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你懷孕了?

霍庭深拿著手機一愣,

“她去婦產醫院做什麽?”

對麵的人先前接到薑助理的命令,暗中跟著太太,以方便總裁了解她的行程。

薑政談了個戀愛談明白了,自家總裁就是個死傲嬌,明明不想離婚躲出來,還不敢承認,一天問八百回太太在家做什麽。

他為了方便報告,讓人觀察太太的動向,京市那邊安排的人看著許之漾進了門診,裏麵什麽情況他就不知道了,電話裏聽著總裁心情不太好,他捏著氣回答,

“霍總,太太不會是懷孕了吧?”

霍庭深沒說話,掛了電話讓薑政買回去的機票。

許之漾回到老宅時,霍庭深那輛漆光閃閃的賓利停在院子裏。

他回來了。

許之漾泊好車進門,霍庭深正站在落地窗前打電話,背影英挺冷貴,夕陽在他身上鍍了層光。

她呆看了幾秒,心中難免悸動。

即便在心裏設了防線,強迫自己放下他,僅僅一個背影還是讓她差點破了防。

霍庭深覺察到背後的目光轉過身來,快速的在電話裏交待了幾句拉著她上樓。

屋裏大**放著個包裝精美的盒子,盒子上的燙金LOGO一點也不低調,是最近爆火,一般人很難買到的愛馬仕限量款。

許之漾疑惑的回頭朝他看過去。

“新款包包,上次欠你的。”

許之漾不由得老臉一紅,想起上次兩人一起過夜時,被逼著叫老公的情景。

“我用不著,你留著給秦蓁蓁吧。”

霍庭深以為她收到東西多少會開心點,哪知道這個往日溫順的小綿羊上來就戳他肺管子。

“不想要就扔了,蓁蓁不缺包。”

許之漾苦笑了聲,

“也是,霍總心尖上的人怎麽會缺包呢,她想要天上的星星,霍總都能替她摘下來。”

許之漾一口一個霍總叫得霍庭深五髒鬱結。

霍庭深握住她手腕把人拉到身邊來,兩人身體幾乎貼在一起,深色的眸子睨著她,

“我是你老公!”

他再次強調。

許之漾看著他擰在一起的眉毛,心底一點點痛快,

“未來妹夫,咱們什麽時候把婚離了,我不想陪你演戲了。”

霍庭深的逆鱗就這麽被她反複撥來撥去,她就是要激怒他,好趕緊辦離婚手續。

他也不是那麽容易上當的,脾氣並沒有被撩起來,反而放開她,鬆了鬆領帶,一雙手骨節清透。

“說好了等開完新聞發布會,你知道現在多少人盯著霍氏嗎?你是不是忘了爺爺是怎麽對你的,就那麽著急去找你的明軒嗎?”

那些對手公司不知道派了多少人暗中關注著他,一旦有關霍氏總裁離婚的消息傳出來,肯定要被添油加醋的發酵,上個新聞頭條什麽的都是不是事。

公司股價要跌不說,新季度的產品難免要被影響,那可是整個團隊辛苦一個季度運營的結果。

他搬出爺爺來,許之漾心軟了一下,做出最後的讓步,

“那分房睡。”

霍庭深腦子裏閃過手下人電話裏的話,眉心跳了跳問,

“你懷孕了?”

許之漾心肝顫了顫,好在她反應快,

“沒,沒有啊?”

“那你去婦產醫院做什麽?”

許之漾頓悟他是查她了,

“我給路曼送東西!”

她又強調,“我睡客房!”

霍庭深輕哼一聲,眼神嫌棄的在她身上上下打量,

“就你這前後不分的身材,用得著防我?飛機場上釘釘子。”

他嘲諷一句後摔門出去,許之漾半天才反應過來他話裏的意思。

狗男人!

她有B罩杯好不?

怎麽就成飛機場釘釘子了!!!

“你大樹上麵掛辣椒。”

許之漾對著門罵了一句,也不管他聽不聽得到。

當晚霍庭深沒有回來住,隔天早上,許之漾收到一個陌生號碼來電,

“您好,我是玉龍灣小區的物業,請問您是玉龍灣14-7-1301的業主許小姐嗎?”

許之漾反應了下,玉龍灣,正是結婚時爺爺送的那套高級公寓,現在被秦蓁蓁住著。物業那留電話時寫了許之漾的,霍庭深嫌麻煩,他才不願把自己的私人號碼留下。

“我是,請問有什麽事嗎?”

物業組織了一下語言艱難開口,

“住樓下的鄰居投訴你家晚上動靜太大了,影響別人休息。都是成年人,我這麽說你能明白吧?希望你與先生以後注意點,與人方便與己方便。”

許之漾心顫了顫,喉嚨像是堵了塊石頭。她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上輩子挖了霍庭深的祖墳,這輩子才會遭他這樣對待?

所以,他昨晚是去玉龍灣了。

他和秦蓁蓁做了。

那處高級公寓的隔音應該是很好的,他們搞了多大的動靜才能被樓下投訴?

他還真是急不可耐,連離婚都等不到了,即便秦蓁蓁大著肚子還要幹柴烈火的在一起,也不怕肚子有個什麽閃失。

想到這裏,她感到有些惡心,或許是孕吐又來了。

許之漾在衛生間吐了好久,出來後給霍庭深發了條信息,

【能不能把我在玉龍灣的那套房產上的名字除掉?】

她不想當這狗屁業主了,裏麵養著他的情兒,還要不時的被鄰居投訴,被迫見證狗男女的奸情。

霍庭深收到信息時,正聽薑助理匯報工作。

“霍總,那晚搶劫太太的歹徒被放出來了,一共三個人,已經被咱們的手下控製起來,您要去看看嗎?”

“去。”

霍庭深陰鬱著一張臉,他倒要看看什麽人敢動霍家少夫人。

陰暗的倉庫裏三個歹徒被綁在廢棄的鐵桶上,嘴巴被堵了起來,發出吱吱唔唔的哼叫聲。

霍庭深推門進來,背著光,高大的身影落在地上,像是來給人宣判死刑的活閻王。

來的人氣場實在強大,三個歹徒嚇得不敢再哼唧噤了聲。

“誰是領頭的?”

保鏢指了指其中一個歹徒,“霍總,這個阿強是三人裏的頭。”

“鬆開他的嘴。”

霍庭深一聲令下,保鏢立刻把阿強嘴裏塞的臭襪子掏出來扔掉,自己嫌棄的在大腿上擦了擦手。

阿強幹嘔了幾下沒吐出來。

霍庭深先是長腿邁過去,在他臉上踹了一腳,阿強手腳被綁著,完全成了一個活靶子,他被霍庭深踹倒在地上,腦袋與水泥地麵磕碰發出咚的一聲。

他慘叫一聲後,瞄了眼霍庭深陰沉的臉不敢再發聲,甚至不敢與他對視。

“誰指使你的?”

阿強嘴硬道,“沒人指使,是我見色起意。”

他這句見色起意更是點了霍庭深的雷。

憑他是個什麽東西,敢覬覦霍家少夫人,怕是嫌命長。

霍庭深上去又是狠狠的一腳,直接踢中男人的要害,倉庫裏叫聲慘烈,另外兩個歹徒嚇得尿了褲子。

“就憑你也配?誰指使你的,說不說?”

阿強在地上痛苦地蜷縮著身子搖頭,那一下怕是直接給他廢了。

薑助理上來提醒,

“霍總,這阿強怕是被人拿捏了把柄。”

霍庭深把目光掃向剩餘的兩人,那兩歹徒立馬哼唧出聲,示意有話說。薑助理把其中一個嘴裏塞的東西也掏出來,一看,是條男人**,他嫌棄的扔到地上瞪了保鏢一眼。

被解放嘴巴的歹徒哭爹喊娘的招供,

“我說,我說,我看到過那個女的,別打我,我家三代單傳,我還沒娶媳婦,還沒生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