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與小鎮為敵

“真的假的,與小鎮為敵,怎麽可能說是非常棒呢?”

張恒似乎有些沒太理解劉小軍的意思。

誰知對方姑娘非常單純的看著張恒,眼睛亮閃閃的。

“以前和平年代時,難道你沒聽說過一句話嗎!”

“我願為你與全世界為敵!!”

“當時看到這句話的時候,我就覺得好神奇啊,居然真的有人,萬一為了一個人與全世界為敵嗎?那時我還在想,那得是什麽樣的事兒啊,如今見了你了,我突然之間明白了,好像確實是有這個可能的!”

“現在不就相當於是咱們兩個站在同一戰線,然後與全世界為敵嗎?其實這挺有趣的,我倒不覺得這是一件多麽不好的事,反而我對於這事還是蠻感興趣的,你覺得呢?”

聽了這話的張恒,一時之間有些無語。

隻能說這丫頭實在是太過單純吧,他所知的一些潮流可能都是在他當兵入伍之前所知道的,所以那些事情已經時間有些久遠,不知是什麽年代的事兒了。

但是說起來還挺有趣的,畢竟這樣的話,張恒已經許久許久都未曾聽到了,所以突然之間聽見了這話,反而還覺得有些好笑。

不過這丫頭有一句話說的沒有錯,那就是為了一個人以全世界為敵也無所謂,就不過是以整個小鎮為敵而已,這有什麽大不了的?小鎮如果是對的,那麽他們自然是錯的。

可若是他們查得到小鎮是錯的,那隻能說明他們是對的。

不過是站在所有人的對立麵罷了,這沒有什麽大不了的,站在所有人的對立麵,未必可以說這是錯誤的,反而可以證明。

隻有他們看得出來這其中的未知數,許多人都在近期可能的按照最開始最原始的模樣去做事。

他們幾乎是隨波逐流,其他人怎麽想怎麽做,他們就跟著怎麽想怎麽做,從來都沒有自己的想法,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去改變什麽。

不得不承認,這樣的人確實是非常的可憐可悲的,而整個小鎮大部分都是這樣的,人,他們為了活命幾乎是不顧一切,聽從這鎮長的話從未考慮過這小鎮是否有什麽秘密的存在,又或許真正有秘密與他們來講,也沒有什麽所謂。

因為隻要可以活命就好了呀,其他的事情哪裏那麽重要呢,好像幾乎所有人都是這麽想的,而這樣的想法,久而久之或許也就可以為大家洗腦了。

許多人早就已經不再像最開始一樣了,他們的思想他們的很多東西似乎都已經變了質。

以前他們似乎還會懷疑一些什麽,但現在他們不再會懷疑,他們,覺得所有的事情都理所應當。

甚至包括為了貢獻值的他們,幾乎是每一天過著苦逼的生活,為了整個小鎮而付出,但是高高在上的那群人們他們又付出了什麽,或者可以說隻有鎮長他又付出了什麽。

可以說是他什麽都沒有付出過,但是大家看不出來也不知道,這話是不是該這麽說的,但不管是對的還是錯的,不管事實是怎麽樣的,至少大家看到的永遠都是眼睜睜該知道的一切,其實大家從未有過任何的看錯的時候,大家看到的其實全都是對的,然而越是如此越叫人覺得神奇,但是又能有什麽辦法呢?許多事不過如此,不過是在大家的心裏留下了一個深刻的印象。

很多人已經變得麻木,就如同一個提線木偶,一般他們認為隻要活著就行了,隻要能夠活著,其他的似乎都不重要了,所以在整個小鎮裏他們活得渾渾噩噩,他們卻從來都沒覺得有什麽所謂。

是啊,渾渾噩噩又如何,過得好與不好又如何,隻要是活著就行,很多人已經不知道命運的意義是什麽了。

或許生命真的沒有任何意義吧。

當初世界末日喪屍爆發那一刻,許多人為了逃命付出了一切,而現如今的如今。

很多人已經在這樣的生活裏失去了自我,他們卻從未覺得這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

反而逐漸的他們早已經習以為常,認為這樣的生活沒什麽不好,因為現在至少他們過得很是安逸,他們不用考慮自己是否會被喪屍吃掉,是否會變成喪屍。

這樣的日子日複一日,年複一年,有自衛隊在外麵守護著整個小鎮,他們永遠都不會害怕,突然有一天會有很多很多的喪屍衝入小鎮當中。

事實上他們早已經變成了行屍走肉,說其他的外麵的那些是喪屍,不如說小鎮裏頭的這些人又是另一種喪屍。

而這種情況為什麽會變成如此,這一切說不定都跟鎮長有關係。

這個鎮長身上藏著太多太多的秘密,而至於到底是什麽樣的秘密,目前為止還沒有人能夠完全的得知,但不管秘密到底是什麽,其實已經沒有什麽所謂了。

因為大家根本都不在乎,能活下去就好了呀,有什麽秘密能有什麽所謂呢?

他們根本不在乎因為這個世界變成什麽樣,外麵的喪屍爆發成什麽樣,死去的人有多少,今天過得好不好,明天快不快樂對於這些人已經不重要了。

對於他們而言隻要活著就行,對於他們而言,隻要自己是清醒的就行,隻要自己每天能夠吃飽飯,晚上能夠睡得了覺就行。

因為在以前的和平年代,他們就是這樣過日子的呀,從來沒有任何人有過不一樣的生活。

都在為了生活而努力的去做一切,事實上沒有人能夠改變大家,似乎早已對這樣的生活習以為常,這到底是好是壞呢,沒有人能夠有一個確切的答案,但是至少沒有人會覺得這是不好的。

高溫喜歡嗎?當然沒有什麽喜歡或是不喜歡的。

好像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喜不喜歡也變得不是很重要了。

因為以前的生活和現在的生活是一樣的,至少對於大部分的人來說是一樣的,隻對於很小很小的一部分人來說是不一樣的,例如像張恒這樣的人,再例如像鎮長那樣把自己當做救世主一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