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劉辯帳內戲佳人,馬超順利領州牧
益州,每年可產糧兩季,所謂天府之國,就是這個意思。
若非如此,諸葛丞相也沒辦法靠著一州之地,與大魏王抗衡那麽久。
但有好處便有壞處,益州想要大出天下,必須要緊緊地捏住涼州的隴西以及荊州西部各郡。
隴西群山環疊,蜀道之難,難於上青天也,而荊州走水路出川,白帝與夷陵兩處關隘若不在自己手中,隻有望荊興歎的份,這也是為什麽諸葛亮說關羽丟了荊州是大罪。
設想一下,若荊州不丟,蜀國不必兵出隴西翻山越嶺去攻擊已經做好萬全準備的大魏,而是從一路從益州沿水路運兵,神不知鬼不覺地送兵入荊州,再從荊州邊境一路攻入司隸或豫州。
如此行軍,一路之上幾乎無重關可守,再依仗關羽威震華夏的聲望,幾乎可以直搗魏國心腹了。
劉辯歎了口氣,緩緩合上了桌案上的地圖,身側的馬雲祿,冷著臉,遞來了一爵酒。
“大哥走前已與我說過,要我跟在陛下身邊。”
劉辯接過酒爵,看著她略顯冷漠的臉龐,說道,“你自己怎麽想的?朕聽聞你並未屠戮韓遂的妻兒子女,甚至還給他們留了銀錢和糧食,可有此事?”
“怎麽?陛下難道懷疑我暗通韓遂不成?”
劉辯聞言,看向了孫尚香,這熟悉的口吻,定是她教壞了馬雲祿。
“自然不是,隻是朕還是希望你自願決定去留,你父親的事,朕可以單獨與你道歉,甚至再挨你一巴掌,但絕不會在朝堂上或是諸將麵前承認。”
“你若不恨韓遂,恨的便是朕了,朕不能留一個恨自己的人在身邊。”
劉辯轉過身去,看著馬雲祿。
孫尚香與黃舞蝶聽聞這話題的嚴肅性,也是一改常態,立刻退出大帳,守在門外。
“陛下無需多慮,我不殺韓遂妻兒,隻是因為他們是婦孺,罪不在他們。”馬雲祿看向劉辯的眼光發生了一絲變化,而她的情緒似乎也開始變得激動。
“我也不敢恨陛下,陛下有強軍數十萬,揮手間便能摧城拔寨,我也……唔”
劉辯見她並無離去的意思,立刻一把摟住了她的腰肢,馬雲祿也是習武之人,但此刻身體卻不受控製地僵住,竟沒有絲毫想要反抗的心思。
“說那麽多幹嘛?你若不恨朕,就必須愛朕,你若不離開,就必須嫁給朕,羌人有搶婚的習慣,可是你說的。”
劉辯說罷,右臂再次發力,直接將馬雲祿的紅唇送到了自己麵前。
她紅唇微啟,卻還來不及說一個字,便被劉辯堵住了嘴,馬雲祿原本白皙的臉龐,此刻滾燙如炭火一般,卻又怎麽樣都無法掙脫開劉辯的臂彎。
如此佳人在懷,任他什麽聖主明君也無法自持,劉辯的手很快就不規矩了起來,大戰已定,軍中不當值的將軍都會卸甲保養,更別說是劉辯身側的女將了。
此刻的馬雲祿並未著女裝,而是一襲男兒打扮,但炎炎夏日的一層單衣,既遮不住她的傲人曲線,也阻止不了劉辯那罪惡的大手。
不出幾息,劉辯的雙手已經在馬雲祿的後背遊走了一邊,縱使她習過武,但未經人事的少女,在充滿男子氣息的懷中也是無力反抗的。
微弱的掙紮隻能讓劉辯抱得更緊,眼看劉辯的手,就要向她身前雙峰襲來,她隻得悶哼一聲,勉力扭頭,再次咬在了劉辯的肩頭。
“你!你還真是會找地方!每次都咬在同一處。”
劉辯吃痛,但此刻不忍責怪佳人,隻得哀歎一聲。
“陛下自己說的,我不要打陛下,隻要再咬陛下一口便好。”
馬雲祿喘著粗氣,在劉辯耳邊緩緩說道。
“為何?”
“因為你還有八位夫人!”
馬雲祿說完,索性一口咬住了劉辯的耳垂,弄得劉辯心癢難忍。理智和欲望在劉辯腦中不斷衝擊,但終究是敵不過這小妮子的挑逗。
正欲施暴之時,馬雲祿已緩過了力氣,一把將劉辯推倒,從腰間抽出了一柄銳利的匕首,架在了劉辯的脖頸。
劉辯哪能不認得這陛下,又是孫尚香的傑作,“夫人莫不是要刺朕一劍,才肯諒解朕?”
馬雲祿聞言,臉色再起紅霞,“誰是你夫人?你以為搶婚就不需要下聘了?我雖有羌人血統,但也有漢人血統,自當行漢禮。”
“雖然父親的死與陛下有關,但父親反叛也是事實,陛下能對我言明已屬不易,望陛下日後在有關的事上,不會對我等婦人有所隱瞞。”
“你等?幾位夫人出主意,雲祿以刀挾持朕,可算得聚眾謀反?”
劉辯笑了笑問道。
“你!”
“行了,軍中人多眼雜,若被別人看去,朕不得不罰你們,包括出主意的人!”
劉辯說著提高了聲量。
“雲祿放心,許褚和典韋將軍,去巡查了,此刻帳外隻有我們!”
劉辯的帳外傳來了孫尚香的聲音,但他聽了這話,不僅不著急,反而更開心了。
劉辯側頭躲過刀尖,拉著馬雲祿的手向下一用力,匕首便插在了地上,隨後他腰胯同時用力,竟反將馬雲祿壓在了身下。
“既然無人,朕便不客氣了。”
劉辯說罷,便要去解馬雲祿的腰帶。
眼看他已經陷了外袍,白色的抱腹已然若隱若現,帳外兩女聽聞馬雲祿的呼喊,立刻入帳,這才終止了劉辯的罪惡行徑。
不過馬雲祿並未太過動氣,她能感受到劉辯對她是真的喜愛,不過另外兩女就沒那麽好擺平了,他們看向劉辯的眼神少了一絲敬畏,多了一絲鄙夷。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人之常情而已,”
此刻的劉辯恢複了理智,但他的心中仍舊再問自己,為何不退兵回京,盡快完婚,果然昏君的日子是人人都羨慕的。
“雲祿日後便同她們一樣,先跟在朕身邊吧。”’
劉辯尷尬一笑,將剩餘精力投入到了桌案上的文書之中。
大軍十日的修整期很快就到了,馬超與郭嘉也不負眾望,帶回了一支萬人的羌族騎兵部隊,劉辯抽調了四千人來補足自家親衛的折損,便開始揮軍入並。
而剩下的傷兵與羌族騎兵,便全交給了馬超指揮,他手下的龐德也是可用之人,很快便開始親自練兵。
“臣,恭送陛下!”
馬超帶著親衛,送了劉辯五十裏,以示尊重。
“孟起留步吧,北地郡乃是並州入涼的門戶,此地朕已讓張繡為你分憂,你當努力管轄好其餘郡縣,尤其是隴西郡,此郡雖然皆是險地,但益州之兵也可從此地而出,定要分兵把守要道才是。”
馬超聞言立刻拱手,“陛下放心,陛下所留錢糧,足夠馬超擴軍之用,待馬超收服各郡,定然整理好涼州戶籍送入京城。”
劉辯聞言,多看了馬超一眼,武將之中有這等見識的並不多見,想來該是郭嘉教導的。
“好,孟起有此心,不讓朕親率大軍為馬騰將軍報仇。”
劉辯說罷,擺了擺手,隨著大軍繼續向前。
龐德這幾日跟在劉辯和馬超身邊,也聽了許多,劉辯對於涼州的改革意見,原本想對馬超說真話的他,也在這幾天內徹底轉變了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