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古文秀真的變好了?

古文秀聽到公公說自己與於龍辶間已經扯平了的話,直把頭搖地說:“爸,您說錯了。我能死裏逃生,還是於龍救的,要說誰欠誰,真的是我欠他的。”

古文秀不賣老爺子的賬,一個勁替窩囊女婿說話,讓所有人都大為震驚,這個連做夢都要殺於龍,一心想讓女兒嫁入豪門的女人,怎麽突然改變性格了。

丁縱高極為不理解,沉聲問道:“怎麽回事?你怎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爸,是於龍托他表弟給我送來了治傷神藥。可以說,我今天之所以能站在這裏,全靠那瓶神藥。拿陳院長一句話,那藥價值連城。”

古文秀平靜中有些激動地說:“我曾經還雇人打死他,曾經將受傷的他拋屍荒山野外,而他在我受傷時卻送來神藥為我治療。你說,我與他的恩怨能扯平嗎?”

這些話出於古文秀之口,丁縱高興了,令全場一片震撼。

丁縱高一雙老眼轉了幾轉又咳嗽幾聲說:“文秀啊,直接說吧,如果丁玲玲肯嫁吳亦良,老大可以回歸丁家。”

古文秀聽了心裏一陣激動,自被開除出丁家,她的日子過得很緊。

但是,古文秀想到女兒在丁家受到的遭遇,她鐵了心地搖頭道:“他們父女不可能同意的。”

丁縱高心裏不明白這個大媳婦怎麽改性了,他沉思片刻又說:“如果你們同意,並保證勸丁玲改嫁,爸爸表態:給老大配2%的股份,給丁玲配1%的股份,另外補發他父女倆這幾月的工資。”

丁宗山聽了心裏極為不滿,但是為了促成這件事,他暗咬牙齒,衝著古文秀笑著說:“大嫂,如果加上你的股份,你們家就有5%的股了,恭喜你們!”

古文秀瞪了瞪眼睛的冷聲說:“我把5%股給你,就讓丁克瓊女家過去吧。”

丁宗山被大嫂一句話懟的牙口無言。

丁縱高敲了敲桌子說:“別打茬,老大家的你是不是要想想?”

古文秀的心裏已經活動開了,她假裝沉思一會,歎口氣道:“看到丁家這麽多未嫁女兒不肯救家族於是水火之中,我真的為你們汗顏。”

古文秀此時真的以為自己陡然間偉大起來,她雙眼直冒金光地掃了大家,鄭重地說:“為了家族存亡,你們冷漠無情,我們做不到,誰叫我們是大房呢。”

“……”

這句光明堂皇的話令全場無語,人們隻能靜靜地看著古文秀揚眉吐氣一回。

丁縱高見狀心裏很是高興,連忙給古文秀加高帽子。

“還是大房通情達理,文秀不愧是長房長嫂。”

古文秀何時擁有這個待遇,心裏十分高興,她朝老公公躬身說道:“我可以保證玲玲嫁到吳家,但是我有兩個要求。”

丁縱高見有戲了,興奮地拍掌道:“什麽要求?盡管提。”

“要求一,我和宗義回公司上班。”

“當然可以。”丁縱高興奮地點頭答應。

“要求二,財禮必須是我家的,無論誰都不準扣頭子打水。如果吳家沒有財禮,丁家必須補給我們,標準最少200萬。”

薛梅聽了不服氣地說:“你以為你女兒是金子做的?還200萬呢?”

古文秀聽了轉身對丁老爺子說:“爸,你讓薛梅解決這事吧,我前麵的承諾作廢。”

丁縱高的臉唰地綠了,他朝薛梅招招手說:“你過來一下。”

在丁家幾個媳婦中,丁縱高就喜歡能說會道的二媳婦。

薛梅走到他麵前問:“爸,什麽事?”

丁縱高突然起身,啪啪兩個巴掌打出。

薛梅的臉頓時出現兩個血手印,丁縱高沉吼道:“滾回家去!”

這巴掌打在薛梅臉上,樂在古文秀心裏。

望著薛梅尷尬地離場,古文秀仿佛看到了自己的人生巔峰。

丁縱高爽快地說:“我同意,並且就此事立下文字備忘錄,董事會成員簽字。”

丁宗文夫妻倆你望我我望你,他們知道古文秀被忽悠了,但是不敢吱聲。

丁宗文起身說:“爸,我身體不舒服提前回家了。”

丁縱高板著臉無情地說:“你們走吧,身體不好,以後就不要參加會議了。”

豪門無情,即使不是豪門的丁家也充滿著無情無恥。

古文秀吃完飯出了丁家大院就撥打丁玲電話。

“媽,我在與客戶談事。”

古文秀興奮地說:“再重要的事都一律推掉,立即回家。”

“出什麽事了嗎?”

“出天大的事了,我命令你立即回家。”

“媽,我是總裁,沒有你這個隨意,最起碼把手上的事完成,然後向董事長請假。”

古文秀認的是錢,前段時間被丁家趕出家門,她迫切需要女兒找到工作。

現在,一切都變得好起來了,女兒價可能嫁入豪門,她很幹脆地說:“你的工作不自由是吧,咱不幹了,我要求你立即辭職,立即回家。”

“……”丁玲剛要與母親理論幾句,電話那端掛了。

她立即拔打回去,古文秀接了電話直接說:“考娘讓你立即回家,你還拔我號碼幹什麽?”

啪,電話又掛了。

出了什麽事?我這麽好的工作讓老媽在外麵吹了好多天,怎麽突然讓我辭職?

丁玲打電話問父親,丁宗義已經聽到三弟媳婦打電話通報了。

他深深地歎了口氣說:“你媽上了你爺爺當了,又興起讓你嫁入豪門的風浪了。”

“什麽?”丁玲氣傻了。

“我都已經被他們趕出丁家了,他們怎麽會又打我的主意了?”

丁宗義有氣無力地說:“他們不僅把你掙的那十三億花完了,而且欠下一個巨大的窟窿。肯定是你二叔他們打的歪主意,想用你嫁豪門來填虧空。如果你不同意,丁氏頂多十天半個月就會倒閉。”

丁玲聽父親這麽說,心裏咯噔一下,緊接著一陣酸痛。

丁氏在兩年前都已經進行破產保護了,是她丁玲以一己之力將瀕臨破產的企業起死回生的,她對丁氏的感情無法用語言表達。

丁玲喃喃地說:“怎麽會這樣?就是燒錢,也夠燒一段時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