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學武
晚上和劉家人一起在亭子裏吃飯。程靈時不時會給劉嫂子新的食物方子，劉嫂子天賦高，加上現代調料齊全，每一頓都極好吃，導致程靈的體重直線上升，有點控製不住的趨勢。
“好在明天開始學武了。”程靈邊吃邊安慰自己。
小河很勤快，上午在家幫劉嫂子幹活，下午去學堂認字。“小河在學堂學的如何了？”
和程靈生活了這麽些天，小河知道程姑姑人很好，不僅和他們一起吃飯，還給他們一家買新衣服穿，有好吃的也分給他們吃，就像親姑姑一樣。
程靈主動問他，他認真的回答，“千字文我都會背了，就是認字慢了些，先生讓我多讀些書，他說看多了就能記得。剛開始練字，紙太貴了，我不舍得多寫，就在地上拿木枝先練會了，再在紙上練習。”
“先生有推薦你們看什麽書嗎？”程靈想到自己書房的那一堆書。
小河說了幾本，程靈發現她都有，“姑姑書房裏有，待會拿給你。”
小河眼前一亮，原本他都是每天下學後去學堂旁邊的元書閣看書的，掌櫃的看他每天去，又不買書，就不讓他看了。他正苦惱怎麽辦，姑姑就說要借書給他看。“謝謝姑姑，我一定會好好保護你的書，不把它弄壞的。”
劉老大夫妻二人在一旁也連連道謝。
程靈笑著應下。晚飯後，拿了幾本書、一套筆墨、厚厚一遝紙給小河。
“好好念書，隻要你願意學，有什麽需要，都可以跟姑姑說。以後不想繼續念書也沒關係，人生也不止讀書這一條路。”
“嗯。”小河重重的點了點頭。
翌日。
程靈剛吃完早飯沒多久，武行的師傅就到了。師傅姓黃，23歲，大概一米八，看著很結實。大概是第一次教女徒弟，有些拘謹，話很少，臉一直紅紅的。
黃師傅先教程靈紮馬步，調整她的姿勢和呼吸，然後就站在一旁幹看著。
程靈默默在心裏吐槽：“……也不知道鼓勵鼓勵我，真是個木頭樁子。”
“姑姑好厲害啊！”程靈快堅持不住了，旁邊突然傳來小河的聲音。
程靈心裏一動，有個小不點跟她一起練的話，也不錯，“小河，你要不要和姑姑一起學？”
“我可以嗎？”小河很心動，他學會的話，以後就不怕壞人欺負爹娘和姑姑了。
程靈趁機休息，“當然可以了，你想學的話，以後每天早上跟姑姑一起練。”
“好。”小河笑著飛奔過來。
於是，黃師傅的徒弟從一人變成了兩人。程靈明顯感覺到，黃師傅一直在小河那邊轉悠，鼓勵小河，當自己動作不標準時，會走過來提醒，調整完立刻走開。
程靈：……她這邊是有狗會咬他嗎？
不過黃師傅很負責，一上午盡心盡力，絲毫不懈怠。程靈約了他明早繼續過來教。
紮了一上午馬步，程靈感覺自己的腿走路都在飄。讓劉嫂子燒了熱水，趕緊去泡澡按摩，這才舒服了些。
下午，程靈躺在院子裏休息，她是一步路都不想走了，兩條腿酸爽的感覺難以言喻。
門響了，劉嫂子去開門，很快回來，“姑娘，是文墨居的吳掌櫃。”
“帶他來書房。”程靈起身去書房。
“我們派人快馬加鞭，連夜把書稿送到東家那裏，東家同意了姑娘的要求，這是契約，您看看。”吳掌櫃開門見山。
程靈仔細看了契書，沒問題，簽了字，“這是剩下的文稿。”
吳掌櫃激動的接過，“姑娘放心，最多3天，興川鎮的文墨居就會有您的書賣了。月底前，全國的文墨居都會開始賣。”
“辛苦吳掌櫃了，那我就等掌櫃的好消息了。”
“應該的，應該的。姑娘開始寫新書了嗎？”
“不急，我想看看這本書的銷售情況，賣的好的話，可以先做周邊產品賣。”
“好的好的，東家交待我們，一切聽姑娘吩咐，姑娘有什麽想法，盡管說。”
“我是用筆名寫書的，別對外透露我的任何消息。”程靈慎重交待。
“您放心，這規矩我們都懂的。”
接下來的幾天，程靈每天上午跟著黃師傅練武，下午在院子裏躺屍。太！累！了！
劉嫂子端了一盤水果給程靈，心疼道，“姑娘這幾天都瘦了，臉看著都小了不少。”
程靈停下拿水果的手，抬頭看向劉嫂子，“真的嗎？我瘦了？”
“真的，姑娘看著瘦了不少。”劉嫂子肯定道。
程靈開心了，她可以毫無顧忌的放開吃了，雖然之前也沒顧忌多少，“嫂子，我們今天晚上吃紅燒肉。”
劉嫂子點頭應下。
明天就是這個月最後一天了，李文宇要來拿藥了。
防止藥片受潮，程靈在商城買了很多大的油紙袋，將藥稱好重量放進袋子裏。把袋子整整齊齊擺在大箱子裏，放了兩大箱。
第二天一早，李文宇帶了阿城過來，仔細檢查了箱子，付了尾款和下個月的訂金，一共1200兩銀票。
兩人剛走，黃師傅就來了。現在程靈看到他，腿就不自覺的抖。小河也是，前幾天還熱情的和黃師傅聊天，這幾天跟蔫了的茄子似的。
或許是混熟了，黃師傅的話居然多了起來，竟然開始鼓勵程靈了，“再堅持一段時間，等身體適應了，就不酸痛了。”
程靈心裏翻了個白眼，默默吐槽，“我信你個鬼。”
“要是能像張無忌那樣就好了。”旁邊的小河歎了口氣。
“張無忌？”程靈看向小河。
“是啊，他在一個山洞裏撿到一本武功秘笈，練成了神功，可厲害了。”小河滔滔不絕。“師傅，我能像張無忌一樣厲害嗎？”
黃師傅：……不能。
“小河，你怎麽知道張無忌的？”程靈心跳加速，整個人都興奮起來。
“我們學堂的學生都在討論他，是文墨居最近上的新書《倚天屠龍記》裏的男主角。”
“這麽多人看啊？”
“是啊，買的人可多了。我每次經過文墨居，裏麵都好多人，以前都不這樣的。”
程靈開心了，又有一筆銀子要進賬了。
“最近來武行打聽學武的也多了，都說要學張無忌的蓋世神功。”黃師傅冷不丁的開了口。
程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