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我隻跟你說

說句實話。

這世上沒有什麽真正的救世主。

把自己當成所謂的救世主,也隻不過是他自己的一份想法罷了。

其實還挺可笑的。

鎮長以為通過自己的努力,能夠讓整個小鎮都變得不同麽?

說是鎮長,但事實上。

就跟皇帝沒什麽區別,甚至有些規則也非常的封建迷信。

就像那些人見了鎮長。

甚至還要鞠躬問好一樣。

說起來難道不可笑嗎?這都什麽年代了,非得逼著人家鞠躬問好嗎?不鞠躬不問好難道不行嗎?

說是不懂禮貌,但事實上嘴上說著你想做就做,不想做也可以不做,結果卻在那裏威逼利誘。

所以感覺很讓人不舒服就是了,但是這種不舒服卻又說不太好,到底是出自哪裏?

總之就是讓人不舒服至極。

甚至惡心的嗓子眼都被堵住了。

這也是張恒第1次見了鎮長就對他根本喜歡不起來,甚至還有幾絲厭惡的原因之一了。

第1次看那個男人就覺得那個男人身上隱藏著巨大的秘密,但是這個秘密到底出自哪裏?目前為止還不能找到一個確切的答案,不過這男人身上肯定是有秘密的。

並且張恒願意相信自己,有一天肯定會找到這個答案。

現在的張恒兩隻眼睛已經徹徹底底地盯上了,鎮長絕對不會任由他在肆意妄為了。

兩人在黑暗之下散布了許久,終於發現時間似乎有一些不太對勁,如果再繼續下去會被判定夜不歸宿。

這也是最近張恒才發現的一個係統。

因為夜晚會有喪屍來襲,以防整個小鎮上的居民恐慌,所以鎮長規定小鎮上所有的居民在夜晚不許出入,除非是像自衛隊或是女子軍這樣的特殊情況。

因為他們需要夜晚戰鬥,所以他們不僅可以自由出入,甚至還配備燈光,當然了也得是在鎮長許可和知曉的情況下,他們自然也不允許隨意的外出。

正是因為這樣,所以無論是集體公寓還是其他的住所,都被定義為必須出入,都有門禁的情況。

若是過了宵禁的時間再回去是會受到懲罰的,當然還得是有一個客觀的理由,若是理由不成立,那麽懲罰會非常非常的嚴重,所以大家基本上是不敢夜不歸宿的,一旦有這種情況的發生都會非常的害怕。

無論是因為什麽,大家心裏麵很清楚,若是夜不歸宿解釋不好了,那麽那個懲罰絕對不是他們能承受得了的,所以夜晚的道路上,除了兩個人的身影以外,甚至沒有第3個人的影子。

劉小軍也終於發現了,時間越來越晚了,他們現在要麽回去,要麽就趕緊回到自己的住所。

但是今天他們隻是說出來稍微的醒醒酒,還沒說要回去呢,所以劉小軍的意見還是先回到忘憂酒館。

相比較其他人來講,劉小軍並不是那種會去巴結這上麵的人的,人可是基本的社交禮儀,劉小軍還是懂的。

甚至也可以說以前他是什麽都不懂的,但是他不懂的時候,做哥哥的劉勇也教了他很多很多。

因為當時劉勇覺得。

作為一個女孩子嘛,也不能什麽事都不懂吧,按道理來說你也得多多少少懂些事兒,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哪怕他心裏麵各種的不滿,卻還是依舊想方設法的讓自己多少懂點事兒。

慢慢的跟著哥哥,身後學習著也知道了,什麽事是該做的,什麽事是不該做的,一些基本的社交禮儀最後還是懂得了的。

一直都牢記哥哥的話,今日自然也不敢怠慢,這種情況他心裏還是很清楚的,若是他們一句話不說就走了,很有可能會引起對方的不滿,人家嘴上就算不說什麽,但是不代表人家心裏頭不想這,回頭很有可能會因為此事而惱怒生氣。

甚至到時候再想盡一切辦法給你,穿小鞋這總歸就是沒有必要了,所以想起哥哥的話,自己還是拉著張恒打算回到忘憂酒館,誰知張恒還是有些不太情願的。

“不是都說咱們已經喝多了嗎?我覺得沒有這個必要吧,非得回去不可嗎?”

按照常理來講,既然喝多了,那回家去這不是理所應當的事兒嗎?非得出現,在這兒嗎總歸沒這個必要吧,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麽?

劉小軍沒想到自己有一天還會給別人講道理。

“你確實是喝多了,但是咱們走之前總得跟人家說一聲啊,總不能什麽話不說就直接走了吧,這實在是有點不太禮貌了,咱們無論如何都不能做這樣的事,你知道嗎!”

當然知道這是不禮貌的,張恒以前也是一個,在社會上摸爬滾打的人,雖然他很討厭那樣的生活,但是對於那個生活他有些無可奈何必須得接受,不過哪怕如此他卻依舊不覺得這件事兒,非得這麽做不可才行。

因為跟那個鎮長所謂的社交,有些是完全沒有必要的不是嗎?不想去做的社交為什麽非得去做呢?這真的很讓人討厭啊。

“咱們還是回家吧,我真不想去!”

但是肉眼可見看得出來張恒渾身上下都在拒絕,而張恒目前的狀態就是無論如何都不願意再回到忘憂酒館去了,張恒這個模樣真是叫人無語至極,可是張恒現在都已經這個狀態這個態度了,又能說得了什麽呢?一旁的劉小軍隻得歎了口氣,表示無可奈何的很呢。

“你就稍微忍一下,難道不行嗎?我覺得咱們沒有這個必要吧!”

“我才覺得跟他們社交沒什麽必要,本身我就要調查他們,咱們現在還非得往人家跟前湊,這總歸是沒這個必要的吧,我也不知道你到底在想些什麽,你如果是願意的話,你就回去跟他們說一聲吧,順便替我說一聲,我喝多了不想跟他們社交了,所以我回去了,這總沒有問題吧?”

張恒絮絮叨叨的說著這些,對麵的小姑娘隻得緊皺眉頭,似乎有些不太理解這男人到底在想些什麽????到底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