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文武雙修，小趙鐸驚才絕豔
有蒙泰出麵，巴東文院柳文卿院長，破例將趙鐸收為文院弟子。
趙鐸三歲開始識文斷字，五歲能誦四書五經，天資卓越。入文院不到一個月，就成為全文院翹楚。
初春時節，滿城新葉，乍暖還寒。
“趙師兄，今天詩文考試，準備好了嗎？”
趙鐸身後，一道脆生生的聲音傳來。
趙鐸回頭一看，是一個和自己年齡差不多的小女孩，粉雕玉琢，清純可愛。
趙鐸說道：“孟師妹，一次小考而已！不必緊張，正常發揮就行。”
孟玉涵說道：“趙師兄天資聰穎，文思敏捷，下筆成章，當然不懼，其他人就慘了。”
趙鐸笑道：“孟師妹不要笑話我了。你是柳院長的親傳弟子，文榜第一，驚才絕豔，趙鐸望塵莫及。”
“你們兩個不要在這裏互相吹捧，快進去，準備考試。”
孟玉涵抬頭一看，見是柳文卿，調皮地伸伸小舌頭，跑進教室。
柳文卿走上講台，放下手中戒尺，咳了兩聲，說道：“這次考核的內容是詩文。時下春暖花開，桃紅柳綠，為師將這次考試題目命名為‘詠桃’，大家開始吧。”
趙鐸略一沉思，提筆一蹴而就。
半柱香工夫，趙鐸交卷，離開了教室。
柳文卿見趙鐸這麽快就走出教室，氣得胡須亂顫，咬牙切齒地罵道：“臭小子，你……”
眼光掠過講台，看到趙鐸答卷，頓時住口。
歲寒猶存霜未消，
千朵萬朵壓枝梢。
不與群芳爭顏色，
悄立庭外報春曉。
筆如椽大，揮毫勁挺。文如春華，清雅絕塵。
“好詩，好詩，說它流芳百世，也不為過。”
柳文卿連連點頭，讚不絕口。
孟玉涵正在構思，見趙鐸已經交卷，連忙下筆。
曉風拂過淡淡香，
間梅疏柳滿庭芳。
人間二月芳菲少，
一抹嫣紅過玉牆。
寫完馬上交卷，她不想輸給趙鐸。
教室外，孟玉涵追上趙鐸，氣呼呼地說道：“趙師兄，你這麽快交卷幹嗎？我還沒構思好呢。”
趙鐸說道：“我要去武院看伍大哥挑戰天榜前十，遲了怕趕不上。”
畢竟是小孩子心性，孟玉涵一聽有熱鬧瞧，連忙換成一副笑臉，搖著趙鐸手臂，說道：“趙師兄，帶我去好嗎？”
趙鐸點點頭：“嗯，走吧。”
武院當中，幾十座擂台上，弟子們你來我往，鏖戰正酣，喊聲震天。
伍芸今天準備衝擊天榜前十，早早過來，正在台下等待。
遠遠望見趙鐸和孟玉涵向自己走來，十分高興，招手喊道：“鐸弟，我在這裏。”
來到伍芸身邊，趙鐸說道：“伍大哥，我沒來晚吧。”
伍芸說道：“金榜挑戰順序是從低到高，現在還是五十至一百名之間的挑戰，時間還早。鐸弟，孟師妹，你倆這麽快就考完了？”
趙鐸點點頭。
孟玉涵撇撇嘴說道：“趙師兄交卷很快，我來不及細心潤飾，這次肯定又要輸給他了。”
伍芸不解地問道：“時間還這麽早，你為什麽不多思考一下？”
孟玉涵對趙鐸揮揮粉拳：“我可不想輸給他。他交卷了，我也要交。”
伍芸不禁莞爾，這丫頭，好勝心太強了。
一個時辰之後，天榜五十到一百名之間的挑戰結束，接下來進行前五十名之間的挑戰。
台上執裁長老喊道：“下一場，由天榜排名第四十七位的林子帆，挑戰排名第四十二位的陳劍峰。”
林子帆和陳劍峰飛身上台。
兩人年齡都在十七、八歲，修為同為金丹境八重，實力差距不大。
執裁長老問道：“二位準備好了嗎？”
“弟子準備好了。”
林、陳二人躬身回答。
“比賽開始。”
林子帆右手憑空一抓，一把閃閃發光的厚背大刀握在手中。
陳劍鋒倒提長槍，蓄勢待發。
林子帆腰身一擰，身如離弦之箭，拔地而起，大刀劃破長空，劈向陳劍鋒。
陳劍鋒槍身一抖，勁風激**，槍塵迎向林子帆劈來的刀身。
“轟隆”一聲巨響，二人一觸即分。
首回合兩人平分秋色。
“風雷斬！”
林子帆大喝一聲，大刀帶著罡風，呼嘯著再次劈向陳劍鋒。
“林師兄厲害，練成了地階中品武技風雷刀法。”
台下一片讚歎聲。
陳劍鋒波瀾不驚，催動靈氣注入槍身，槍尖撥開林子帆的大刀，左手立掌拍向林子帆胸膛。
二人各施絕學，戰在一起。
二十招之後，陳劍峰槍尖一送，挑落林子帆頭巾。
林子帆躍出戰圈，拱手認輸。
“陳劍峰勝。下一場，天榜第十八名伍芸，挑戰第九名黎春和。”
台下嘩然。
伍師弟進步太快了，跨境挑戰成名已久的金丹九重巔峰黎春和師兄。
伍芸和黎春和掠上擂台。
伍芸長劍在手，抱拳向黎春和行禮：“伍芸見過黎師兄。”
黎春和抱拳回禮：“聽說伍師弟已得蒙院長真傳，天階下品武技落英劍法已練至大成，師兄我今天要好好領教領教。”
說完亮出兵器，也是一柄長劍。
落英劍法其實是伍芸家的家傳武技。伍芸身為伍家少主，自然能享受家族最好的資源。
“開始。”
執裁長老大手一揮，宣布比賽開始。
“劍舞九天！”
伍芸身劍合一，化成一團劍影，襲向黎春和。
黎春和不敢大意，左手劍訣一引，長劍挽起劍花，全力迎了上去。
十招過後，伍芸震散黎春和刺過來的劍氣，長劍速度不減，削向對方頭頂。
黎春和拚盡全力，依然無法避開。
一縷頭發隨風飄落。
黎春和拱手認輸。
台下一片驚歎，伍師弟贏了。
黎春和轉身躍下擂台。
伍芸站在台上不動。
“伍芸，怎麽不下去？”
執裁長老問道。
武芸淡淡說道：“我要挑戰薛無殤！”
周遭一遍沉寂。
葉無殤，院長王傑的親傳弟子，巴東學院武學奇才，年輕一代標杆，天榜排名第一。
一年前，葉無殤以金丹九重修為，擊敗清源宗元嬰境二重的外門執事，一戰成名。
現在，已經突破到元嬰境四重。
葉無殤為人孤傲清高，劍法淩厲，出手狠辣，與人交手從不留情。
執裁長老一楞，你小子是想搗亂嗎？
伍芸雖然同樣是絕世天才，代表著巴東學院的希望和未來，假以時日，必定成就非凡。但現在挑戰葉無殤，無異於以卵擊石，完全是在找虐。
蒙泰那老東西，向來護短。倘若伍芸受傷，肯定要找自己拚命。
執裁長老兩眼一瞪，沒好氣地說道：“給老子滾下去。”
“我現在天榜排名第九，有資格挑戰葉師兄。長老這樣做，是在挑釁院規，難道不怕我去執法殿投訴？”
“你！”
執裁長老氣結！這小子簡直不識好歹。
見伍芸賴在擂台上不走，執裁長老無可奈何，隻好暗中捏碎了一張專音符。
“靠，這逆徒。”
正在閉關的蒙泰身形暴起，瞬間從原地消失。
“伍芸，給為師滾下來。”
蒙泰掠到擂台下麵，厲聲喝叱。
伍芸不為所動：“師尊，我要挑戰葉師兄，憑什麽要我下去？”
“就憑老子是你師傅！不對，你小子今天有些反常，恐怕另有所圖吧？”
蒙泰滿腹狐疑地問道。
“師傅果然明察秋毫，我想弄顆培元丹，還請師傅成全。”
伍芸一臉賊笑，朝蒙泰抱拳說道。
培元丹，挑戰天榜榜首成功的獎品，六階上品丹藥，可以修複破損的丹田，重塑殘缺的武脈，價值千金，一丹難求。
巴東武院丹閣閣主柳海舟也無法煉製。
蒙泰一口回絕：“沒有！”
“那我自己贏，把葉師兄幹翻，不就有了？”
伍芸風輕雲淡，一本正經地說道。
蒙泰咬牙切齒地問道：“我明白了。聽說你義弟丹田廢絕，武脈不醒。為了他，你不要命了？”
伍芸是師兄伍奢的小兒子，蒙泰一直視如己出。
這孩子，什麽都好，就是太講義氣。
“師尊此言差矣，誰說我打不過葉師兄？”
“地球人都知道你打不過！你這是自殘。好吧，你贏了，我給你買！小祖宗，你下來好不好？”
兩萬功勳積分啊，老子要破產了。蒙泰以手撫額，心中鬱悶。
“弟子多謝師尊！”
伍芸興奮不已，向蒙泰一拱手，飛身躍下擂台。
“你一個剛滿十五歲的金丹五重小白，去挑戰二十歲的元嬰境四重妖孽，誰給你的膽子？”
蒙泰鐵青著臉，抬手作勢要打。
伍芸滿不在乎地說道：“有師傅罩著，我能有什麽事？”
“啍。”
蒙泰感覺心累，氣衝衝地轉身離去。
伍芸拉著趙鐸的手，說道：“鐸弟，走。先送孟師妹回文院，再去找我師父要培元丹。”
一柱香工夫之後，伍芸帶著趙鐸，來到蒙泰別院門口。
一隻丹瓶從院內飛出，接著一聲怒吼傳來：“滾，老子不想看到你。”
“多謝師尊！”
伍芸接過丹瓶，拉著趙鐸興衝衝地跑開，回到自己的別院。
伍芸從納戒中拿出一堆丹藥，興奮地說道：“鐸弟，我攢了這麽長時間，終於攢齊了。來，聽我安排，先服下這枚淬體身丹。”
看著忙得不可開交的伍芸，趙鐸心中感動，不好意思地問道：“伍大哥，我這廢脈，有用嗎？”
“管他有沒有用，必須試試！”
伍芸將淬體丹塞入趙鐸口中，快速調製好一桶淬體液，將趙鐸外衣脫下，按入桶中。
趙鐸問道：“要泡多長時間？”
“兩個時辰。”
趙鐸有些為難：“我下午還得上課。”
“沒事，你先泡著，我去幫你請假。”
伍芸說完離開別院，去找柳文卿。
回來時伍芸拎著兩隻烤好的燒雞，當作二人午餐。
桶中藥液顏色逐漸變淡，兩個時辰之後，趙鐸從桶中走出來，擦幹身體，穿上衣服。
“鐸弟，丹田有沒有變化？”
伍芸在趙鐸嘴中塞入一枚築基丹，然後問道。
“沒有。”趙鐸答道。
武芸仍不死心，從納戒中取出培元丹，塞進武芸口中。
過了半個時辰，伍芸再次滿懷希望地問道：“鐸弟，現在呢？”
趙鐸搖了搖頭。
伍芸一臉失望。難道鐸弟真的象他自己說的那樣，丹田渾濁，武脈不整，不能修煉？
思索片刻，伍芸指著別院角落裏一人多高的巨石，說道：“鐸弟，你朝這石頭打一拳試試。”
趙鐸一拳打在巨石之上。
巨石絲毫沒有反應。
“沒事的鐸弟，可能你年齡不夠，很多人要到十二歲才能開脈呢。”
伍芸安慰趙鐸。
“嘩啦啦”，伍芸話音剛落，身後巨石突然碎裂，坍塌下來。
伍芸目瞪口呆，接著一陣狂喜，拉著趙鐸就衝向蒙泰別院。
“師傅，師傅。”
伍芸拉著趙鐸，急衝衝闖入蒙泰院內。
“何事驚慌？”
蒙泰雙眼一瞪，朝伍芸吼道。
“師傅，快看鐸弟身體！”
伍芸急切地說道。
蒙泰意念一動，用神識查探了一下趙鐸，搖了搖頭。
伍芸無視蒙泰的反應，指著院內一塊大石頭說道：“鐸弟，打一拳。”
趙鐸依言一拳打在了大石之上。
巨石巋然不動。
三息之後，巨石碎裂開來，轟然坍塌。
蒙泰雙眼一亮，難道是拳意？
這孩子才七、八歲，就領悟了拳意？
蒙泰蹲下身來，細細檢查趙鐸的身體。
看不出任何異常，就是普通人的體質。
盡管如些，蒙泰仍然十分高興，這孩子絕對是一個煉體天才！
八歲領悟拳意，力可開碑，到那裏去找？
撿到寶了。
蒙泰壓住心頭激動，顫聲問道：“趙鐸，願意拜我為師嗎？”
“我能修煉嗎？”
“能，隻要你努力，將來成就一定不在伍芸之下！”
蒙泰十分肯定地說道。
趙鐸有些為難：“弟子當然願意，可是我已經拜在柳師傅門下，怎麽辦？”
“文武雙修，豈不更好？你師傅是個明白人。走，我這就帶去和他說。”
蒙泰抱著趙鐸衝出了別院。
“師傅等等我！”
伍芸落在後麵大喊。
文院，柳文卿捧著厚厚的一本書正搖頭晃腦地吟誦著，蒙泰抱著趙繹一陣風似的闖了進來。
“姓蒙的，你不會敲門嗎？還抱著我徒兒，成何體統？”
林文卿氣呼呼地喝問道。
“嗬嗬，柳老頭，有好事！趙鐸不小了，也該修煉了。”
蒙泰賠著笑臉說道。
柳文卿疑惑地問道：“你們不是說趙鐸不能修煉嗎？”
蒙泰不敢說實話，隻好胡扯：“每個人的體質都有差異，開脈也有先後。我剛才無意中感應了一下，趙鐸血脈有覺醒的跡象。你可不能攔著，誤了孩子的前程。”
柳文卿沉思片刻，點點頭說道：“你說的有理，我同意。你想讓趙鐸拜在何人門下？尋常師傅我可不答應。這樣吧，明天我去和王傑商量商量。”
蒙泰連忙說道：“別，您老千萬別去找王傑。趙鐸是我徒兒伍芸的義弟，要不我辛苦一點，一同收在門下，他們兩兄弟在一起也有個照應。你看如何？”
柳文卿想了想，說道：“嗯，這樣很不錯。那修煉時間如何安排？”
“一邊一個月，我先來。”
蒙泰話音一落，抱著趙鐸一下子就跑沒影了。
“喂，喂，憑什麽你先？強盜，土匪！”
柳文卿氣得直拍桌子。
回到武院，蒙泰將趙鐸放下，遞給趙鐸一塊玉牌，說道：“趙鐸，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親傳弟子，這是你的腰牌。”
趙鐸跪下來，恭恭敬敬地行拜師之禮：“師傅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蒙泰將趙鐸扶起來，朝著伍芸說道：“伍芸，為師也看不出趙鐸是何體質，但他絕對天賦異稟，甚至在你和葉無殤、柳承嗣幾個人之上。這事千萬不能傳出去，否則趙鐸會有危險，明白嗎？”
“弟子明白。”
伍芸認真地回答道。
蒙泰拿出一片玉鑒，點在趙鐸眉心說道：“這是`六道輪回秘決’，地階高級練體功法，你先修習，如果能入門，我再傳你武技。”
伍芸暗自羨慕。
自己當初拜入師門時，師傅隻給了一本黃階高級功法。
蒙泰吩咐伍芸：“伍芸，你帶著趙鐸去辦理武院入院手續，往處你倆自己安排，住在一起也行。”
“弟子遵命。”
伍芸帶著趙鐸離開蒙泰別院。
趙鐸願意和伍芸住在一起，伍芸當然高興，帶著趙鐸憑腰牌領取了親傳弟子服飾和當月修煉資源，回到了自己別院。
二人開始修煉。
趙鐸盤腿坐下，展開神識，運轉六道輪回秘訣。很快，就進入了物我兩忘的境界。
培元丹激活了趙鐸的肉身潛質，一個時辰之後，趙鐸渾身骨骼傳來一陣輕響，全身氣鼓脹。
接著，趙鐸連連突破，跳過煉體境和輪脈境，進入元府境二重！
體修的元府境，相當於武修的金丹境。
趙鐸睜開雙眼，他還不懂修煉境界，隻感覺到自己渾身充滿了力量。
武芸當場石化！
趙鐸的天賦，超出了他的認知。他擔心趙鐸修為提升太快，根基會出問題。
“走，鐸弟，去練武場，我幫你喂喂招。”
伍芸拉著趙鐸向外走去。
練武場上，很多內門弟子在盤腿修煉，也有一些弟子在擂台上互練。
“見過伍師弟。”
看到伍芸，內門弟子紛紛站起身來，抱拳施禮，目光中全是崇拜。
伍芸一一點頭回禮，帶著趙鐸來到一處空著的擂台前。
趙鐸正欲從石階走上去，被伍芸攔住。
“鐸弟，跟我學。”
伍芸縱身一躍，飛上擂台。
趙鐸學著伍芸的樣子，居然也輕輕地躍上了擂台。
“我也行？”
趙鐸一臉不信。
伍芸笑著說道：“鐸弟，你現在相當於金丹境二重修為，這練武場裏的內門弟子，已經沒有幾個人是你的對手了。來，你出招打我。”
“怎麽打？”
趙鐸問道。
伍芸這才想起趙鐸沒有修習武技。
伍芸說道：“鐸弟，你出拳打我，想怎打就怎麽打。”
“好。”
趙鐸揚起小拳頭，一個簡單的直拳，就向伍芸打去。
伍芸將境界壓製到金丹二重，抬手接招。
“嘭”的一聲巨響，伍芸的身體倒飛出去，跌下擂台。
“握草！”
伍芸胸口一悶，差點緩不過氣來，大腦一片空白。
趙鐸這肉身，太強大了。
片刻之後，伍芸清醒過來，衝上擂台，抱住趙鐸在台上飛快旋轉起來：“鐸弟，你太厲害了。”
接下來，伍芸不再壓製境界，以金丹五重修為給趙鐸喂招。趙鐸不懂什麽招式，就一些簡單的直拳和擺拳，向伍芸砸過去，象極街頭無賴鬥毆。
伍芸越打越心驚，感覺趙鐸拳頭上的力量越來越大，身體被震得隱隱作痛。連忙催動丹田，靈氣護住全身，才堪堪擋住趙鐸的攻勢。
練武場上所有弟子都停下修煉，圍了過來。
那裏來的小男孩？
簡簡單單地一拳一拳砸過去，把天榜排名第九的伍芸師弟打得手忙腳亂，疲於應付。
這也太逆天了。
眾人瞠目結舌，感到不可置信。
“伍師弟，加油！”
台下弟子齊聲為伍芸鼓勁。
伍芸想試試趙鐸的防禦，不顧趙鐸拳頭打在身上，一掌向趙鐸身上拍去。
“嘭”、“嘭”兩聲脆響，伍芸又一次跌下擂台，趙鐸隻“蹬蹬”後退了兩步。
“鐸弟，不打了，找師傅去。”
伍芸拉著趙鐸，衝進蒙泰別院。
蒙泰笑道問道：“你倆怎麽又來了？”
“師傅，鐸弟可以去打天榜了。”
伍芸臉上全是興奮。
蒙泰瞪了伍芸一眼：“胡說什麽呀。”
伍芸說道：“反正我打不過鐸弟。”
蒙泰看著伍芸不象在撒謊，問趙鐸：“他說的是真的？”
趙鐸回答道：“我不知道伍大哥是不是讓著我，剛才我還沒出全力，就把他打飛了。”
伍芸說道：“我盡全力都試不出他的深淺，大師姐不是在靈山洞府修煉嗎？要不師傅你讓大師姐過來試試。”
蒙泰想都沒想捏碎了一塊傳音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