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賣消炎藥
第二天上午，程靈帶上前五章的手稿去文墨居，吳掌櫃看完後，程靈感覺他看自己的眼神像看一塊肥肉。
“真是後生可畏啊，程姑娘這才華，不得了啊。”
“您滿意就好，我想重新談談合作細節。”程靈對金庸先生的才華有絕對的信心。
“姑娘有什麽條件，盡管提。”
“賣書收益五五分成，後期我想做周邊或是辦讀書會，都由你們來執行，收益同樣五五分。”
“周邊是什麽？”
“就是由這本書產生的相關商品，比如人物形象畫、改編的話本子、繡有人物形象的各種物品、書裏描述的各種刀劍衣服，這些都可以做出來賣。”
吳掌櫃：！！！真是個天才啊，可惜了是個女娃。
“不知姑娘書寫完沒？”
“完成了，這5章是給你們試讀的，如果同意我的條件，擬好文書後，去石橋巷程家找我。”程靈起身準備離開。
“對了，我想請個武師傅教我習武，不知掌櫃的可有推薦的武行。”
“這條街盡頭轉角處，有一家成化武行，在興川鎮幾十年了，姑娘可以去那裏問問。”
吳掌櫃熱情送程靈出門，保證盡早給程靈回複。
成化武行。
“你好，我想找個師傅教我練武。”程靈開門見山。
“姑娘這邊請，請坐。”管事的上前招呼程靈。“不知姑娘練武是為了？”
“強身健體，遇到危險能自保。我需要師傅每天到我家裏單獨教。”
“這個沒問題，就是費用會高一些。”管事的笑得滿臉褶子。
“多少呢？”
“一月5兩銀子，每天2個時辰。”
“有女師傅嗎？”
管事的有些為難，“暫時沒有，不過姑娘放心，我們的師傅都是專門學過的，非常專業，我先給您安排一個，後麵如果有女師傅，我再給您換。”
“好的，明天開始，每天上午來石橋巷程家，有調整的話，我會提前跟師傅說。”
“好好，沒問題。這是契約，姑娘沒問題的話就在這裏簽字。”
程靈簽了字，付了5兩銀子離開。
去糕點店，本想想買一些招牌點心回去拍吃播，沒想到進了店，看到各種形狀的糕點，鼻尖縈繞著糕點香，一個沒忍住，掃**了一堆帶回家。
青石巷程家。
“姑娘，怎麽買了這麽多糕點啊？”劉家三人被程靈的購物風格驚到了。
“我剛來這，也沒吃過這邊的糕點，就多買了些回來嚐嚐味。你們幫我搬到那邊的涼亭，我們一起吃。”
亭子裏的桌上擺的滿滿當當，旁邊的石凳上也放滿了。
“6，待會記得每個品種都拍特寫啊。”程靈叮囑係統。
“好的，宿主。”
“你們坐啊，別客氣，每吃一個，告訴我真實的感受就行。”程靈招呼著三人。
“好，我們開始吧。”程靈擔心他們緊張，自己先打個樣，拿起一個吃了一口，“奶香味濃鬱，捏著軟綿綿的，嗯，口感和奶黃包差不多，70分吧，沒有驚喜。”
劉嫂子拿起另一樣金黃色的像鈴鐺一樣的點心，學著程靈的樣子，細細吃了兩口，“口感酥脆，應該是麵粉裏攪拌了酥油做出來的，稍微有些油膩，外形挺別致的，75分吧。”
程靈微笑著點頭，轉頭看向小河。
小河紅著臉，挑了一個外形像花的糕點，一口吃了下去。他看著程靈滿臉期待的看向他，支支吾吾道，“我咽的太快了，沒嚐出味道。”
程靈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那你再吃一塊。”
小河這次記得細嚼慢咽，“甜甜的，好吃，90分。”
程靈：……
“那10分扣在哪裏？”程靈好奇道。
“太小了。”小河不好意思答到。
程靈：……
劉小河小朋友，你的吃播生涯從今天開始，也在今天結束。
四個人吃了半個多時辰，最後扶著牆在院子裏來回溜達，午飯也不用吃了。程靈至少三個月都不想再吃任何糕點了。
下午，劉嫂子送小河去學堂，回來看見程靈躺在院子裏的椅子上睡覺，回房拿了一條薄毯給她蓋上。
其實程靈是在係統裏剪視頻，把上午的糕點吃播剪成三段視頻，先上傳一個，剩下兩段明後天再發。
打開留言板，哀嚎一片。
“帥哥不在的第一天，想他。”
“帥哥不在的第五天，想他。”
“帥哥不在的第N天，想他。”
程靈：……
門外傳來敲門聲，程靈打開監控，樂了，說曹操曹操到，程靈讓劉嫂子忙去，自己去開門，請李文宇和阿城進來。
“傷好了嗎？”程靈看李文宇麵色紅潤的樣子，應該是好全了。
兩人快一個月沒見，李文宇再次看到程靈的小臉，心跳依舊不爭氣的快了。麵上鎮靜的打著招呼，“都好了，姑娘的藥效果很好。”
“我就說吧，效果很好的。”程靈腹誹，幾千年的智慧成果呢，能不好嗎？
“的確，效果非常好，我傷口恢複的很快，而且一直沒有發燒。今天冒昧來訪，想向姑娘買藥，或者，姑娘如果願意賣配方的話，就更好了。”一段時間沒見，兩人似乎又生疏了起來。
程靈倒是想賣配方，奈何缺乏生產機器啊。“我父親去世時，再三交代，這是祖傳寶貝，配方不能賣。”程靈一副我是個孝女，覺不可能違背祖訓的樣子。
“理解，我們也不會強人所難，那就談談買藥。我們要的量很大，不知姑娘能提供多少？”李文宇絲毫不意外程靈不賣方子。
程靈飛快的計算著，一積分能買10片消炎藥，她現在的積分能換上千萬片。假設一個人一個服藥周期消耗21片，那這些夠幾十多萬人使用了。
以她積攢積分的速度，完全沒問題。但她得留著積分以防萬一，不能全用來買藥。
“每個月提供10萬片，夠4000多人服用一個周期。這個藥也不能多吃。注意保存，不能受潮，能放3年。”
李文宇愣了一下，10萬片？這藥這麽容易製作？“數量夠了，那我們每個月預定10萬片。不知價格如何？”
“每月5000兩。”程靈沒做過這麽大宗的生意，不知道怎麽定價，但是往高了定，總歸沒錯。
李文宇：……沒看出來，小丫頭心這麽黑啊。“我們誠心來和姑娘談這筆生意，還望姑娘給個公道價。”
程靈有點心虛：“那你說個價。”
李文宇：“每月200兩。”
程靈：？她看出來了，這就是個披著羊皮的狼，太狠了。
兩人又討價還價了幾輪，最後程靈敲定900兩。
李文宇看出程靈麵上的堅決，“行，成交，這是我提前寫好的契約，我把價格填上，姑娘看看。”
每次拿貨付下一次貨款的三分之一作定金，餘下的貨款，拿貨的時候付清。
內容寫的很周全，大多條款都是針對程靈無法正常出貨的懲罰。“奸商，奸商！”程靈氣得在心裏大罵李文宇。
“我要加上一條，不得告知其他人藥是從我這裏拿的。否則罰款10萬兩。”程靈心想，就你會寫罰款。
“沒問題，我現在添上。”李文宇添上新條件。
程靈簽下字，皮笑肉不笑的說了句，“李公子真是做生意的好手。”
“姑娘謬讚了，我也是被騙多了，慢慢就學到一些。”李文宇笑眯眯的回道。小丫頭氣呼呼的樣子，真是可愛。
現在月初，李文宇留下300兩銀票，約好月底來取貨就離開了。
程靈心想，得去藥堂買些藥做做樣子，總不能讓李文宇懷疑她是憑空變出這些藥片的。正好拍一期古代看病視頻。
程靈駕著馬車來到藥堂，假裝身體不舒服，體驗了一次古代看病過程，最後抓了各種常用藥回去，堆了大半馬車。掌櫃的都懷疑程靈是其他藥房派來打探消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