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新工作007

“繆斯,請問你跟丹尼爾共同出現,那他是否就是你之前承認的男朋友?”

“羅小姐,請問你是否知道丹尼爾已經結婚有家室?”

“繆斯,你是故意在在大眾麵前曝光戀情,好逼迫丹尼爾以求上位嗎?”

“丹尼爾,請問你現在當眾與羅思思小姐站在一起,是在向你的妻子表明態度嗎?”

………

自從和丹尼爾一同現身頒獎後的采訪環節,他們兩個就像是陷入了重重喪屍圍堵的包圍圈。

采訪環節拉的隔離帶形同虛設,早就被瘋狂迫切的記者踩在腳下

羅思思一直被丹尼爾護著,記者們的熱情對她還影響不深。

丹尼爾就比較慘了,他打了幾百次的腹稿,硬是連嘴都張不開。

哪怕現在沒有張開嘴,那些擠在最前列的記者已經將話筒抵上他的嘴唇,人群擁擠間,是不是話筒還會撞破嘴唇磕到牙齒。

好在之前紅毯事件發生,電影節主辦方臨時加了許多安保。

在第五次被強行破開嘴唇之後,熱情,不聽指揮的記者們總算被安保控製在一個安全範圍。

羅思思和丹尼爾隔著安保人牆,勉強整理一下儀容之後,決定由羅思思來回答問題。

而本來打好腹稿的丹尼爾因為嘴唇腫的老高隻能不甘放棄。

“我之所以跟丹尼爾共同出現,是因為我們馬上就要共同出演一部影片,分別飾演其中的男女主角。”

一片嘩然中,有一個戴著眼鏡的亞裔記者高喊:“請問是007嗎?”

他用的是英語,卻帶著十分明顯的日本口音。

羅思思朝他微笑一下:“看來你的消息十分靈通,確實是007,在這裏我要……”

她話沒說話,就被那個日本記者不耐打斷,“那你是否承認你現在所得的獎項是背後操控的結果,因為沒有演技所以你才隻會出演這種花瓶一樣的角色?”

吵嚷聲的現場一下子靜極了,就好像菜市場猛的被扔了炸彈,所有人都震在原地,隻剩下不時響動的鏡頭還證明這群人不是雕像。

羅思思眯起眼睛看向他,“那請問是否因為你的國家經常出現你所說的情況,所以才用經驗來揣測世界上的的其他人。”

她的眼睛笑意淡去,飽含譏諷輕蔑道:“至於007是否花瓶,我想你應該去互聯網上先問問全世界影迷的看法,我隻能奉勸你不要以小觀大,坐井觀天。”

眼睛記者本來頗為得意的表情迅速僵住,他問的時候惡意不加掩飾,誰都能看出他是在故意找茬兒。

羅思思當場犀利反擊後,現場叫好一片,擁擠著這裏的記者半數都是來自好萊塢,自認羅思思是在他們的地盤出道,一直都將她視為自己人。

而現在自己人在外麵被欺負了,不少記者已經看是將手中的攝像機對準那個帶著眼睛的日本記者。

隻看他們這幅架勢,就知道明天的頭條上,這個日本記者的照片絕對會占領一席之地。

至於報道是好是壞,就純看在場的記者怎麽編,哦不,怎麽如實報道了。

“你這是在偷換感念,我指的是你,而不是007這部電影……唔……”

他的反駁很快就被一記狠狠的肘擊打斷。

人群擁擠不斷提出問題的同時,不約而同地將他排擠在外,對於他被襲擊視若無睹。

甚至還有人在他耳邊警告,“嘿~聽著小矮子,你最好以後不要出現在繆斯出現的場合,否則我看見你一次就打你一次。你報警也沒用。”

眼睛已經被擠掉的日本記者抬起自己朦朧的視線,強壯的黑皮膚穿著印有芝加哥字樣的T恤。

“八嘎牙路,都是一群鬼畜!”

帶著一起被收拾過的攝像師,眼睛記者走到很遠之後,才泄憤般將自己的話筒甩到地上,回頭用凶狠陰霾的眼睛盯著人頭攢動的人群。

“可是,小林前輩,話筒是社裏的財產,摔壞是要賠錢的。”攝像師寶貝一樣抱著攝像機,唯唯諾諾道。

“八嘎!”

“嗨!”

帶著滿身疲憊回到比弗利山莊的時候,已經是後半夜了。

但是當車開進別墅,滿屋的燈還在亮著,鬱然就蹲在院子裏,而她的房間陽台上站著梁肅。

“你這是什麽造型,大晚上不近房間,在院子裏種蘑菇嗎?”羅思思跟送她回來的工作室人員再見以後,來到鬱然麵前蹲下。

就看見她拿著一根棍子,蘸著旁邊泳池的水在畫王八,龜殼上麵還寫了名字。

水跡半幹,羅思思隻依稀能夠看出來一個成字。

“你這是在畫誰?”

“沒誰,就是一塊榆木疙瘩。”

羅思思像是想到什麽,有點意外地笑,“你那個網友?”

”才不是……”鬱然霍然起身,對上羅思思了然的眼睛,又慫下來:“煩死了,跟他明示暗示就是不接茬。”

“梁肅不是說會幫你約出來嗎?怎麽?他食言了?”

羅思思抬頭望向陽台,一片昏暗中,剛才站著的人影已經消失不見了。

她轉回頭,將手拍在鬱然的肩膀上,“你要是真的喜歡他呢,等我進組,你就回國賭到他家門口,沒有不接茬還一直跟你搞曖昧的,見麵後如果他真的是一個渣男,我就回去把他跟梁肅一起揍一頓,給你出氣。”

“咳~我想說,那我可太冤枉了。古往今來倒是有姻緣不成打媒婆的,但我也算不上媒人,頂多算一送信的。”

男人醇厚的聲音在身後響起,羅思思回頭,不遠處,夜幕燈火交染中,穿著整齊寶石藍西裝三件套的男人,眼睛亮的驚人,卻沒有選擇湊上來,就立在原地,用眼睛帶鉤子一樣望著她。

鬱然也看見了,紅著臉伸手去推羅思思,“你先別管我了,自從你在紅毯上公布之後,你們家老梁就跟吃了一噸興奮劑一樣,單我看見的衣服就已經換的不下五套了,真不知道都是寶石藍這一個顏色,有什麽好換的。”

羅思思忍不住笑出來,寶石藍是沒什麽好換的,但是這是她唯一誇過的顏色。

“那你記得早點回房。”羅思思拍拍鬱然的頭,站起身。“你一會兒畫完了記得把泳池的水換了。”

“有沒有同情心啊!姐妹~”鬱然憤然站起,就看見自己那沒有同情心的姐妹,已經被高大的男人抱起來回房去了,別說回話,就是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留給她。

“煩死了,我也想要小甜甜啊啊啊~~~“

“怎麽想著公開了?”梁肅低頭,眉眼俱是溫柔的笑意。

“也不算公開。”羅思思環住他的脖子,“畢竟沒說我男朋友是誰。”

“那不如,你現在在推特上補個聲明?”

“得寸進尺啊寶貝。”羅思思捏住他的耳垂,燦笑:“現在你觀察期過了,那還有試驗期,若是你試驗期也過了呢,我就在網上公開你的姓名。”

梁肅悶笑,“試驗期之後呢?是不是還有表現期?確認期?”

“欸!猜對了,賞你一個親親。”羅思思支起頭響亮對著他臉來了一下。

梁肅將羅思思往上抽了一下,騰出一隻手打開房門。

“那後麵這兩期的過獎品是什麽?”

“喔,秘密!”羅思思從他身上跳下來,閃身進了浴室,直接將門反鎖。

“是你還沒想好吧。”男人吃了一個閉門羹,也不惱,就靠在浴室門玻璃上輕笑。

裏麵很快傳出水聲,水汽升騰之際,一個曼妙的身影顯示在磨砂玻璃上。

梁肅心中慰燙,忍不住將額頭貼在玻璃映出的朦朧身影上。

“思思,你有沒有想過去S市看看?”

“什麽?”玻璃上的影子動了動,“你大聲點,我聽不見。”

“……”梁肅額頭抵在玻璃上輕輕搖動,終是怕太快的進展又嚇到她,“我說,需要進去幫忙嗎?”

“啪”一聲一塊物體砸在玻璃上,“想的美,你進來我這澡能洗到明天去。”

他剛想說什麽,浴室門突然就打開了。

他還能靠著身體強大的核心穩定站住,另一個身影就慘多了,沒有防備之下,猛的撞上堅硬的胸膛,羅思思隻覺得自己的鼻子若是沒有骨折,就是老天憐惜她。

“門神啊,梁肅。”

“是我的錯,快讓我看看。”男人焦急地捧起她的臉,額頭還好,鼻子尖卻紅的厲害,加上眼眶裏流出的酸水,跟大哭沒什麽區別。

梁肅皺眉,“很疼嗎?要不叫醫生來看看?”

“止住,我還不想丟人丟到醫生哪裏去。”

羅思思伸直胳膊示意他抱,“罰你今晚不許動。”

慣常見肉不放的男人卻猶疑起來,“你今天忙了一天,還行嗎?”

羅思思覺得自己的受到了侮辱,“女人怎麽可以說不行,等會瞧這吧,今晚非得讓你求我放過才行。“

放完狠話,猶不解氣,見已經來到床邊,羅思思腰腹用力從他懷裏滑出來。

一腳蹬在他的小腹,將他踹到在**。

腳上還待著的水汽,在他的胸口暈出一片水漬,馥鬱的香氣混著沐浴精油的香味直衝梁肅的大腦。

她的腳稱的上玉白無暇,因為今日要走紅毯,艾爾莎為了適配衣服,還讓人給她塗了黑色的指甲油。

相比較紅色,黑色就顯得邪氣又禁製,更襯的她腳背到腳踝的弧度都像帶著勾一樣。

梁肅深愛她身上的每一出,卻未從發現她的腳能如此撩人。

喉結不由自主地開始上下滑動,本來乖乖任她擺布的想法全部拋之腦後。

羅思思正得意呢,腳踝猛然被人收緊鉗住,來不及反應,就向下滑倒。

梁肅竟然直接將她從地上拽到床的另一頭。

羅思思瞪大雙眼,不敢相信,他竟然會反抗,之前幾次都是由著她為所欲為。

男人手腳麻利地將她完全壓製,懸在她上空的眼睛如狼似虎,剛才有多亮,現在就有多亮,隻是裏麵增添了許多黑森森的欲望。

令人見了忍不住從心底長出毛來。

“我累了,我要休息了。”羅思思伸手捂住臉,隔絕了男人露骨的虎視眈眈。

“不是要我求饒才會放過嗎?”捂臉的手被強行掰開,舉到頭頂。

“那思思可要努力一點。”

羅思思拚命扭動身體,還想抗爭。

可是遊走在各處的大手靈巧無比,等挑開浴巾上的結扣之後,兩人的呼吸都亂了。

到了最後,梁肅說沒說求饒的話,羅思思已經不記得。

隻記得自己倒是求了個遍,連梁爸爸這樣震碎三觀的話都喊出來了,還喊的嗓子嘶啞。

腰也像被折斷了一樣,渾身都還提不起一點力氣,到了最後,隻能被抱著掛在他身上嗚嗚地哭。

中午燦爛的陽光執著地鑽進屋中,打在羅思思臉上。

像是拍攝時特意找好角度的燈光,掠過她的眼睛,白皙皮膚上的絨毛在光芒下纖毫畢現。

她的雙眼迷蒙,癱軟在**,哪怕已經睡了幾個小時,但還是連一根手指都懶的動彈。

梁肅見她醒來,替她多墊了一個枕頭在身後,才起來拉開窗簾,來到床尾的櫥櫃上端起早就準備好的熱水。

“先喝一點潤潤嗓子,今天想吃什麽?我給你做。”

羅思思凶猛地瞪了他一眼,就著他的手喝了半杯水,再一把嫌棄地推開。

“不吃,餓死。”羅思思翻身朝裏,隻給他一個後腦勺看。

梁肅無奈,卻笑的更溫柔了。

“中餐?西餐?還是點外賣?”

“不是說你做?”羅思思又翻回來,如果在國內,那必須選外賣,炸串燒烤小籠包,沙縣拉麵螺螄粉,隨便一點都不會踩雷。

但是國外不行,雖然沒有試過梁肅的手藝,但是華夏出來的做飯再難吃都比A國的黑暗料理強百倍。

“那你想吃什麽?”

梁肅笑出聲。

羅思思懶得理他,紆尊降貴道:“看著做吧。”

說完就躺平了,她的腰還在困,這兩下翻身已經耗盡了她的紅條,藍在昨晚就沒了。

本來沒指望生來應有盡有的梁肅會做什麽菜色,隻要端上來還能吃,看在往日情分上,羅思思硬著頭皮就當情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