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相親來了個極品

“性無能?”

“不好意思,你說什麽?”

薑鳶端起咖啡的動作一愣,抬起眼仔細看著麵前這個男人。

雖說長相普通,但也絲毫沒有閨蜜口中描述的那樣。

歲數大?

性無能?

一眼看過去,大概也就剛二十五六的樣子。

見過薄宸川那般的極品,再看就略顯普通一些。

“你好,我叫薑鳶是名刑辯律師。”

她為自己剛剛的失禮而感到抱歉。

說完尷尬的抿了口咖啡。

“結婚的話…要盡快。”

薑鳶:“……”

燙的咖啡被他的話給醞進了喉,眨巴著眼盯著那個男人看。

辦事效率也太高了吧。

隻看他手麵迅速。

從西裝內襯中抽出支票本。

預支了一張二十萬的支票從桌麵上遞了過去。

“定金。”

“也可以說是彩禮。”

這暴脾氣!

她喜歡。

“如果支票嫌麻煩,可以匯到你卡裏。”

他話語聽得薑鳶一愣一愣,不願和她多說半句。

兩分鍾不到就已經搞定了兩人的婚事。

辦事速度快到,她甚至根本就可以不用出麵。

臉頰中**起了笑意,“以後你在外麵怎麽玩,我都沒事的。”

語氣立馬盡職盡責了起來。

錢都到位了。

怎麽說也要做好身為妻子的責任。

“或者,你不回家都可以。”

嘴角被燙的也不疼了,短短幾秒鍾,心裏頭已經開始幻想著婚後生活。

正要繼續聊下去。

桌麵上的震動打斷了兩人的談話,薑鳶一瞥畫麵。

臉色立馬黑了下來。

“沒套,買點過來。”

隨著短信後接著傳來一條定位的消息。

她咬牙擠出來一點笑,把“瘋狗”的消息左滑刪了個幹淨。

原本的心情也瞬間跌入穀底。

對方也沒多問,悶得笑了聲,“如果沒什麽問題。”

“明天就去領證。”

她淡淡的嗯了聲,心不在焉的打斷了對方的話。

“沒…沒問題。”

拿過手機從回收站裏頭恢複上那條露骨的短信。

慌亂之下都還沒聽到對方說了些什麽,就趕忙起身。

“那明天聯係。”

頭也不回的就往外頭走,嘴邊還在不停問候著薄宸川的全家。

強壓著胸口的怒火。

但心裏頭卻始終覺得堵得慌。

雖說知道薄宸川玩的花,但他做事一向小心。

沒套這種事他是絕不可能發生的。

就算是情到深處,也絕對不會讓女人留下肚子裏的麻煩。

這些全都是他的原話。

但她也知道。

上次是兩人都亂了分寸。

那場酒醉和她肚子裏的孩子,就是最好的證明。

嘴上雖罵個不停。

但身體還是快步往便利店方向跑去。

大號的尺寸不好買,連逛好幾家都沒看著。

有些耽誤了時辰。

手裏提著黑色塑料袋,站在酒店房間門口。

嗓子口像卡了根刺。

叮咚。

門開的迅速,薄宸川**上身,腰間處隨意裹著浴巾。

腰腹上的腹肌結實野性。

他站在門口像等主人回家的小狗,盯著她手麵上的東西。

“0.01的,是我們平時用的那款。”

“我不知道你和別的女人都用什麽樣的,就買了平時你習慣的。”

她聲音冷淡,見怪不怪的頭都不往裏頭看一眼。

抵上塑料袋就準備離開。

她隻是不想世界上另外一個女人也發生意外。

薄宸川眼底剛劃過一絲雀躍,轉頭卻又變成了怒意。

表情帶著冷戾,開口啞聲道。

“相親對下家不滿意?”骨節分明的手把她拽回自己的視野之中。

“滿意。”

“至少比你強。”

他的臉色倏地陰沉下,見對方淡漠的臉鬆了鬆手麵。

表情讓薑鳶有些不太明白。

但也沒有多想。

“你就不想知道,我裏頭是誰?”

她眼神象征性往回瞥了眼,似笑非笑“給你買了兩盒,夠你一夜了。”

“你以為沒個女人,都和你一樣?”

這句像是誇她,又像是罵她。

薑鳶也不想深究,表情不耐煩的看了眼牆上的時鍾。

垂下眼聲音淡漠的說著。

“警察應該已經傳喚過你,如果沒在時間內去就要拘傳了。”

“這案子本來就沒有特別的,杜一帆自殺證據明顯。”

“頂多就是找你問話。”

薄宸川轉眸看向她,抬高下顎,冷哼一聲“不叫老公了嗎?”

“老公是誰都可以。”

“但唯獨不可能是你。”

他壓抑著自己的情緒,捏緊了她的下巴“別惹我。”

“我已經很給你麵子了。”

薄宸川從未出手要過東西,而他卻三番四次去找杜一帆要她。

這個女人。

眼裏頭帶著想發泄的恨意。

“再給你一次機會。”

話語聲剛落下,薑鳶被瘋狗的轉變有些嚇到,往後稍退了半步。

眼底劃過了些許的厭惡。

但又轉瞬即逝。

她需要錢,需要薄宸川帶給她在社會上的好處。

除了醫院這層關係以外,生活之中她也沾盡了他的風光。

卑微的喉嚨湧上股酸意,指腹墊在他的唇上。

“聽話。”

服軟的姿勢倚在他的胸口之上,爪子在他心口劃拉著,像隻順毛的小貓。

“你把問題解決好,我會來找你的。”

指尖冰冷的拂過他的唇瓣。

**至極。

“你膽子挺大。”

敢這麽對他的人,全京城獨她一人。

薑鳶眼中沒有半分笑意,反倒是全身繃得緊緊的。

違心順從的模樣讓他有些反感,抬起她的下巴。

那雙空洞的雙眸之中看不到半分的情感。

他的氣場很強,對她卻還是鬆了下來:“孕檢做了沒。”

“醫院定了嗎?”

“順還是剖。”

“月子去哪裏做。”

“幼兒園準備讀私立還是公立。”

“還有讓你懷孕的狗男人到底是誰。”

薄宸川接連的問題,讓她心頭的氣倒是順了些。

垂下眼笑出了聲。

但又很快被拉回了現實,他這人怎麽會有感情呢?

不過隻是喜歡一個幹淨的身體罷了。

這隻瘋狗。

順著他就好的很。

“聽你的。”