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跪下,司家老宅

“跪下!”

司家老太太對著他們一行人嗬斥。

司遲深半點沒說,直接下跪,他的臉色鐵青,沒有一絲不願意。

沈悅知道司遲深一向是敬佩能人,何況是他的嫡親奶奶,曾經一手扶持他到如今這個地位的過去的司家門人。

安倩雲拉著司雲沉也要跪下,司遲深攔住了他們。

“你們不用跪。”

司家老太太直接半點眼色沒給安倩雲,但是把司雲沉打量了一眼,接著她的目光落在了沈悅的身上。

似乎是要把沈悅盯出一個洞口,沈悅感受到全身由內而外的駭然。

“有的人,該跪還是不肯跪!”

如此威嚴,和發號施令的司遲深一樣,司遲深隨這位曾經叱吒風雲的老太太如出一轍。

沈悅能感覺到她是在說自己。

司遲深也冷冷開口。

“沈悅!”

自己的命都攥在司遲深手裏,她暫時逃不出司遲深的五指山。

沈悅識趣的立刻跪下,現在場上安倩雲和司雲沉被賜座,司遲深則和沈悅一同跪在地上。

“小遲,這麽多年了,你還是一點長進也沒有。”

“是孫子的錯。”

司遲深直接符合,冷削的臉龐勾勒出清冷。

“我是說這個嗎?!”司家老太太用拐杖敲了一下地板。

“這個女人,為虎作倀,以前犯下多少惡事,你現在還不處理就算了。

現在她出來了不僅沒有斷,你還縱容她又惹事情,聽說她嚇到了沉沉?”

司家老太太眼風掃過來。

安倩雲立刻揚起笑,按著司雲沉的肩膀,開口道。

“沉沉是被嚇壞了,但是姐姐是有些病,所以……”

安倩雲眨巴了一下眼睛,顯然是自己拿不定主意的樣子。

“這個賤人從萌萌死掉的時候就應該從世界上消失!”

司家老太太聲音激動。

司萌萌,沈悅感覺頭發疼,她怎麽記得這件事,但是怎麽回想卻是又想不起來了。

“是。”司遲深附和。

“這個女人惡毒不堪,留在身邊純粹是為了折磨她,讓她死實在是太便宜她了。”

一語傷人,沈悅的手緊緊揪著,她心想,沈悅,她現在還這麽心疼其實有什麽用呢。

你什麽也改變不了的,一直以來都是這樣,就像司遲深從來都沒有把他當**人。

她入了司家的門,就是入了地獄。

司家老太太看著沈悅的眼睛,居然還是有著光亮。

她一下子聯想到自己孫女那黯淡的眸子,氣的直接招來了保鏢。

“打這個不孝子,打這個女人!”

“孫子一個人承擔就好了,這個賤女人如果現在死了,孫子的怒氣以後就沒有地方發泄了。”

司遲深重新看向司家老太太,在她的眼裏沈悅都看見了怒氣。

“你倒是還是這樣!”

司家老太太咬牙,當初她就不願意沈悅進門,還是司遲深力排眾議非要沈悅進來。

她果然就是一個禍害!現在一出現司家老太太就覺得她又要禍害一家子!

“這個賤人,上家法!必須打她幾賬!”

沈悅的腰上被狠狠打了一大板。

她眉頭蹙起,感覺疼得要死。

司家家法是以前流傳下來的,傷筋動骨。

沈悅很怕自己挺不過去,想站起來。

“憑什麽打我!”沈悅喉嚨裏發出聲音。

“我到底欠你家什麽了?”

沈悅直接和司家老太太頂嘴。

“你這個掃把星,居然還敢和我對峙?”司家老太太臉上的皺紋下的眼睛迸射出恨意的光。

“我自認從來沒有幹錯過什麽。”

沈悅倔強,想要起來卻被司遲深死死拽著手腕。

“明明是司遲深害我進來了監獄,一切都是司遲深害我,還有司家。

我從來沒有幹過什麽,都是你們扣的莫須有的罪名!而且!”

沈悅直直看著司家老太太的眼睛。

“我明明記得,司萌萌肯本不是我害死的!”

聽到這個話,司遲深的身子顫了一下。

旋即他的眼神又還是黯淡了。

沈悅的嘴裏,從來沒有說過一句真話,所以她還是假的。

而且……司遲深咬牙,站了起來。

他看著沈悅,沈悅的神曲嬌小,比起強健有力的司遲深。

此刻司遲深身子籠罩住沈悅,他眼眶發紅,看著沈悅。

“沈悅,你有病就不要說話了。“

字字含寒。

沈悅記得司萌萌的確不是自己害的,雖然她記憶幾乎全部忘了。

“你們可以查,我相信隻要你們好好查肯定是……”沈悅揉著腦袋。

“我敢確定肯定不是,肯定不是我……”

“賤人,當年人證物證都在,你還敢狡辯?!”

司家老太太氣的臉龐都在扭曲!!

司遲深也是臉色發寒,他看著正在糾結中的沈悅,直接一個巴掌扇在了沈悅的臉上。

沈悅風腦子炸開了。

嗡嗡的。

司遲深打她了,到底是多恨她,才在司家老宅,在這麽一些人的麵前,親自打在她的臉上。

她背負了這麽多的冤屈,難受的心頭發冷。

司遲深的手發麻,沈悅的臉龐也有一些發紅。

所有人都看見了。

司家老太太的眼睛微微眯了起來。

司遲深這一掌很重,重的沈悅現在都沒有反應過來。

司雲沉深沉看著沈悅,講實話這麽多年他身邊撲過來的女人有無數個;但是像沈悅這麽冷豔在懷中又明媚刻骨的不多。

**時骨子裏帶著讓人上火的**兒。

“不用了。”

司雲沉看著穿著吊帶的沈悅,到底是重新勾起她的下頜,啃破了唇,擦過她的麵頰。

“我還是喜歡一切隻屬於我的沈悅。”

“那你……”沈悅有一股開口的衝動,最終在司雲沉投射過來的目光中沉寂。

“怎麽?”

沈悅想說,我們在一起好嗎?可是這話顯得那麽可笑,對於司雲沉而言,司雲沉對她好,不過是因為她是他的情人,成年人給予責任對於司雲沉來說不可能。

“我隻有你一個男人,最後一次,再讓我體驗一次吧。”沈悅最後仰著美豔驕傲的小臉,司雲沉沒有說話,直接壓住了沈悅。

床被震動,溫存徹夜,嬌媚映唇,鼻梁輕摩。

司雲沉的車開走了,在A市的雨夜裏劈裏啪啦的聲響。

沈悅坐在獨自一個人房間,手機忽然響了,是家裏打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