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薑以冬毀容
以不變應萬變,薑以冬維持著讓她放鬆的表情,木著臉回:“你胡說什麽呢,你這是反悔不想澄清?要不然我再去找大伯評評理?”
“閉嘴閉嘴!!”聽到自己父親的薑以春反應異常激動:“你不承認也沒用,我有證據,你別想全都扔給我。”
“你不是很喜歡謝行歸嗎,他現在願意幫你,你正好嫁給他啊!為什麽要變卦!為什麽?!”
“你到底想幹什麽。”這個狀態...這人怕不是瘋了吧。
“這是謝行歸衣服上的紐扣,我在小破屋那撿到的,都這樣了你還不承認,還想就這麽清清白白的嫁進李家享福。”
看不到她手裏拿著的紐扣,薑以冬暗自舒了一口氣。
雖然出現了一點偏差,但是問題吧不大,她的目的還是想嫁李家就行。
“我跟謝行歸就是什麽都沒幹,你拿出去也沒人信,誰知道你是偷的還是搶的,總不能你說什麽就是什麽吧。”
“你!——”薑以春腦中思緒飛速旋轉,她想了一夜,還是不想放棄這好不容易出現的機會,沒辦法威脅謝行歸就隻能來找薑以冬了。
如果是以前的薑以冬,自己早就成功了,不知道為什麽,現在的她特別難纏。
“總有人是見過他這東西的,再說我這本來就是真的,你們就算解釋了,還是會有人信的,我可以把這東西給你,但是——”
“你的婚事要給我。”
薑以冬差點笑出聲來,總算說出主題了。
但是為了更加像是被她要挾不得已,還是拉扯了一番。
“毀我清白,還想要我的婚事,你看我像不像傻子。”
“別裝了,你壓根就不想嫁給李主任,別以為我不知道。”
見薑以冬還是一臉不屑,沒辦法隻要咬牙加碼:“我可以如約還你清白,但是你也要幫我嫁給李寺幹。”
這才像話嘛。
薑以冬裝作思考的樣子,頓了一會才答應:“我可以配合,但是你嫁過去以後不能說這事跟我有關。”
“好!”隻要能嫁過去,離開溝子村,怎麽都行!
“幹嘛?”看著薑以冬攤在自己麵前的手,有些疑問。
“紐扣給我!”
頓時明白過來,心下鄙夷的遞過去。
收好紐扣,薑以冬抬頭看她:“你想怎麽做,我要怎麽配合。”
看著眼前這張巴掌大的小臉,精致的五官,剛剛泛起的興奮也淡去不少,心知肚明,有薑以冬這張臉在自己再折騰也沒用。
反正是她自己說要配合的,心中一個陰暗的想法冒了出來,隨手拿過旁邊桌子上斷了一半的木梳子。
直直的朝她揮去。
——!!!
從察覺到她精神有問題後,就一直提防著她的薑以冬堪堪避開,突然的大動作讓她現在心髒還有些惶然的‘砰砰’直跳。
“你神經病啊!”
薑以春卻笑的森然:“嗬嗬嗬,好妹妹,是你說要配合我的,不毀了你這張臉我根本沒有一點機會啊。”
說著又舉起手往她臉上劃去。
TMD,真當她是小趴菜啊,怒氣直衝腦門,躲過她用力揮舞過來的手臂,抬腳狠踹了她肚子一腳。
“啊——!”被她沒有收力直接踹倒在地的薑以春發出一聲慘叫。
趁她沒反應過來,一隻腳踩住她還握著木梳的那隻手,一邊踩一邊警告。
“你要是再算計我,我保證你什麽都得不到,老實點,聽到沒有。”
薑以春疼的說不出話來,連連點頭,隻求她快點抬腳。
“我這張臉就不勞你操心了,我自己會想辦法的,不要再瞎打什麽鬼主意,你現在應該是好好想想,除了生米煮成熟飯鬧大以外,你這幅尊容還有什麽辦法能嫁進去吧。”
飯都喂到嘴邊了,如果她不開竅的話,那就隻能掰開硬塞了,但是看她眼放精光的樣子,看來是不用了。
當初薑以春就是這麽算計原身和謝行歸的,自己這也算是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
“那你最好盡快,如果因為你耽誤我,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薑以春說完捂著肚子站起身離開了。
撿起地上的梳子,思索了半天,要怎麽解決自己這張臉呢,又不能真的毀了?
漆樹?!
原身好像跟自己一樣,都對漆樹過敏!
碰到後會直接起疹子,而且又紅又腫,跟毀容比也是差不多的效果。
自己空間裏有靈泉,如果太嚴重的話喝完靈泉也能好,不用擔心會有什麽後遺症和傷疤留下。
就是要遭點罪。
橫豎也就這幾天,隻希望薑以春動作快一些,自己也少受點罪。
說幹就幹,中午吃飯的時候把這事跟薑家人都說了一嘴,他們還在擔心,最終還是被薑以冬勸說住。
等到下午所有人都出去上工,睡了一個午覺起來的薑以冬,找了半天終於找到了一顆漆樹。
閉著眼睛把漆樹液塗到臉上,不過幾秒鍾,臉上就感覺到火辣辣的。
接著是手上,眼睜睜的看著手掌和小臂蔓延起的大片紅疹。
嘶~太快了。
又過了十來分鍾,薑以冬覺得自己睜眼都有點費勁了,這也太凶猛了,臉上除了熱熱的麻木感,已經沒有任何其他知覺了。
可以去村裏招搖過市了,希望爸媽他們看到不會太心疼。
“我的天,這是誰啊?怎麽腫成這個樣子?”
“怎麽看著有點像薑家那個小閨女...”
“乖乖,真可憐,剛被自己堂姐算計,現在又毀容了。”
很好,從出現在村裏,每一個見到她的人都一臉驚訝,而現在出現在地頭上,來找薑家人的自己更是吸引了全場目光。
正在她努力用腫的隻剩一條縫的眼睛到處尋找的的時候,遠處傳來薑母的驚呼聲。
“啊!冬寶,這是怎麽回事啊,是哪個天殺的幹的。”
不得不說,薑母是有表演天賦的,一下就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
這下大家都知道她毀容了。
“我也不知道啊,一覺醒來就這樣了。”薑以冬帶著哭腔回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