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煙寶,可以嗎?
聽到出來這道聲音是誰時,許煙扭頭看過去。
剛才因為包廂裏燈光太暗,人又多,所以她壓根就沒看到坐在這的傅錦辭。
這會兒跟他對上視線,許煙有那麽一瞬間的怔愣。
她沒想到他也會出現在這裏,畢竟他剛來沒幾天,按理來說跟其他人都不熟。
但是想到男人在她麵前的德行,又覺得他出現在這才是正常的。
趁著沒人注意到,許煙伸手在他手上掐了下,趁著他不設防從他腿上下來,轉身就要往一邊坐。
結果還沒等坐下去,便又被男人一把撈了過去,摁在了他身邊的位置上。
隨即男人傾身靠過來,“跟其他的人不熟,想跟你坐。”
許煙:“……”
見鬼的不熟!
都是年輕氣盛的,難得有放鬆的時候,更何況明天周六不用上班。
也都放開了鬧,放開了喝。
許煙今晚沒少被灌酒,但是她都很巧妙地擋了回去,可即便這樣她也喝了不少。
聶歡跟池念訂了六層的蛋糕。
可能都因為喝了酒,倒是沒抹的到處都是,而是都一點一點都吃了。
不過在開始的時候,許煙被聶歡跟池念帶頭在臉上抹了奶油。
其他人也都喝了酒,跟許煙在公司裏時那種冷淡的距離感沒了,所以也都上手意思了一下。
到傅錦辭的時候,許煙警告的瞪了他一眼。
男人卻是視若無睹,修長的手指沾了點奶油,抹在距離她唇角最近的位置上。
本來其實也沒什麽,可偏偏狗男人手指在收回去的同時將那點奶油抹勻,沾了她滿嘴不說,更是沾了他一手指。
其他人這會兒都擠著分蛋糕去了,所以這會兒沒人往他們這邊看。
然後許煙就眼看著男人將他手指上放到嘴邊舔舐了一下。
許煙:“……”
因為吞咽的動作,男人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下。
許煙也跟著不由的咽了下口水。
男人忽地就笑了,許煙這才驚覺自己剛才幹了什麽蠢事。
她生硬的別過視線,正好聶歡遞過來一塊蛋糕,“煙寶,我給你搶的最大的!”
許煙伸手接過,“喝多了?”
聶歡在她身邊坐下,“差不多了。”
應完聲聶歡吃了兩口蛋糕,才小聲問,“看你來的時候臉色不好,跟家裏吵架了?”
許煙嗯了聲,“為了錢。”
聶歡歎了口氣,“他們真把你當搖錢樹了嗎?陳舒今年初二了吧?學那麽多東西,她來得了嗎?也不怕累著。”
許煙吃了幾口蛋糕,便順手放了回去,“她喜歡,應該不累。”
陳舒是有選擇權的,而她沒有。
她盡可能地讓自己變的優秀、懂事、聽話。
善解人意。
可最後,她還是什麽都不是。
被拋棄,被嫌棄,被當成貨物當成累贅。
聶歡看出她情緒低落,也不提家裏的事情,放下蛋糕後端了酒過來,“煙寶,我們今晚還沒喝呢,來喝一杯?”
許煙笑道,“喝一杯。”
聶歡酒量湊合,許煙酒量卻是不錯。
但是今晚心情不好,這麽下來喝得也是有點上頭了。
散場時,大多數的人都走路打晃了。
唯一清醒著點的大概也就隻有許煙跟傅錦辭,外加一個沒人敢灌酒的池念。
畢竟在這群人當中她最小,大家都下意識地護著。
“小念,你送她回去之後就在她那邊住吧,別往回走了,太晚了。”
許煙將聶歡扶進車內,轉身囑咐池念。
聶歡拉著許煙的手,哼哼唧唧的,“煙寶,你要好好的,知道嗎?”
“好。”
“要開開心心快快樂樂的!”
“好。”
“煙寶,生日快樂,我會永遠陪著你的!”
聶歡絮絮叨叨的說了半天,司機都不耐煩了,許煙才趕緊讓池念上車走。
等其他人都走了,便隻餘下了許煙跟傅錦辭兩個人孤零零的站在會所門口。
A市晚春的時候還是有些冷的。
許煙今天穿的是一件修身的連衣裙,一字領,白皙的脖子露在外邊。
傅錦辭晦暗的視線落在她的脖頸上,想伸手捏一把。
這麽想著,他也這麽做了。
大手覆在她的後脖頸上,稍稍用力的捏了下,“車鑰匙呢?”
許煙雖然上頭,但人還算清醒,“你想酒駕?”
“找代駕。”
許煙哦了聲,“我可不想一車兩命,關係沒好到這地步。”
傅錦辭看著她有些泛紅的臉頰,“今天生日,不開心?”
許煙抬手將他的手從他後脖頸上拿下來,“開心。”
看著她眼裏那藏著的情緒,他也沒去拆穿她。
發了消息給宋河之後,便將人往車邊帶。
走了兩步,許煙突然停下,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抬手在他胸口戳了戳,“你今天問的那個問題。”
“嗯?”
“我覺得可行。”
傅錦辭看著她,微微眯了眸子,“好。”
宋河來的時候許煙整個人都趴在傅錦辭懷裏,他不敢大聲說話,小聲道,“去哪?”
傅錦辭垂眸看了一眼懷裏的人,“南苑。”
宋河應聲,快速的發動車子駛離。
許煙喝完酒之後一般情況下還是挺老實的。
這會兒趴在傅錦辭懷裏一動不動,像是睡著了一樣。
可隻有傅錦辭知道,她沒睡。
因為她的手伸進了他的衣服裏,很有節奏的一點一點的挪動。
不知道過了多久,傅錦辭的忍耐力達到了極限,才伸手按住她的手,低頭問道,“數清楚了嗎?”
許煙嚶嚀一聲,默默地把手收了回去,換了姿勢繼續裝死。
不得不說男人的腹肌摸著手感還是挺不錯的。
車子停在南苑,傅錦辭直接把人抱下了車,遞給宋河一個眼神後,便直接進了公寓。
到電梯裏的時候,許煙才睜開了眼睛,入眼的是男人完美的下顎線。
她看的有些入神,直到出了電梯,她才收回視線,配合的伸手用指紋解了鎖。
剛一進門,許煙正要從他懷裏下來,就被人抵在了門上,帶著酒氣的吻落在了她的耳垂上,男人沙啞且克製的聲音響起,帶著酥酥麻麻的感覺。
讓許煙下意識的纏上他的腰身,“副總監這麽迫不及待?”
傅錦辭呼吸有些沉,張嘴咬住了她的耳垂,“煙寶?”
男人特有的聲線,一句煙寶讓許煙登時心跳加速,偏偏男人還像是故意似的,又喊了一聲,“煙寶。”
許煙剛要出聲,男人的聲音緊接著響起,“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