腿子,你爹可是已經打算退婚了。”

馬天洋譏笑道,言語之間和他爺爺一樣對我們秦家很是不屑。

林晚晴聲音冷了幾分:

“我想你們馬家是誤會了,林家從來都沒有退婚的打算,而且就算真的退婚,我對你們馬家,不,是對你馬天洋不感興趣。”

“你...”

馬天洋似乎沒想到林晚晴會這麽直白,強忍著火氣冷聲道:

“林晚晴你就繼續嘴硬吧,反正林家的資金鏈可是已經出了問題,沒有我們馬家的幫忙,你們林家光是違約金就得賠到傾家**產,你就好好地找你的泥腿子未婚夫去吧,到時候你就是跪下舔老子...”

不等馬天洋繼續大放厥詞,我推門走了進去笑著說道:

“林小姐實在不好意思,路上一直有狗叫吵的心煩,這才晚了一會兒。”

“誰讓你進來的?你敢罵我?”

馬天洋自然聽出了我的弦外之音怒不可遏道。

我看都沒看他一眼,雲淡風輕對著林晚晴說道:

“沒想到這麽大的飯店也會放狗進來,林小姐不如我請你出去吃飯怎麽樣?”

林晚晴微微一笑,這次她笑的很好看:

“好啊,我們走吧。”

讓我沒想到的是,林晚晴不僅走了過來而且親昵的挽上了我的胳膊。

馬天洋看到這一幕臉上的肌肉都在抖動,就好像他當了牛頭人一樣。

本來我的心裏還挺樂嗬,但轉念一想他娘的我樂個屁,至少我現在名義上才是林晚晴的未婚夫啊!

離開青蓮酒家,我帶著林晚晴去了我常去的夜市。

可能是夜市真實的煙火氣讓她覺得新鮮,我們之間竟然聊的很投機。

更讓我意外的是,林晚晴這姑娘不僅會喝酒,而且酒量還不錯。

兩紮冰啤酒下肚我隻覺得眼前都開始迷離,林晚晴的一張俏臉紅撲撲的煞是好看。

又是一杯啤酒下肚,林晚晴搖晃著啤酒杯有些失落的說道:

“剛剛的我一定很狼狽吧?我也不知道為什麽就莫名其妙的出事,一個月前經常給我們供貨的土耗子接二連三被嚴打,南洋那邊海貨又催的急,資金鏈就這樣斷開......”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一個月前?

一個月前不就是我下山來到江城的日子嗎?

難道這之間有什麽聯係?

沒等我細想下去,林晚晴拿出箍金翡翠扳指在我眼前晃了晃說道:

“宋命,這個箍金翡翠扳指是我最後的辦法。”

“我不想做聯姻的傀儡,求求你幫我解玉好嗎?”

我心裏一震,果然秦一手二十年前真的留了一手。

林家隻會藏玉,不會解玉!

見我沒有反應,林晚晴咬著嘴唇用細若蚊蠅的聲音低著頭說道:

“宋命,隻要你幫林家解玉,要我做什麽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